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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他父亲说过,这是丰玉彦的弟弟。
在琳走上前摸摸那个孩子的脑袋之前,卡卡西赶紧把人给拦了下来,然后问起了丰玉彦的去处。
“大……哥的话,说有事跟水门……哥哥商量,让我在这边看你们。”信浓把口中的糖拿出来,指了指脚边摆着的盒饭,“先吃饭补充体力吧,他们说晚点再进行下一场测试。”
的确,三个人耗了太多力,肚子也有些饿了。
带土率先拿起盒饭吃了起来,他吃着吃着,眼睛飘到了信浓腰间挂着的刀上。
忍者的话好像也不像,这个年龄的孩子怎么都应该上忍者学校了,可他没见过。
卡卡西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凑近带土的耳朵说了几句:“丰玉彦前辈的弟弟没有查克拉,练的是刀术,他有来我父亲那边练过手。”
带土的眼神又从卡卡西背后的那把短刀上略过,他有些难想象出笑容这么天真的一个孩子用刀的样子,别是跟卡卡西一样凶残吧。
这么想着,他的心蠢蠢欲动起来,借着饭后消食的名义,他想跟这个红发的孩子过两手。
“也不是不行呀。”一口银牙把口中的一点点变小的糖果咬碎,信浓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那你等会输了可别哭呀。”
开玩笑,他堂堂忍者学校毕业生,一个新晋的下忍怎么会输给这种没有查克拉的小孩子呢?再说了,他们的年龄没差多少,算不上欺负小孩子。
五分钟前他是这样想的,五分钟后,躺在地上仰望天空的带土开始思考人生,他是怎么被撂倒在地的。
好像……那孩子很快地接近了他,速度快到他反应不过来,他没用苦无抗两下打击,便被一个锁喉压制住,有很大的力气把他往地上按。
在快要接近地面的时候放轻了力道,没把他给震出脑震荡来。
抵在脖子上的是一柄小巧的短刀,红发孩子双色的双瞳从带土这个角度来看,流光溢。
孩子的嘴角微微上扬,言语清脆地说:“你输了。”
刀背并不会给带土造成伤害,但如果这是真正的战斗,锐利的刀刃足以割开他的喉咙。
带土的冷汗都下来了,还好面前的孩子足够笑得非常人畜无害,从压制的状态爬了起来,还伸出一只手递到带土面前。
“来,起来吧。”信浓的力气不小,把带土从地上拉起来是绰绰有余了。
带土就这样输了,理所当然地遭到了卡卡西的嘲笑,当带土嚷嚷着有本事卡卡西也上的时候,卡卡西突然不说话了。
带土好像秒懂了什么,他撞了撞卡卡西的肩膀问:“喂,你是不是早就猜到这一幕了?”
学艺不输给比自己还小的孩子,这可不是说什么值得说道的事。
卡卡西嗯哼了半天,最后留给带土一个高冷的背影,气得带土冲到他面前表示,自己什么火遁都没用呢,他下次一定会胜利的。
过来人卡卡西赏了他一个怜悯的眼神。
琳看着两个男生相处愉快,忍不住露出了笑脸。
信浓对于这几个人的小九九没有什么兴趣,他活动过后心情愉快,连带着坐在一旁围观的时候,心中都哼着小曲。
当队内唯一的女生坐到他边上跟他搭话时,信浓也能凭着心情回答几句,当然了,有关大将相关的,他可什么都不会说。
比起几个孩子这边悠闲的聊天,跟丰玉彦在一起的水门可是受到了惊吓,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压压惊,让丰玉彦把手上的尾兽给起来。
“不……别起来了,你看着他别搞事就行了。”话锋一转,水门赶紧示意丰玉彦把九尾好,放脚边……不,抱怀里最好,得九尾到处跑。
九喇嘛听后撇撇嘴,一溜烟窜到了旁边的树桩上,懒洋洋地翻过身,把肚皮露出来晒太阳。
他咸得发慌才跑出去搞事,这种有吃有喝的日子多么美好,干什么要搞事呢?
水门瞥了眼像是在卖萌的九尾,叹着气问:“它是怎么进木叶的,和我上次见到他……”
眼珠子转了转,丰玉彦似乎在思考接下来的答案水门能接受几分,他最终开口道:“其实……木叶的结界上,有个后门,考据一下应该是开给宇智波斑的。”
水门的眼神飘忽了起来:“……是初代大人吗。”
在得到丰玉彦点头回应后,水门话都不想说了,对于战国的事情知道得越多,他觉得某些方面的印象就破灭得更厉害。
甚至,他觉得自己都没法直视老一辈的了。
偏偏丰玉彦还有些惋惜,他当年没怎么往木叶跑,现在这些高层的料他没多少。
“说起来……”猛地凑近水门,丰玉彦有些好奇地问,“你对火影他们都很尊重,为什么知道了我的身份,对我的态度没什么改变呢?”
他有点想听水门喊个前辈听听。
被一双绿莹莹的眸子盯着时,水门好不容易找回了神智,他第一时间把丰玉彦推离了自己面前,别开了自己的脸。
对于这个问题,水门觉得应该是跟丰玉彦解除多了,有些印象根深蒂固了,根本敬畏不起来,就算知道丰玉彦来历不一般,他也能和人开开玩笑。
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耳廓,水门让自己的思绪回到正轨上来,强行不去看那边卖着萌但杀伤力很大的九尾,把注意力放到他们之前交流的话题上。
“带着那三个孩子是不是有些不方便?我还是把他们留在村子里吧。”皱着眉头左思右想,水门仍觉得带着三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下忍去掏宇智波斑的老窝太危险了。
拜托,那可是宇智波斑啊,能跟初代火影打得难舍难分最后还用秘术活下来的男人。
丰玉彦:没事,就一个老头子了,不用怕。
想了想,他把边上晒太阳的九喇嘛给抱了过来举在面前说:“那我到时候把他留下来看着那三个小”
话还没说完,水门就打断了丰玉彦的话,他试着想了下这个画面,有点挑战他的神经。
不过被一大一小两双眼睛盯着的时候,水门口中的话顿住了,最后只能无奈地挥挥手。
“那就麻烦丰玉彦你了。”
“麻烦的是我好吗?”九喇嘛不满地甩甩尾巴,瞪视波风水门,“带人类的小崽子麻烦死了,加餐吗丰玉彦?”
九喇嘛心心念念的,就是多吃点好的。
“让你去暗地里保护一下又没让你带孩子,你去他们面前一逛,不得把人给吓死。”
“我最近研究出来怎么把尾巴给起来了,不信你看。”
九喇嘛尾巴一藏,再露出来时只剩下一根了,也不知道使了什么障眼法,但对于看惯了九条尾巴的九喇嘛的丰玉彦来说,只有一个字能形容。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