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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光球。
这种感觉很奇怪,因为容礼身上此刻并没有,陆修远没有看到,但他就是感觉,容礼应该有。
那么……是他身上的能量光球碎了吗?
所以导致经脉也很碎乱?
这样继续下去,不停给它调整经脉,输送能量,它的能量光球,就能恢复吗?
一切都是没有理论的猜测,陆修远有些头疼,他还是得再努力才行啊。
但守时的病,却可以开始治了。
何畏战队赛程缓下来的时候,陆修远就再也呆不住,主动约见守时,看着他的腿:“现在考虑好了吗?想来试试吗?”
守时是个粘人,哪怕陆修远在忙,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他还是能见缝插针各种撩,陆修远最近都做了什么,有什么重大的突破性的进展,他都知道。
包括容礼的病情。
他对陆修远手中金针,早就抱有重大希望。
“远远……想跟我试什么?”
守时顺着陆修远的目光往自己下面看,声音和眼神都无比暧昧。
病重要,眼前的人更重要。
他最想最想的,还是抓住远远。
陆修远翻了个白眼:“说正事哪喂!”
他早已认清守时不动声色耍流氓的本质,也早已习惯,刚开始还能被撩的耳根烫,现在几乎已经不动如山,百毒不侵了。
甚至还能一本正经,面目严肃的继续正题。
“我看过你的经脉,感觉跟容礼的有点像,却又不完全一样,现在阶段……”
陆修远斟酌着语气:“一定时间内,我可以治好你的腿,让你站起来走路,但可能没有办法让你像以前那么厉害。”
守时微微垂头,沉默了好一会。
陆修远以为他在伤心,轻咳一声:“但是那个,我会努力的。最近我有很认真的学习,没准哪一天就开窍,能把你全部治好呢?”
低低的闷笑声传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爽朗。
陆修远气的差点想打守时。
这混蛋在骗他!
根本就没有难过不开心!
“原来……远远以为我以前很厉害啊……”守时拉住他的手,轻轻晃了晃,“有多厉害?嗯?”
“远远脑子里的我,是什么样子?”
陆修远:……
只是客观描述事实而已,能不能不要那么浪!
“裤子脱了!”
他面无表情命令守时。
守时的手慢条斯理的搭上腰带扣:“你确定……要我脱裤子?”
陆修远眼神有些傲慢:“你放心,我受得了。”
这次绝对不能再让守时牵着鼻子走!
“我是怕我受不了。”守时微笑,“一会儿要是看到什么……奇怪的事,远远可不要害羞。”
什么奇怪的事!
是孛力起吗!
守时你个不要脸的再说一遍!
帝国商业大佬,时光集团的脸要被你丢完了!
守时脱了裤子,陆修远甩过去一条浴巾,让他搭着关键部位,这人又没不举,不用看那里,他治腿就行了。
治疗行针时,陆修远是相当认真的,手指捻动,金针化出淡淡流光,他目光专注又虔诚。
脚上经脉,隐白,太白,公孙,商丘……
腿上经脉,三阴交,膝关,曲泉,血海……
陆修远专注的看着守时的腿,守时专注的看着陆修远。
青年修长白皙的手指,劲瘦柔韧的腰身曲线,眸底闪过的淡淡流光。
认真的人最美,不管男女,不管什么时候,都一样。
远远行针的样子简直美极。
陆修远本来是没有察觉的,可守时的目光太炽烈,像夏天阳光一样,带着烤化人的温度,而且身体某处,似乎真的有了蓬发的迹象。
陆修远本来不想这样的。
他闭了闭眼:“守时,睡一会,好不好?”
守时:“可是远远在这里,我睡不……”
着字还没说出来,针刺穴位的酥麻感传来,守时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很好,现在安静多了。”
陆修远举着针,决定以后所有的治病疗程,都要上守时睡着。
而且病人睡着,它操作起来更放心,更能放飞啊!
病情太重,一根针扎着不够,它可以变针!
一边二二变四四变八……
想要多少有多少!
疗程时间加速数倍有没有!
“……好了,现在把这碗药喝了。”
守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陆修远修长的手指,以及手指上端着的白色药碗。
治……完了?
他看看墙上的钟,再看看自己的腿,时间过去十五分钟,腿上也没有什么特殊感觉……
也许是他的表情太明显,陆修远白了他一眼:“吃了药,你就有感觉了。”
这话不错,守时吃完药,坐了没一会,头上就开始渗汗。
“怎么样?疼吧?”
陆修远拿来毛巾,给他擦脸:“忍一忍,一会就过去了。”
守时并不怕疼,比这还剧烈的痛苦他也经历过,只是好奇:“以后都会是这种感觉吗?”
“针灸上来说,痛是好事,如果不痛,证明我没做好,”陆修远给他打预防针,“越近恢复时,你可能痛的越厉害,过了那个阶段,什么时候你不疼了,才是真的健康了。”
守时似懂非懂。
“还有你这病,需要的药材很多,有些在外边就能买到,后期则比较珍贵,市面上可能没有,需要你自己花高价找渠道买了。”
守时乖乖答应:“嗯。远远放心。”
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
“和容礼差不多,你这个病,我给自己半年时间。”陆修远严肃着小脸,“半年,六个月,我保证你像健康的正常人一样,用双腿站着走路!”
守时微笑,长手伸出,轻轻把他抱住:“谢谢远远。”
四个字,说得无比低沉,无比觉悟。
再一次,陆修远红了耳根。
“……你放开。”
守时不但没放,手还抱得更紧了。
陆修远这下,连脸都红了。
很久很久,也不知道陆修远先生开的守时,还是守时良心发现,终于放开了陆修远,总之,两个人是分开了。
陆修远沉迷学习,给守时治过病,就想回针灸馆继续研究。
守时却不愿意放他走。
“去买点儿东西?”他提着建议,“你帮我这么多,我还没给谢礼,况且你也说了,有些药材我很需要,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陪我现在去买好?”
陆修远认真想了想。
容礼今天真就过了,老头也出去会友,这两天不在,一口气拼命学习这么多天,也是有点疲,适当放松放松也好?
毕竟劳逸结合。
陆修远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