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8 衣衫不整
跳上床以后,表姐并没有醒,我就知道,如果装睡就是有再大的动静也不能把她吵醒。于是,我就不老实起来。
但是,表姐并不动,也不睁眼,我就掀开毛巾被,把她上边的衣服给她解开了,这时,只听表姐说:“你老实一点吧,我真的是又累又困,就这样抱着我睡着吧。”
看她满身的疲惫,还有脸上的倦意,我只好灭了灯,盖上毛巾被,抱着她很快就睡着了。
表姐上午和外商谈判,完事后就赶到了飞机场,然后在飞机上度过了三个多小时,又从青岛坐车来到家里,肯定是累坏了,我不能再扰乱她,因为明天还要有好的状态参加冯军和小玲的婚礼,虽然不再当伴娘,可是,也不能睡不醒似得去他们家吧。
原来是要表姐当伴娘的,可是,表姐前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说不回来以后,我就给小玲打了电话,让她赶紧重新找个伴娘,免得到时候误事。所以,小玲早就重新找好了伴娘,表姐也不用担心有人闹新房了。
第二天,我爸我妈一早就去了小玲家,我和表姐还在睡梦中。大概是上午八点多的时候,一阵鞭炮齐鸣,伴随着震天的礼炮,把我们吵醒了。这时,我看到我还在侧身紧紧地搂抱着表姐,表姐也是把手随便的搭在我的身上,深深地卧在在我的怀里。我推了她一下,她就动了动,但还是蜷缩了一下身子,继续睡,我就说:“醒醒了,小玲家都放鞭炮了。肯定是冯军家来人了。
昨天晚上听父亲说,因为时间的关系,冯军并没有回去,而是坐着迎亲的车回家,然后接上他家里的人就接着返了回来。听说她的父母亲都要来,还有兄弟和一些亲朋好友,大约有近二十个人。有的人来是为了给冯军保驾护航,因为别人家是往外嫁闺女,可冯军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却甘愿嫁到别人家。这对于农村来说,虽然提倡男到女家好多年,可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还是不能接受,甚至是很丢人的事。
只有那些家里娶不起媳妇的人,才去给人家当养老女婿。所以,冯军家很亲近的亲戚朋友,怕他的面子抹不开,更怕他觉得丢人显眼再出什么意外,要来看着他。大多数人还是来喝喜酒,也算是冯军家来的贵宾了。
我又推了表姐一下,她懵懂中说道:“你要干什么?我还没有睡醒那。”
我说:“小玲家热闹起来了,咱们去看看。”
表姐还是不动,好像还真是没有睡醒一样。于是,我就想往后挪一下身子,自己起来,可她却用双臂抱住了我。
这一折腾,我也就舍不得起了。用为表姐就穿一条短裤,还是那种三角形的,我和她的上身都是赤裸着的,于是,也抱住了她。我慢慢的感受着,但是,仍旧是无济于事。突然,表姐仰起头问我:“你喘息声这么大,干什么呢?”
我在发动机器,可是怎么也发动不起来。但又不能和表姐说,于是,我就说:“想去撒泡尿。”
表姐就放开了抱着我的手,忽然,我一个翻跃,就趴在了她的身上。当我仰起身子,要看看她的时候,她却一下把我抱住了。过了一会儿,表姐故意的喊道:“快下来,你压死我了!”
我不动,就那么趴着,这时候,她却用手在推我,我就在她的身上贪婪无惧的看了个遍。
“真的是要压死我了,快下来,我都喘不上气来了。”
我这才起来,慢慢的穿上衣服,表姐就又盖上毛毯,闭上了眼睛。我去了趟厕所回来,表姐还不想起床,我就说:“要不然你再睡一觉,我去小玲家看看。”
她长长的黑睫毛眨动几下,说:“等一会儿,咱们一块去吧。我也想看看娶老公是怎么个程序。”
忽然,我听到大门响了一下。狗没有咬,就说明不是爸爸就是我妈回来了。果然,是我爸爸的声音:“虎子,虎子,典礼马上就开始了。你快点起来,你还要当主婚人那。”
我就出门走到院子里,说:“我早就起来了。当主婚人是要有一套词的,我没有准备,去了说什么?”
爸爸就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粉红色的纸:“人家婚庆公司早就有准备,你就照着上面念就行。”
我接过来:“那就好说了。”于是,爸爸就回去了,临走还催促着让我快一点。我接着进屋,发现表姐已经穿上了衣服。于是,一阵匆忙的洗刷以后,我和表姐就牵着手要出大门。可是,表姐忽然摸了一下脸,说:“睡眠不足,我的脸一定很难看,不行,我得化化妆。”说着,就跑回屋里,从她的包里拿出了化妆品,照着镜子简单的比划了一下,就匆匆的出来了。我一看,真的是比刚才靓丽了许多,就说:“今天都在看新娘子,没有人注意你。”
“所以,就胡乱的弄了一下,如果把新娘子比下去,那不是喧宾夺主了。今天,是新娘子最漂亮。”
我说:“小玲就是再化妆,也不如你不化妆漂亮。”
表姐用她的小拳头打了我一下:“你少来吧。”说着,我就把大门锁上,和表姐一块往小玲家走去。
老远,就看到小玲家的大门前有一个大大的彩虹门,彩虹门的上面,赫然写着:冯军、陈小玲新婚盛典。再往里,是四个大红灯笼,灯笼里面的灯泡还在亮着。从院子里传出的音乐声整个村庄里都能听得见。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喜庆,有出来的,也有进去的,有帮忙的,也有来喝喜酒的。
我和表姐进去的时候,婚礼现场已经布置完毕,嘉宾和小玲父母分列两边,各就各位了。主持人赶忙把我请到了主婚人的席位。表姐就站在远处看热闹。
典礼进行了整整一个小时,主持人把握的节奏不错,主持水平也不赖于城里的婚庆公司。这是镇上唯一的一家婚庆公司,主持人是中学的一位教师。小玲的爸爸两个月以前就付了定金,晚了根本就订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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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宣布新郎新娘共入洞房的时候,一大帮年轻人就都跟了进去。表姐这时候走近我,牵着我的手说:“看到了吗?那两个伴娘马上就被人按在床上。“现在外出打工的多了,都学坏了。以前的时候哪有什么闹洞房的,现在也时兴起来了。小玲是本村又是本主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好意思和她闹,那两个伴娘可就不是那么幸运了。人们涌进去以后,就真的开始动起了手。
我和表姐在门外看着,然后我对表姐伸了个拇指。夸她神机妙算,这个伴娘还真是不好当的。
忽然,新房里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尖叫声和咒骂声,里面的人一阵寂静,就见一个穿裙子的女孩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大哭着跑了出来。接着又向大门外跑去。
小玲穿着婚纱就撵了出来,但是,那女孩早已经跑远了。小玲说那是她舅舅家的一个表妹,本来是来参加婚礼的,可是没想到表姐临时有情况,就让她当了伴娘。这下可算是惹祸了,舅舅还不是要兴师问罪啊。
表姐紧紧地握了一下我的手,小声对我说;“好险。”
果然,时间不大,就有一个光膀子的年轻人气势汹汹的来了。这是刚才那个女孩的男朋友,进门后就大喊着:“都是谁摸了我的女朋友?有种的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