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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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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燕西有一搭没一搭地接嘴,幸得博士意识算清醒,上车就安静,不至于无法走路。

今晚月色极好,亮得路灯自惭形秽。车窗隔着空调与热浪,唐浓偏头抵着玻璃,嘴唇紧抿。

“你的意思是,范家想弄个试管婴儿。你爸妈也同意,但你不愿意。”

陈燕西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盯着前方红绿灯。他开车平稳,得唐浓难受。

“当年没同意要孩子,现在谈不上乐意。自己都没活明白,要小孩干什么。”

“父母想带孙子,平时也不让你们操心。况且小孩都是养出感情的,你嘴上说着厌烦,指不定哪天就喜欢了。”

陈燕西没有劝说,只轻笑几声。

“况且你俩这智商和基因需要传承啊,未来不做科学家,也能进军演艺界。好好考虑?”

唐浓冷冷地睨他一眼,忽略陈燕西不正经。这年头做父母太过容易,养小孩却是一团糟。父母未能起到表率作用,后代八成也干不出什么名堂,剩下两成全靠老天眷顾。

“我只是不想,如果孩子接触到的世界,与他所在的原生家庭分歧过大......这不是什么好事。”唐浓说。

他明白即使自己和范宇是合法夫夫关系,也不能用同性取向的意识去干扰下一代。育儿问题很难,等他们长大更难。这期间他们会接触到什么样的世界,形成什么样的三观。

唐浓不认为父母可以去干涉或阻挠,这不公平。

陈燕西倒车入库时,唐博士快睡着了。他摇醒对方,抬了抬下巴,叫唐浓下车。

“先上去洗澡,你这跟泡在酒罐子似的。”

“公不公平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范宇。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俩以后真有孩子,交给孩子自己去判断。”

“管制局有句名言,weguideyouhome。父母只是引路人而已。”

唐浓关车门的手一顿,嗤笑道:“你跟金何坤和好了?”

陈燕西耸肩,“还没呢。我这不勤勤恳恳追人嘛,人家傲得不行。”

谁知某个傲得不行的大爷,正四平八稳坐于陈家客厅,等待主人回家。

唐浓走进去,愣是半天没将领带扯掉。他转身问陈燕西:“谁傲了。阿燕你展开讲一讲,你俩到底谁傲了。”

陈燕西赶紧自证清白,“我傲,我傲娇行不行。”

“老唐你喝多了,你胡说什么你。”

“我已经给范宇打电话了,他在来的路上。”金何坤看一眼唐浓,招手叫陈燕西去洗澡。“看你这通体什么味儿,去拾。”

唐浓态度寡淡,没说金何坤多管闲事,也没立刻走人。或许就等这么一个递台阶的调和人,坤爷很会来事。

他跟范宇有一星期没见面,总僵持着不是事儿。相识几十年,相爱十几年,其实没什么坎坷过不去。

心里不畅快罢了。

陈燕西滚去浴室,唐浓在客厅与金何坤坐了会儿。两人以前聊过几次,多是唐浓作为过来人去开解金何坤,算个知心朋友。

“阿燕想得通,我们也很高兴。如果你当时没以退为进,他指不定还漂在哪片海域上。”

“好好珍惜,日子都不容易。”

金何坤想起在斯里兰卡那些对话,想起唐博士一本正经问他:阿燕可曾有一次阻止过你。他一时没憋住,乐了。

唐浓:“笑什么。”

“没什么,”金何坤眯了眯眼,“陈燕西挺好的。”

等人这段时间里,唐浓粗略讲一些有关阿燕的少年趣事。大多都特皮,不皮的时候基本是真阴损。

高中时招了些狂蜂浪蝶,不少男生眼红他。后来陈燕西高调出柜,老师气得请家长。

岂料陈明往办公室一坐:就这事儿?丁点小事您也请家长?孩子喜欢谁我们管不着,是男是女就更管不着了。

言下之意,您别多管闲事,有多远走多远。老师震惊,告假好几天。

唐浓说得断断续续,金何坤听得认真投入。说阿燕的怼人功力从小培养,最爱抬杠。老师吵不赢他,又喜他成绩好。

陈燕西小学时搞演讲,说他有一个梦想,就是读大学时退学,什么傻逼学业。校长大惊,老师怕他弄折祖国未来的花朵,赶紧叫下台。

“你看,就这么个宝贝。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灵魂极自由,始终热烈的宝贝。他终于开始怕了,开始牵挂。所以”

范宇站在门口,唐浓走时难又多说几句。他定定看着金何坤,眼里毫无醉意。只理了理衬衣,从兜里拿出眼镜戴上,一时间恢复清冷模样,似准备去开学术会。

“你多多理解阿燕,他第一次用力爱人。很可能爱得不好,你耐心一点。”

金何坤没读懂唐浓这话背后的意思,毕竟不知竞技赛一事。他心想,我都陪着陈燕西玩暧昧了,还要怎么耐心。

陈燕西热气氤氲地走出浴室,唐浓已经离开。“走了?这两人怎么岁数越大越折腾,吵架分居都干得出来。”

他坐在坤爷身边,丝绸睡衣总共几颗扣子,一水儿解到胸部往下。稍微动作,能直接瞧见隐没其间的腹肌。

金何坤漫不经心地“嗯”一声,算是回答。

两人几天不见,陈燕西打算作恶。他伸腿搭上坤爷肩膀,亮一手惊人的柔韧度。他这是摆明了什么姿势都可以,什么力度都能受。

“听程阿姨说,你后天飞京城。行李什么时候拾。”

金何坤没搭理他撩拨,声音却明显抖了抖。

陈燕西一挑眉,浪得没边儿,“做我,我就告诉你。”

金何坤喉结滚动,顿了几秒,猛地将陈燕西按在沙发上。他耐性遗失,嘴唇贴在陈燕西耳边,故意不去接吻。困兽暴躁,粗脖赤面地吞咽着津液,陈燕西绷紧后背,如一张弓。

他蜂腰长腿,有力地绞着对方。挣扎中睡衣大敞,异常性感。

陈燕西捏着他下巴,喉咙火烧火燎,呜咽道给我。金何坤却故意没有进行下去,坏笑着起身要离开。

“你干什么你。”

陈燕西气急,眼尾上挑,沾着红潮。

金何坤不知哪儿学来的新花招,偏偏不肯,“陈燕西,你再浪一点。”

“给我看。”

往往战争始于一个借口,或某个不恰当的言论。二者都有互相角逐的心,只需最后通牒。

陈燕西起了坏心眼。他咬在金何坤唇上,轻声说哥哥给我舔舔,你快吸它。一语双关,金何坤两眼血红地拥住他,开始新一轮征战。

凶猛后是温存,如雾里看花,特迷蒙特浪漫。陈燕西一整夜都搂着金何坤的肩膀,说爱他。爱得不行了。

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在人间。

陈燕西疯狂想要找到“踏实”,就像唐浓曾说,你们之间空缺近二十年,这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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