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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限放大,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彼此隐约的呼吸声。
阿多尼斯能清楚闻到从阿芙洛狄忒身上传出来的一股淡淡的香味,隔着远时还不觉,此刻,在这黑色的狭小的空间里,那一股极淡的香味却像是突然被放大了一般,浓郁得闷人,让他心浮气躁。
明明是被压制的那一方,身下这个家伙却不见一丝慌乱,与越发旖旎的氛围相比,他显得冷静得可怕:“你的呼吸乱了。”
叮!
植物神阿多尼斯
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30
“是呀,我的呼吸乱了。”阿多尼斯眼神一沉,蓦地俯下身一口咬住栀庚的脖颈,他咬得极用力的,报复性的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串由血染红的牙印。
栀庚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他的眉头一皱也没皱,只是将手放在阿多尼斯的头发上。
此刻的阿多尼斯就像是一头被掉进无边大海的可怜凶兽,一边咬住那唯一的浮木一边发出极细微的低呜声。
只不过,栀庚却并不是一个可以让阿多尼斯结束茫然大海漂泊的浮木,他是冷漠的驯兽者,随手可将咬住他的凶兽推入无尽深渊。
“阿多尼斯,别像一头发疯的狼狗在我身上留下印记,我不喜欢。”栀庚放在阿多尼斯头发上的手用力一握,毫不留情的将阿多尼斯的头扯开。
作者有话要说:美神和每个攻略目标的相处模式不一样~
第20章不可触及的迷醉梦
头皮被撕扯的疼痛阿多尼斯却仿佛浑然不觉,他只是看着栀庚脖子上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的牙印,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高高在上的美神又怎么会允许他这样一个背负着罪恶出生的人类在他身上留下印记?明明早已预料会是这样的结果,阿多尼斯托的心里却仍旧有些不是滋味。
在阿多尼斯恍神的空挡,栀庚一个翻身使得两人原本的位置发生了对换,他将阿多尼斯压倒在床上,一手捏住阿多尼斯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阿多尼斯,你还没有足够认清自己作为我所有物的觉悟。”
阿多尼斯轻呵一声。塞浦路斯的人都暗地里将他阿多尼斯视为罪恶之源,厌弃他是罪孽的之下诞生的产物,明明美神阿芙洛狄忒才是最应该被惩治的存在不是吗?
这个最美的神,一面肆无忌惮的吸引着撩拔着人心,一面却又在撩拔之后将得来的真心随意玩弄。
阿多尼斯看着上方的栀庚,语气莫名:“阿芙洛狄忒,你才是这世间的恶。”
栀庚轻轻拍了拍阿多尼斯的俊脸,俯下身将唇凑到他的耳边:“我姑且把这当成是一种赞美。”
说完这句话,栀庚便毫不留恋的抽身,站直身体对阿多尼斯说道:“虽然作为我的所有物,你并让我满意,不过在我未对你失去兴趣之前,你依旧只能臣服于我。”
“不管是身,还是心。”
阿多尼斯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几分肆意,几分癫狂:“阿芙洛狄忒,你有着最美丽的外表,和最可怕的心。”他将手放在眼睛上,用手背遮住明明一点也不刺目却让他不想窥见的月光。
或许不想入目的并非是那浅暖色的月光,而是某个恶劣至极的神脸上不可触及的漠然。
[葵音:禽兽呀,美男子现在看起来就像是被你非|礼了一样。]
栀庚的声音放轻了些许,显示出几分难得的温柔:“阿多尼斯,你该做一个乖孩子,而不是试图做一些无谓的反抗。”
“我会再来找你,希望再次见到的时候,不要让我失望。”
话落之后,回应他的,是阿多尼斯飞来的长剑,剑气如寒光,带着浓重的杀气,像是在宣泄内心愤怒,一瞬间呲啦的剑鸣声宛如猛兽的低吼。
那紧贴着栀庚鞋子的剑刃和那深深刺入进地上的剑端,昭示着其持有者准的控制力和绝对的力道。
[葵音:栀庚,你这样子,就像是一个任性十足的嫖|客,还是那种明明嫖得很满意,却非要挑刺的二世主。]
也勿怪乎阿多尼斯会飞来一刀。
栀庚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长剑,握住剑柄将剑扯了出来,随手朝着剑鞘处一甩,便准确无误的让长剑重新回到了该待的地方。
看也没看阿多尼斯一眼,栀庚就这么转身离开了房间。
[葵音:就这么走了?]
[嗯。]
[葵音:所以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在阿多尼斯面前找存在感?]
[差不多。]
[葵音:这一趟好感度一共加了40点。]
[还会加。]
栀庚没走几步,阿多尼斯的房间里就响起一阵桌子被打翻的声音。
[葵音:-.-!确定还会加而不是减?]
感觉美男子被气的不轻呀。
减?
栀庚抬头看了一眼无边的夜色,轻轻笑了一下。
[等一晚上,明日便可知晓。]
阿多尼斯看着这一片狼藉的房间,一通发|泄完之后,随之而来却是一种空虚的茫然之感。
罪魁祸首早已经离开,然他却觉得整个房间似乎都还弥漫着阿芙洛狄忒的气息,这个任性的神,毫无征兆的闯进他的房间,肆意插|入他的生活,却又在将他的思绪扰乱之后傲慢的离开。
简直糟糕透了!
阿多尼斯有些烦躁的扔掉佩剑,仰倒在床上,闭着眼平复着过于浮躁的情绪,无奈无论他怎样去放空思绪,脑海里都总是不停闪现着阿芙洛狄忒的脸,阿芙洛狄忒的声音,阿芙洛狄忒靠近他时身上散发出的香气。
越是想要摈除这份杂念,却越是无法控制般的在脑海里疯狂支生。
阿多尼斯以为自己会彻夜无眠,却没想到非但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还做了一个极其旖旎又香|艳的梦,梦中的一切让他觉得羞耻又美妙,兴奋刺激的整个灵魂仿佛都在跟着战栗,而等他从梦中蓦然惊醒之时,已经是天幕泛白。
感觉到腿间粘稠的触感,阿多尼斯的脸上透着微微的薄红,似恼怒,更似羞耻,他站起身,一把抓住染上乳白色液体的床单将它扔在了地上。
他并非什么都不懂的青涩男孩,尽管他才刚刚成年,对这种事却是不陌生的。塞浦路斯城民风一贯开放,早在这之前,就有许多美丽的少女向他求|爱。尽管他从未尝试,却也能想象得到那种深入对方身体里恍若灵魂都交缠在一起的美妙感觉。
他在梦里幻想过那种感觉,从一道模糊的身影中。却没想到昨夜的梦里,那个从来都是模糊的身影突然有了具体的面容,具体的身形,具体的声音。
梦里那浅尝辄止的感觉,怎么会是来源于阿芙洛狄忒那个可恶的神!
阿多尼斯垂下眼眸,大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要以此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