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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房里留涨纸条?你怕不是想把他们的心脏病给吓出来!
刘荨道:“等他们发现我不见的时候,你这里送信的使者应该也回成都了,正好告诉他们,我已经在兵营了哈哈哈哈。他们也知道,等我到了军营,就不可能回去了哈哈哈哈。”
司俊又上手扯刘荨的脸颊软肉。
刘荨:“疼疼疼,轻点,我等会儿还要去慰问三军呢。你要让我顶着脸上的指印去吗?”
慰问三军……哪来的三军……
司俊心里吐槽,手还是放了下来。的确,他不能让刘荨顶着满脸指印去见人。
所以熊孩子是皇帝什么的,真心为难。
你总不能把皇帝打一顿吧?
看着司俊充满谴责的眼神,刘荨笑嘻嘻道:“别生气吗?说真的,有我跟你一起,不觉得底气足许多吗?不说我作为穿越者博古通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说我的随身包裹,就能给你省多少事呢?就算你笨到被人把军粮烧了,我这里还能拿出来呢。”
司俊嘴角抽搐:“你闭嘴,知道在军营说这些很不吉利吗?你是想从猫进化成乌鸦吗?”
刘荨耸肩,好吧,军营中很迷信,说闭嘴就闭嘴,他可听话了。
看着刘荨那副“你说什么就什么”“我可乖巧”了的样子,心累的司俊突然升起一股恶念。
他在想,把刘荨从帐篷里带出去的时候,他那群下属,会被惊吓成什么样子。
当知道刘荨居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的时候,成都那群官吏又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这下子刘荨算是又显示了一下他的神通?益州那些心术不正的人大概又得掂量一下了。
司俊知道,虽然他严防死守,但是益州官场这么多人,肯定有其他势力埋下的钉子。但没关系,只要这些人安心做事,他也不会对这些人如何前提是没有他们背主的证据。
这群人亲眼看着,亲耳听着刘荨的各种神奇事迹,以及益州种种超出常识的发展速度,他们的内心也会被逐渐瓦解吧?
在益州,在皇帝手下做事这么美妙,为什么还要去当什么钉子?当钉子能得到什么吗?
司俊一想到其他人崩溃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不是那么悲剧了。
至少,他知道刘荨是怎么溜出来的,其他人不知道。
胡思乱想最致命。
有了对比才有幸福感,司俊找到平衡之后,心气终于顺了些。
他道:“我让使臣把青礞姑姑叫来军营。若我在前线,就让姑姑保护你。”
刘荨立刻警觉:“你该不会想让姑姑送我回去吧!”
司俊没好气道:“就算把你送回去,你难道不会再过来?我让别人防着皇帝这个大活人离开成都,但我总不能告诉他们还要防备一只猫?青礞姑姑都站在你这边,我还能怎么办?”
司俊话中满是辛酸。
刘荨拍了拍司俊的肩膀,安慰道:“既然你知道了,就不要挣扎了。”
司俊:“……”
若不是等会儿刘荨还要出去见人,他真想把刘荨的脑门弹红。
.....................
事实证明,司俊的脑补十分正确。
当他把刘荨带出来,下属们看见州牧的帐篷里大变活人,不对,大变皇帝时,整个人都呆掉了。
其中元士的身体最差,承受能力最弱,他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吓得众人又是掐人中,又是灌水,好不容易才把他唤醒。
刘荨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丝心虚。
如果元士因为他这次偷溜,高血压脑溢血心脏病去世,那他的过错就大了。
史书中怎么记载?皇帝任性偷溜,吓死忠心臣子?
哦漏!他不怕遗臭万年,但他可不想逗比万年!
刘荨默默把娇小(?)的自己藏在司俊伟岸(?)的身躯后面,一副“我不存在你们就当没看见我”的表情。
那样子,很是掩耳盗铃了。
“陛下……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妥协的。”只有付风小少年老气横秋,最先回过神,“果然。”
刘荨嘴角抽了抽。付风真的学坏了,以前他不会吐槽的!
“我想,成都一定乱套了。”清醒过来的元士那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快哭了,“陛下,你太任性了。”
刘荨小声辩解:“没办法,我是皇帝嘛。”
众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皇帝你就应该任性吗!皇帝陛下你这样真的好吗?你能不能为你忠心耿耿的臣子们考虑考虑!你是真的想吓死一两个人才甘心吗!我知道皇帝陛下你神通广大,军营重地也来去自如,但是求你考虑一下我们可怜的心理承受能力,我们脆弱的小心肝!
刘荨望天,他感觉耳边有一万只苍蝇在嗡嗡嗡。
反正不就是偷跑吗?我都偷跑过荆州一次了你们还没习惯吗?没事,这次不习惯,下次就习惯了。
刘荨脸上一副虚心听教的模样,实际上心里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准备好了屡教不改。
嗯,虚心听教,屡教不改,就是这么任性。
他才不要一个人留在成都过年呢。他一个人睡不着。就算有青礞姑姑彻夜不眠守着,他也睡不着。
本来他其实真没打算偷溜的。但是睡不着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吗?你们知道失眠的痛苦吗!
为了睡一个好觉,被念叨算什么?我豁出去了!
第50章
一顿兵荒马乱之后,兵营终于接受了皇帝陛下要随军的事实。
比起官吏和将领们的慌张,士兵们都十分高兴。全军上下士气异常高涨,连饭量都忍不住多了一倍。
也幸亏益州粮草充足,不然还供应不起这群人的伙食。
有的人说益州军队强悍,除了西南民风彪悍之外,还有个原因,就是伙食充足,军备良。也不知道益州牧为何那么舍得,军备也就罢了,居然让军队顿顿都吃饱。
让底层兵卒每天吃饱,对后世而言是理所当然之事,但在这在这个时期是很不可思议的。
刘荨来到军营之后,先没有去视察,而是倒头就睡,睡了个昏天暗地。
司俊手拂过刘荨眼底的青黑,不由皱眉。
刘荨刚到军营的时候是一团毛绒绒,之后又正在气头上,他自然没发现刘荨的疲惫。
司俊心中不由担忧。
虽然他不在成都的,但刘荨在成都也不可能受到什么委屈。就算在箱子里颠簸,累了些,他也不该累成这个样子。
刘荨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又恢复了活力。
他知道自己带兵打仗不成,强烈要求去见习管理后勤。
刘荨道:“皇帝坐镇,我想肯定就没人敢克扣士兵的伙食了!”
司俊摆摆手,随刘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