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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得多。
毕竟皇帝陛下已经稳坐钓鱼台,而其他势力,除了魏周之外,都才起步。
而魏周,也是刚打下冀州,还未开始治理。比起后方已经稳固,开始扩张的皇帝陛下,已经落后了不知道多少。
“即使罗朗有心杀臣,但现在他们势力并不强,臣被陛下亲自邀请,他们肯定会预料到,若臣被杀,陛下立刻会将江东作为第一目标。师出有名,说不定其他势力也会趁乱分一杯羹。罗朗不是蠢人,他不会做此蠢事。”
刘荨胆战心惊的听孔瑾分析。孔瑾猜测,与原本历史大部分重合,简直跟会预言似的,让刘荨在心里给孔瑾跪下喊了无数声溜溜溜。
在和司俊商议后,刘荨终于同意了孔瑾出使建业。
在孔瑾走之前,他反复叮嘱,让孔瑾定要小心安全,别阴沟翻船。为了吉利,他还给了孔瑾一撮楚铭背上的金□□毛做成的小毛球吊坠。
话说刘荨认为萧悦才是真正的猫妖,楚铭只是半路猫妖,一直迷信萧悦的猫毛,终于引起楚铭强烈不满。为了安抚大橘猫,刘荨用司俊画的折扇,换了楚铭一大团猫毛,并表示以后买多少萧悦的猫毛,就同时买楚铭多少猫毛,绝对不厚此薄彼,这才安抚住了楚大橘猫。
但私底下刘荨还是更相信萧悦,于是萧悦的毛自己和司俊戴,楚铭的毛,就送人吧。
虽然是半路猫妖,应该还是有点力量?据楚铭伴侣肖晟的亲身体验,当他遭受某会邪术的人控制的时候,楚铭的毛编织成的手链的确有(细微)效果。
这次孔瑾出使建业,希望这撮金□□毛能够保佑他。
孔瑾拿着猫毛吊坠,激动得不仅声音在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他把手在衣服上擦了好几下,才小心翼翼接过猫毛做成的毛球吊坠。
孔瑾虽没有公开炫耀,但已经和他成为好友的比如陈文等人,他还是透露了一下。这群人瞻仰在宴会上曾经出现过的据说是神兽毛做成的护身符,猜测这是什么神兽。
最终,他们认为,应该还是虎形神兽,这次肯定是金色的大老虎。
嗯,就当他们猜对了吧。虽然体型不对,大部分是对的就成了(并不是)。
知道怀璧其罪,其他好友也没有将此事宣扬。他们只是暗暗羡慕孔瑾得皇帝重视,希望自己将来也能得到这种赏赐。
孔瑾此次出行,小心翼翼将毛球放入锦囊中,拴在脖子上,贴身携带。
这一路,他真的很顺利,即使遇上山洪暴发,也能刚好绕过实际上没有毛球,他的路也不会经过那里。但是人只要信了某神奇事物,总是容易把身边一切顺利事归结于神奇事物。这没什么事发生叫做一帆风顺,遇上了事叫逢凶化吉,就算受了伤那也能叫减轻灾难,就算真的出了大事,他们也会脑补灾祸太大连护身符都挡不住。
总而言之,护身符这类东西,用的人说有用,总有一万种个理由来证明它有用。
孔瑾现在就是如此。
现在他正掏出毛球,对着窗外西斜的阳光,在这日月辉映的时刻,让护身符吸取天地之华,日月之灵气。
简称,充能。
罗朗眼尖的从没关的窗户看到这奇怪的一幕。
见孔瑾进来,孔瑾不慌不忙将毛球塞进锦囊,妥帖放好,才拱手道:“嘉飨来访,瑾有失远迎。”
罗朗忙回礼道:“是朗鲁莽,朗乃一介草民,先生有官职在身,朗怎能受先生礼。”
孔瑾笑道:“罗家世代公卿,瑾不过贫贱出身,当拜之。”
罗朗不就这么话题继续谈下去,他转移话题打趣道:“朗见先生刚才端详一毛球,可是夫人赠与?”
孔瑾摇头:“这乃是陛下赐予。”
罗朗:“……”皇帝赐给你个毛球干什么?!
罗朗突然想到民间传闻。
传闻道,陛下在重阳宴会上召来各地有名方士考验真假。假方士入了狱,虽假但有才的两人当了官,真有神异之处的两人则被为己用并被告诫不可能用神异天赋。
考验真有神奇手段的两人的时候,陛下就是拿出一小毛球,问他们是何物。其中一人答神兽,另一人答白虎,陛下笑而不语,但确定两人的确有真本事。
罗朗听后,只当这是司俊传出来给皇帝制造舆论的荒唐言论之一。但孔瑾居然如此谨慎对待一小毛球,难道……
不,这也可能是孔瑾故意借此传说给他施压。
罗朗面带好奇:“这难道是陛下曾经考验方士的神兽毛?”
孔瑾却出乎罗朗意料的摇头,道:“陛下当日拿出的是白色毛球,但赐予我的乃是金色毛球。应当不是一物。或许这只是陛下狩猎虎皮上的毛?不过既然是陛下赐予,瑾当小心保管。这毛球并无神异之处,让嘉飨失望了。”
罗朗本来以为这是假的神兽毛,但孔瑾这么一说,他反而不信了。
如果这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皇帝赐给你干什么?你又为何用敬畏的眼神看一个毛球?当我是瞎的吗?
但显然孔瑾并不准备再提此事。他岔过话题,开始跟罗朗谈论益州繁荣,和荆州变化。
他将益州与他地不同之处一一道来,听得罗朗终于暂时将毛球的事搁置一边,陷入沉思。
司俊治下益州繁荣,他早已得知。益州一些行为,他也派人打探过。只是他们都认为司俊太过狂妄或冒险,这些沽名钓誉之事,迟早会拖垮他。
钱粮用一分少一分,你给本来可以白干活的老百姓钱粮,那益州钱粮就少了许多,不可能全部用于军队上。那军队建设哪来的钱粮?
据说军队待遇也十分好,司俊哪来的钱粮?他们一直不得其解。
后来皇帝陛下的事“暴|露”后,他们虽(表面上)不信皇帝陛下有神异之处,实际上在心中叹息,司俊如此财大气粗,原来是得了皇帝全力支持。
汉室虽然颓微衰败,但财力果然仍旧不可小视。
只是在孔瑾口中,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益州前期如何孔瑾不得而知,可能有皇帝陛下的支持吧。然而现在,益州来的税,就多得用不完。
那粮仓中的新粮压陈粮,吃都吃不完;以当税取的布匹都快腐烂,被拿出来充作了劳役和难民的奖励。
孔瑾原本也以为体恤百姓的措施,给益州带来极大负担。
后来他惊讶的发现,居然恰恰相反。
这些人不需要人督促,却一个人能干好几个人的活,就为了得更多的布匹和粮食。
于是原本只能用作一处的役夫,现在能用作好几处。这些人创造的价值,比付出的多了不知道多少。
难民也是如此。
他们在进入益州之后,很快就融入了益州民众,不但没有给益州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