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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就是被美神爱得死去活来的美男子阿多尼斯,”葵音一脸嫌弃的回手:“好丑。”
末了,它又至上而下打量了一下婴儿,语气里透着某种兴味:“你打算玩养成?”
“不,”栀庚摇头,慢慢走向婴儿。
养成等于带孩子,他讨厌这种麻烦事。
当栀庚走到婴儿身边的时候,一直闭着眼哭泣的婴儿突然睁开了眼睛。于植物中诞生的婴儿,在这过于漆黑的夜色中,小小的眼睛竟然异常的明亮。
婴儿不哭了,眼珠子直直的盯着栀庚,然后慢慢笑了。
植物神阿多尼斯
初始好感度0,好感度+50,目前好感度50
“不得了,才刚出生就知道以貌取人。”葵音小声嘀咕:“这好感度也涨得太快了吧,果然是刚出生的婴儿,傻不拉几的,什么都不知道。”
“对了,不玩养成,那你打算准备怎么处理他?”
栀庚没有回答,蹲下身,拿出了一把细的小刀后,才对葵音示意道:“按住他。”
“放血呀?”葵音动作迅速的按住婴儿,看着栀庚手里泛着淡蓝色光晕的刀,莫名有些兴奋。
栀庚瞟了它一眼,没说话。
婴儿看向栀庚手里的刀,似乎想说些什么,张着嘴吱吱呀呀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不是害怕,像是好奇。
栀庚对上婴儿的目光,想到希腊神话中阿多尼斯与阿芙洛狄忒的故事,突然笑了一下。
爱得死去活来?求而不得?
挺有趣不是吗。
如果他们之间的角色再颠倒一下,一定会更有趣。
婴儿呆楞楞地看着栀庚的脸,似乎还在回味方才那一抹转瞬即逝的微笑。
栀庚将视线移到婴儿的锁骨处,在婴儿的注视下,毫不留情的用手中的刀划破了婴儿的皮肤。也不管婴儿如何哭闹,没有停顿的,一笔一划,在上面纹上了一朵艳丽的玫瑰。
栀庚的手十分好看,骨骼分明,漂亮的毫无瑕疵。即使正做着极其残忍的事,也让人觉得无比的温柔。仿佛此刻他指间端沾上的那一抹刺目的鲜血,也只不过是过于张扬的朱红丹蔻。
浅蓝色的光晕下,栀庚的脸显得异常的妖治。
“好变|态啊。”葵音轻声嚷嚷。
“是吗,”栀庚不置可否,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婴儿。
这一次,当他和婴儿的视线再次对上时,栀庚读懂了里面的内容愤怒,像是要把他深深记刻在脑海里,挣扎的,纯粹的怒火。栀庚又笑了一下。
“回去了。”他对葵音说道。
不管是葵音方才那自爆的声响,还是那让他觉得有些烦躁的哭声,都足以引起塞浦路斯王的注意。
葵音抖了抖身上的焦灰,把自己处理干净后跳到栀庚的肩膀上,“这婴儿不会被塞浦路斯王一刀宰了吧。”
“不会。”
“也对。”葵音点头,目光落到婴儿锁骨处,上面被纹上的玫瑰透着刺目的红,在血的滋润下,娇艳欲滴。
天鹅和玫瑰,是阿芙洛狄忒的象征。
比起纯白无暇的鹅,栀庚更喜欢艳红张扬的花。
天鹅、玫瑰。
在塞浦路斯王乃至整个塞浦路斯城的子民看来,这个孩子,已经被打上了美神阿芙洛狄忒的标志。
阿多尼斯,是被神选中的孩子。
塞浦路斯王不敢对他下手,不过,罪孽的果实,与自己女儿通奸生下的孩子,在塞浦路斯城,注定也不会过的太幸福。
毕竟被神选中,却又没被神带走。
这里面,可以脑补出上千个理由。
葵音回头看了一眼婴儿。夜色中,葵音只看到婴儿异常明亮的眼睛,那眼神里似乎闪现着愤怒的火,很纯粹的凶狠,单纯的,直白的,夹杂着似有若无的委屈,直直地看着栀庚离开的背影。
植物神阿多尼斯
好感度-60,目前好感度-10
葵音回目光,又偏头看了看栀庚面无表情的侧脸。怎么办,有些兴奋呢。
[栀庚,你这样,以后是会被日|哭得。]
作者有话要说:葵音:愚蠢的家伙呀,你以后是会被小攻日|哭的(?????)!
栀庚:傻逼系统。
前两章算铺垫,很快就会开始攻略,到时候就是修罗场了~
亲们留个爪,让蠢作者我寻着脚印眼熟眼熟?!
第3章被心心念念的美神
“狄俄尼索斯,亲爱的狄俄尼索斯,快靠我近一点,我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
欢乐的神使神情略显激动,悄悄将酒神拉到无人的角落处。
炎热的六月,他刚从奥林匹斯山的一处宫殿里出来,完成了不知做过多少次的为背着天后偷腥的神王望风的任务。
纵使这样的事情他做了无数次,然每每想到天后那过于阴狠的折磨手段,就耳根一紧,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呵,他可真是一个尽心尽责的好神使。
赫尔墨斯这样想着。
他需要犒劳一下自己。
所以当他知道狄俄尼索斯前两日新酿造出了一款葡萄酒后,就迫切的想要尝尝这款被阿波罗吹的神乎其神的葡萄酒的味道到底如何。偏偏那个小气的太阳神故意在他面前炫耀之后就将甘露小心翼翼的藏起,以报复他曾偷走他的神牛之事。
而他被勾起了兴趣,现在不得不拿从神王那里得来的最新消息作为向狄俄尼索斯交换的筹码。
狡猾的阿波罗,明知道狄俄尼索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赫尔墨斯,如果你说的消息是指美神终于答应参加明日的宴会的话,我想我新酿造出的葡萄酒一定会羞涩于你神使的能力。”狄俄尼索斯冷声回道。
美神阿芙洛狄忒即将参加宴会的消息,在第一时间就已在奥林匹斯山传遍。
这位所有神心心念念的神,事实上,从未在任何正式场合露过面,不只是作为一阶神的他们,就连神王宙斯和众神之母赫拉也未曾见过几面。
仿佛只活在曾经堤坦神所统治的时代一样,在那一次大战之后就隐居于距离奥林匹斯山极远的宫殿中,仿佛销声匿迹了一般。
不过怎么可能销声匿迹。
即使未曾露面,也从不曾参加任何一次宴会,阿芙洛狄忒这几个字,就不曾在他们心中消散过,更没有丝毫淡去的痕迹。
不管是出于好奇,还是出于对爱的幻想。
对阿芙洛狄忒,他们总是习惯性的去给予最大的包容。
所以就算阿芙洛狄忒一直拒绝参加奥林匹斯山的宴会,也没有谁会觉得他无礼或者是傲慢。
也正因为如此,当阿芙洛狄忒同意参加宴会之后,神们才会觉得是莫大的荣幸,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