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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锁骨处延伸,穿过紧致的腰腹一路往下,那被水打湿的布料隐隐露出了美丽的轮廓,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把手搁在那诱人的弧度中,然后慢慢下滑到大腿.根部,去感受那双腿之间的温热。
阿瑞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见阿芙洛狄忒被他以及哈迪斯以及赫尔墨斯毫不避讳的注视着却仍没有一点自觉的样子,顿时喉咙有些发干,也不知是因为生气产生的怒火,还是因为燥热产生的□□,又或者是其实两者都有。
想不通这些情绪的真正缘由,阿瑞斯极为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有些粗鲁的脱下衣服扔给栀庚,不耐烦的说道:“披上它,阿芙洛狄忒。”
栀庚看了看手中属于战神的外袍,倒也没有推脱,很干脆的把它披在了身上。
阿瑞斯的身形十分高大,身材壮有力,他的外袍披在栀庚的身上,顿时将栀庚整个身体除了头,从脖子到脚都完完全全的遮挡住了,所有令人缭绕旖旎的春光都被藏匿在阿瑞斯的
看着如此温顺的披着自己外袍的阿芙洛狄忒,阿瑞斯心里突然又生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披在阿芙洛狄忒身上,让他有一种将阿芙洛狄忒弥整个人都抱在怀里的错觉。
这种感觉很微妙,但绝对不是讨厌。
栀庚将外袍又朝里拢紧了一点,对着阿瑞斯笑了一下,吐出两个字:“暖和。”
偏偏就是这不带任何暧.昧情.色的浅淡笑容,再加上这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却让阿瑞斯的心在这一瞬间猛地瑟缩了一下。
叮!
战神阿瑞斯
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55。
一旁的赫尔墨斯有些可惜的将目光从栀庚身体上回,想到方才被阿瑞斯突然打断的话语,他重新组织了一下午语言,对栀庚说道:“亲爱的阿芙洛狄忒,还记得那个握有葡萄酒醉人力量的酒神吗?那个富有酿酒才华又十分神经质的狄俄尼索斯。”
“当然记得,狄俄尼索斯酿造出的葡萄酒是奥林匹斯山少有的美味。”栀庚回道。
赫尔墨斯点了点头,他状是无意的瞟了哈迪斯一眼,又继续对栀庚说道:“我们将你被修普洛斯和塔纳托斯带回冥界的消息告诉给了他,于是心急如焚的狄俄尼索斯在了好几个日夜之后,终于研制出了一款具有独特魔力的新葡萄酒,虽比不上往日的酒香醇,却能够抵消你身体里冥石榴的力量。”
“葡萄酒?”
“是的,亲爱的爱与美之神呀,阿芙洛狄忒,只要你喝下狄俄尼索斯新酿造的这款葡萄酒,我们便可以离开冥界。”
话落之后,赫尔墨斯将目光转向阿瑞斯:“英勇的战神呀,你现在便将狄俄尼索斯酿造的葡萄酒交予阿芙洛狄忒吧。”
阿瑞斯听到赫尔墨斯这话之后,明显楞了一下,蹙着眉头不明所以道:“那东西没在我这里。”
赫尔墨斯也楞了一下:“没在你在这里?”他抿了抿唇,沉默了片刻后,说道:“我明明记得狄俄尼索斯酿造好葡萄酒之后,在你的主动要求之下,我将它交给了你,你现在却告诉我说不在你身上?噢,阿瑞斯,骁勇善战的战斗之神呀,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阿瑞斯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赫尔墨斯,你看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
说完,对上赫尔墨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阿瑞斯理直气壮道:“我嫌那小东西放在我衣服里碍事,磕着我胸口不舒服,所以来冥界以后就随手把它扔给阿波罗了。”
“阿波罗?”栀庚突然出声,莫非阿瑞斯方才说得弱鸡神是太阳神?
如果是太阳神的话,倒也能解释阿瑞斯为何会那样说。冥界从来都不被阳光所眷顾,黑暗与光明本就不能共荣,浓重腐朽的死亡之气也会让阳光变得黯淡无光。
赫尔墨斯看了一眼栀庚,又见阿瑞斯一副浑然不觉自己有做错什么的样子,顿时皮笑肉不笑的憋出一句话:“噢,亲爱的阿瑞斯,或许你的靠谱只被用在了那被鲜血涂抹过的铜矛上。”
阿瑞斯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万分抱歉,阿芙洛狄忒,”赫尔墨斯想了一下,如果他们现在就出去的话,冥界的路线太过繁杂,大大小小的河流交错盘踞,极有可能会与阿波罗错过。
想到方才自己信誓旦旦的说辞,一向聪明善辩的神使难得觉得有几分尴尬,他看了一眼栀庚,讪笑道:“我们可能需要等阿波罗赶过来。”
然他话音刚落,突然插进一道极阴冷的男声:“你们未太过随意?”
塔纳托斯踏进房间,走到哈迪斯身边,一双死气森森的眼眸先是冷冷地扫了栀庚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赫尔墨斯和阿瑞斯,语气阴沉,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这里是冥界。”
“噢,塔纳托斯,我们自然知道这里是冥界,然而,”赫尔墨斯语气里透着一丝讥讽:“亲爱的死神,作为冥界之主的哈迪斯陛下都未发表任何言语,终日操着血腥镰刀割亡魂的你又何必越俎代庖的,在这个时候急切的强调你那护主心切的忠心?”
寡言少语的死神面对能言善辩的欺骗之神,又怎么会在言语上有所胜算?
哈迪斯淡淡地看了一眼赫尔墨斯,对塔纳托斯说道:“塔纳托斯,告诉我外面的情况。”
“冥王陛下,神使利用他的权杖让守卫们入睡,赶回来的修普洛斯正在让他们从梦中清醒过来。”塔纳托斯说完,又瞥了赫尔墨斯一眼。
赫尔墨斯冲着十分塔纳托斯无害的眨了眨眼睛。
此番来冥界的目的是来带走阿芙洛狄忒,为了事情更顺利进行,赫尔墨斯自然不会对冥界的守卫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让他们入睡是最简单也是最能将大事化小的办法。
哈迪斯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他倒是有些意外,一向喜欢置身事外看好戏的狡猾之神竟然在阿芙洛狄忒这件事上面如此上心。
不过……哈迪斯看向阿芙洛狄忒,如果是这个男子的话,倒也是值得。
塔纳托斯见自家陛下的目光在阿芙洛狄忒上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后,对着赫尔墨斯冷声道:“赫尔墨斯,你们执着于带走阿芙洛狄忒,却未曾问过他是否愿意随你们离开冥界。”
赫尔墨斯还未说话,阿瑞斯就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阿芙洛狄忒这家伙怎么会不愿意?”
一向没什么表情的死神闻言却嗤笑了一声。
阿瑞斯被他这一笑弄得有些恼怒:“你笑什么?”
塔纳托斯瞥了他一眼,便没有再理他。
阿瑞斯顿时更窝火了,正要继续追问时,赫尔墨斯却突然对栀庚温声道:“亲爱的阿芙洛狄忒,请原谅太过担忧你安危的我们将主观的意愿强加于你身上,以至于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