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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想起那位抠门到极点的一国之君,十分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到时候他一定用什么天下第一义士的牌匾就把我们哥几个打发了。”
白玉堂可不是开玩笑,而是确有其事。有一年黄河大水,冲垮了堤坝,朝廷没钱修便找当地富户借钱,说好等朝廷有钱了便立刻归还欠款的,结果赵祯来了个釜底抽薪,一人发了一个“行善积德”的牌匾,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都想起了当年那段啼笑皆非的往事,忍不住相视一笑。
“展大人展大人!”远远跑过来的马汉气喘吁吁地叫着展昭的名字。
展昭连忙迎上去:“何事如此惊慌失措?”
“咳咳咳,展大人”逆风跑的马汉被风呛得直咳嗽:“大事不好了,城外患病乞丐换下来的衣服全都不翼而飞了!”
展昭和白玉堂惊得异口同声:“你说什么!”
“乞丐们换下来的衣服都堆在一起,本来是打算焚烧之后深埋的,结果患病的人数剧增,那边的士兵忙着安置新来的病人一时疏忽,等发现的时候所有的衣物竟然不翼而飞了。”马汉跪在包大人的面前,语气里说不出的后悔:“都是属下的错,是属下没有尽到监督的职责。”
包大人怔立半晌,伸手扶起马汉,宽慰道:“也不全是你的错,当务之急还是赶紧追寻那批衣物的下落。”
“之前本官就觉得这次鼠疫来得不寻常,如今一看果然是有人在幕后操纵。”
展昭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对方既然敢把患病者的衣物如此堂而皇之的拿走,他们手上一定有治愈的药方。”
“没错,咱们双管齐下。若是先生那边迟迟研究不出药方,便只好依靠那幕后黑手了。展护卫,你现在立刻循着这条线索追踪下去,小心一点莫要中招。”包大人嘱咐道。
事不宜迟,展昭带好防护用具,轻功一闪,和白玉堂双双消失在原地。
包大人看着天边漂浮的云,心中思绪万千。到底是谁呢,竟想置整个开封城的百姓于死地,还有那些消失的衣服,若是从开封流传出去,又该如何是好。难道,这是针对整个大宋的一场阴谋吗?
“恭喜你,事情进行得很顺利。”纤纤玉手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中的琴弦,断断续续,不成曲调。
“同喜同喜。”清脆悦耳的少女音想起,然后又像发现了什么似的,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你竟真的迷恋杨迟章至此,连手里的古琴也仿着他那把来。”
琴声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响起:“你多虑了吧。”
“多不多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心爱的杨迟章现在已经身患鼠疫,时日无多了。”
“铮”琴弦被一股大力挑断,发出刺耳的铮鸣:“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他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
药材什么的都是我胡说八道的,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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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运筹
“马汉,在开封各个路口派重兵把守,务必不能让那些衣物流传出去。”
“展大人放心,属下在来禀报包大人之前已经派人封锁了各个出口,保证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猫儿”,白玉堂提醒展昭道:“未必就会流出开封去。”
“你是说?”展昭悚然一惊:“宫里?”
“没错”,白玉堂点点头:“若幕后人真的把偷来的衣服散布各地,其目的无非就是毁了大宋。与其这么大周章,不如干脆把赵祯干掉。赵祯一死,他还没个儿子,这后果和之前的没什么差别。”
展昭沉吟良久,丢给马汉一块牌子,吩咐道:“你进宫一趟,把其中的风险和皇上报备一下,我先和玉堂去现场看看。”
马汉捧着御赐的金牌手直抖:我的展大人哟,你这不是要我命么,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五爷敢说您敢听,可我不敢复述啊!
然而胳膊拗不过大腿,下属反抗不了上司,瑟瑟发抖的马汉瑟瑟发抖地进宫了。
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展昭不顾白玉堂的拒绝,,这才走进那间曾经堆放衣物的屋子。
“玉堂,你看这里有木箱拖动过的痕迹,显然凶手是把衣服全部塞进箱子里带走了。”
展昭瓮声瓮气的声音听得白玉堂有些想笑,尤其是那一双圆咕碌的猫眼流光溢,就跟平常看见好吃的时候一样。“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白玉堂实在不想打击展昭来着:“纵使有救命的良方,也没人敢把这些衣服一路拿在手上回去的。”
“哎呀,我不是跟你说这个,你仔细看这个箱子的印记,它有些不一样!”展昭急了,一把揪过白玉堂的袖子,迫使他蹲下来,没想到一个用力过猛,硬生生把人拽了个仰倒。
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还有洁癖的我们白五爷就这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坐到这个被无数人踩过不知道有多少灰尘的地上!
白玉堂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白五爷跟哪个唱戏的学了变脸绝技呢。
展昭讪讪地回闯祸的猫爪,非常不走心地提议:“要不,你回府换个衣服再来?”
白玉堂忍耐地闭了闭眼,语气非常僵硬:“没事,我们还是赶紧查案吧!”
无视刚才的插曲,两人仔细研究地上的印记。
展昭道:“木箱拖到这儿的时候有一个明显的停顿,因此才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印记。”
白玉堂努力忽略身上的不自在:“你觉不觉得这个印记有些眼熟?”
“啊,这不是之前屡屡出现的曼陀罗花么!”展昭先是一脸恍然大悟,然后又勃然大怒:“这次又是那什么鬼暗部在幕后作恶?!”
“估计错不了。”
“前段时间的清洗不是应该让他们元气大伤么,怎么这么快便卷土重来?”展昭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只能说这个暗部的能力和底蕴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上次折损的人手不过九牛一毛罢了。”白玉堂现在真的是对这个幕后的掌控之人越来越感兴趣了,非常想用画影给他一点血的教训。
包括今天一身灰的仇。
展昭半晌没说话,好久才不确定的说道:“我总觉得上次名单得来的太轻松了,你说那些名单上的人会不会本来就是他们的弃子?”
“借刀杀人么,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现在的开封才是真的危险了。”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见了深深的忧虑。
皇宫一隅。
少女的裙角在微风中扬起美好的弧度,四季常开不败的鲜花更称得人比花娇,恍若神仙妃子。然而跪在少女面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