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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外放,托我帮他把房子转手。不是我夸,那房子景致清雅,细微之处也颇具匠心,连左邻右舍都是文化人,正适合这位公子住呢!”
不说杨迟章,连生气的公孙策都被他逗笑了。
公孙策道:“虽然身体还好,但是偷吃到底是不对,今晚炒青菜不许放油!”
王福来苦着一张胖脸答应了,看上去倒是更有喜感了。
因房屋久未有人居住,王福来要先安排人清扫,于是双方约定了第二天一早去看房子。
临走前好似想起什么的公孙策问道:“你之前不是说嫌隔壁太吵要搬家的么?”
王福来说道:“是呀。我隔壁是户杀猪的人家,就一个大男人。一直相安无事,后来却总是有人上门吵闹,那屠户连生意都不做了。我嫌烦,找了房子正要搬,不知怎的,隔壁突然就又安静了。”
屠户!
公孙陡然睁大眼睛,看向杨迟章。
杨迟章点点头:“你所想应该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穷的没有大橙武,本来我也记得青玉流才是dps的大橙武,为了防止自己记错,我还特意去贴吧上看了看。万万没想到,我居然把图片和名字看反了!!!这么大的bug,真是愧对门主!!!
之前的章节已经改过来了,感谢提醒我的小天使!!
第8章捉贼
迟章带着不懂武功的公孙实在有些不方便,于是便让公孙策回去通知展昭,他一个人先去隔壁打探虚实。
每次到这种需要潜行或暗杀的场合,杨迟章总是无比羡慕明教的小伙伴呀。
悄无声息地翻进隔壁屠夫的院子,还没来得及四处查看,就听到西厢房那里有人在吵架,于是杨迟章干脆地上了屋顶。
杨迟章轻轻揭开一块瓦砖,就看到一个虎背熊腰的络腮胡男子正和一个打扮分流,妆容致的妇人吵嘴。
如果不出所料,这男子已经就是这家的主人。可之前听王福来说,这家明明就只有一个独居的男子,那这女子又是何人。看着吵得面红耳赤的,必定渊源颇深。
那妇人拿一张致的绣帕蒙着脸,呜咽道:“听说包大人他们已经发现尸体了,这可怎么办啊。自从我就是一直吃不好睡不好的。”
男人也皱着眉,斥道:“你这无知妇人,尸体关我们什么事,你这幅作态岂不是平白惹人猜疑。”
“要不是你,我何至于日日胆战心惊,你还有脸训我?”妇人一帕子甩到男人脸上,骂道。
“哼,我们现在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好不了你也好不了。再说了,你还不相信我吗,就算发现了尸体又怎么样,那尸体被毁成这样,别说认出是谁,连凶器都找不到!”男人倒是颇为有恃无恐。
听了男人这颇为笃定的话,妇人好似也安心了许多,哭声渐渐小了。
男人趁热打铁,一把搂过妇人的纤腰,挑起妇人的小脸,轻佻道:“放心吧,你那死鬼丈夫活着的时候就遭人厌,现在他死了,正是我们快活的时候。来,快让我亲亲。”
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杨迟章就算不看也知道了。
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根本不愿看这种春宫戏的杨迟章无语望天,他已经离得够远了,然而女子的嬉笑、男人的粗喘还是溜进了他的耳朵。
武功太好的话有时候也是有点烦恼的呀。
想着这一时半会儿也完事不了,加上人也不会跑,杨迟章就打算先到对面的茶楼喝会儿茶,就看到公孙策、展昭、白玉堂并几个衙役远远地往这边赶了。
还是去拦一拦吧,真要撞上办事现场,展昭怎样他不知道,白面书生可要变成红皮书生了。
于是就变成一行人都坐在茶楼喝茶了。
这叫什么事啊,急急忙忙赶来抓嫌犯,结果干巴巴地坐在这里等着嫌犯解决生理需求。展昭有些无语,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闷闷不乐的喝茶。
本来嘛,这里加杨迟章一共六个人。公孙先生不会武,首先排除。白玉堂根本不想理这种污糟事,简直脏了他的眼,真要叫他去,说不定抓回来的就是两具尸体,又排除。杨迟章在军中待久了,别说这种男女之事,连男男之事都遇到过好几次,但他从骨子里就是个君子,自然能避就避,排除。跟着来的两个衙役是新来开封府的,还都没娶妻,单纯的很,一听嫌犯正在办事,首先就红了脸,根本就不能指望。最后就剩下展昭了,别看展昭平常招猫逗狗的,实际上挺纯情,之前去青楼查案,姑娘娇声喊句“展大人”,都能脸红。
虽然展昭不愿承认,但是相比风流天下的白五爷,他还差的远呢。
一群人沉默的喝完茶,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而且他们一直守在宅院对面,也没有看见有人出入,所以嫌犯依旧在里面。
展昭抹抹嘴,顺手擦在白玉堂雪白的衣服上,成功惹来对方一记白眼,顿时眉开眼笑:“咱们进去吧。”
公孙点点头。
于是展昭打头阵,上前敲了敲屠户家的大门。
其实在公孙去找展昭的时候,作为白府一把手、贴心好管家的白林已经行动迅速的搜集了一份详尽的开封屠夫资料,从出生至今,大事小事全齐,就差点把人家小时候尿过几次床给套出来了。
但是白林回来禀报的时候提起一件事儿:“其实开封本来一共有二十七个杀猪的,其中有一个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歇业不做了。”
而展昭他们现在找的就是那个突然不做了的屠夫。
根据白林提供的情报,这屠夫本姓朱,虽然长相粗犷,但也算略有家财。然而单身至今,曾经也有媒婆想给他介绍姻缘,但都被朱屠夫给拒绝了,于是大家暗地里都猜他是不是有隐疾。
不过杨迟章算明白了,什么隐疾,不过是为了维护一段隐秘的关系不愿成亲罢了。
门已经敲了许久,朱屠夫骂骂咧咧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除此还有女人的惊呼,穿衣服时的忙乱。
朱屠夫一脸不耐烦的打开门,看到展昭鲜红色的官服已经身后两个衙役,严重顿时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强作镇定:“原来是展大人和几位官差大人,小人一直奉公守法,不知找小人有什么事?”
他觉得自己装的好,可瞒不住杨迟章展昭他们。
展昭也不废话:“守不守法,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包大人说了才算。房间里的人穿好衣服也出来吧,随我们一起去府衙。”
霎时间静了一静,然后一个身穿罗衫、面色微红的妇人慢慢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她衣衫不整,已经吓得有些六神无主了。
那朱屠夫尤自争辩:“我清清白白,就算和相好的睡觉,不过也是家事,那不成这也犯了王法!”
展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