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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房全家老小的命,如何能原谅你”
“是我的错”刘氏哭得一脸狼狈,那胭脂水粉顿时五颜六色脏乱不堪。
“刘氏,你别多说了。按规矩要不就是送官府,要不就是一百大板。你选择吧”村长摸着胡须皱眉道。
“三林啊!你二嫂也是一时糊涂。毕竟是一家人,家丑不可外扬。你为大家考虑还是算了好吗”陈老太太一想到还有两个孙子要读书,自然不能为了刘氏而成为大家的诟病。
“娘,她可是要杀了我们三房啊!”
“我知道,可是,现在不是安然无恙吗?”陈老太太心虚的看了眼苏三林,从前,他是不会这样直接反驳自己的现在竟然如此叛逆,都是哪个丧门星惹的祸端。想着便冷眼看向了陈氏“都是你这个丧门星,自从你嫁入苏家便没有一天顺心过,你勾引了我儿子的魂魄,你所生的那个苏溪也是个狐媚子。小小年纪手段如此残忍六亲不认,都是你”
“照奶奶这样说我们三房的命不值钱死了就死了?”苏溪眼看着便宜娘被欺负顿时也忍不住出言。下一刻却被苏三林呵着“你一个女儿家家的,退下”
“娘,二哥是你的儿子,难道我就不是吗?”母亲偏心他一向是知道的,可竟然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苏三林想到这心了寒了“族长,有劳你写状纸了”
“你这个逆子”陈老太太真没有想到三儿竟然半分不给自己情面,顿时举起手里的拐杖便打了下去。便宜爹生生的受住了,那拐杖断成两节落在地上一时间便宜娘泪水直流“三郎”
“您打了打了,家也分了。从今以后,苏三林只为妻子儿女而活,母亲保重”
苏溪红了眼看着上面那高大的背影,古人愚孝若不是陈老太太枉顾自己一家的性命只怕爹爹一直不会醒悟的。
刘氏最终还是捏送到了公堂,然而她又一个做姨娘的女儿此时便也大事化疗,小事化小了。刘氏只是被监禁了一个月便又回到了家中,苏溪冷冷一笑果然是权势的滋味让人着迷。这个结果她早就想到了。
“小姐?你在笑什么”
“苏姨娘请我喝茶,自然该乐”苏溪看着那桌子上的请帖目光只是淡淡一扫。
可白叔却是狠狠的一抖“只怕是宴无好宴”
“我自然知道,绕不过就不如直接面对吧!”横竖她苏溪可不是个吃素的。
三日后,如意楼。
苏溪特意穿了身崭新的齐胸襦裙,青色的裙摆和绿色的半壁衬托着她清灵的绝美姿容。苏娇眼里闪过一丝嫉妒,那个面黄肌瘦形如乞丐一般低贱的人短短一年不见竟然出落得如此漂亮。甚至比大姐苏婷还更让你移不开眼睛。她才十三岁还未及笄却已经初见天人之色,若是再长开一些。
“溪姐别客气,坐吧”再美又如何,那穷酸的家庭连一支像样的珠花都有不起更何况进这如意楼吃饭。想到这,苏娇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
“不知道姨娘找我来所谓何事?”
那鲜红的豆蔻磨砂着杯沿,十指纤纤。看了眼苏溪“你为何要为难我母亲”
“怕是姨娘误会了什么!分明是刘氏纵火杀人不遂,到变成我们的不是了?想来,是要我用命配合着她出气吗?”这一对母女怎么都这么自私蛮横。
苏娇俏丽的脸上一红,虽然知道是母亲有错。可若不是苏溪坑了母亲的银子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再者,她现在是官家夫人她苏溪不过一个村姑罢了。
“要不是你坑了她她怎么会出如此下策”苏娇说着,杨手便准备打下去,她的指甲尖锐这一巴掌当然想面前贱人毁容。苏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顺势握住那手腕便拽起来丢了出去
“你敢动我试试”
“你可知道如意楼是我的地盘?白叔,送客,以后方府的客人一概不”
看着那站出来的人,苏娇不可置信的惊呆了,如意楼竟然是那贱蹄子的地方?
“你等着,我回去一定要老爷查封了这破地方”
话落,就是吃饭的客人也不愿意了。如意楼如此清雅,竟然有人如此撒野。
“开门做生意,正大光明。姨娘尽管去好了”
很长一段一时间,知县府中的姨娘仗着势力欺负百姓成了城中的热闹话题。那方县令原本是最后一年的任期了,一下子因为这件事被上司狠狠的敲打了一下升职无望。气得吐血,把孙子交给了妻子至于苏娇便丢在了院子里思过,失去了儿子的抚养权苏娇顿时失去了荣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刘氏的日子越发艰难起来。
第八十章,谁调戏了谁?
半年后,江城如画。红妆素裹中,水波潋滟。
乌篷船,艄公唱着本地的曲子,那声音响亮沉重,韵味十足。
船头的女子听得认真,偏过头看着那年迈的老人
“船家这一口好嗓子真是不错”
那油纸伞微微倾斜,女子一张娇艳的脸竟然比雪花还白。笑意浅浅,令人舒心。
“小娘子有品位,老夫再这运河上来来往往几十年,过往的客人都喜欢听我唱歌”
苏溪点点头,也轻轻哼起了旋律。小脸看着远方,城镇在白雪覆盖中一片寂静,宁和。那轻烟升起的地方人流涌动一派生活的滋味。
“这江城到时宁静悠然,我一路北上不少的地方连饭都吃不上卖儿卖女”
闻言,那船家也是一脸骄傲的笑意:“江城属于齐地,由陆家掌管。不管是先任齐国候还是现任齐国候都骁勇善战,所以才得以一方安宁。”
说起这个苏溪到时在茶楼听人说过,齐国候陆云齐年纪轻轻戎马十五载,大大小小的战役未尝败北过。
却更多的流传这他是个怪异的人,传言他身高九尺,虎背熊腰面如修罗杀气凌然。
又喜怒无常是以不少女子都害怕见他,他的残忍阴到了子嗣上现任妻子还没有过门就死了,第二任妻子生下长女后便也病入膏肓。
杀伐过重所以克妻克子,那么多年身边竟然没有侍妾和通房讨厌女人到令人发指。
传言齐地第一美人曾与他见过一面,第二天便吓得病了匆匆退了婚约。
船靠岸边,轻轻一抖女子失去重心的身子也差点摔进江水中。却见她身子王旁边一侧,那腰后仰一双柔夷撑在甲板上然后才松了一口气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