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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幻想令他打了个激零,下腹升起一股热气。
操,我肯定是中邪了!
文泽左右开弓给自己扇清醒耳光时,陆轻舟似乎也摆脱了影响,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不怀好意地道:“唉你说,我们这一走,那个男的是不是会对闻老板做什么啊?闻老板不受影响吗?万一要是……”
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文泽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回去,几乎是撞开门,就见到闻尔和男人脑袋凑在一块,都要靠在一起了。
“你们在干什么?!”文泽怒吼一声。
闻尔和男人同时抬起头来,都有些诧异。
“怪不得你们不受影响!”男人脱口而出,脸上散发出兴奋的光,“我还以为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东西呢!”
文泽愣了愣,道:“你们……都说过了?”
实际上闻尔的交流方式非常有效,男人顺利地接受了他们的存在,并且坦率交待了自个儿的情况。
“我有恋足癖,所以和我接近的人就想舔脚,我怎么感觉这是某种我们的想法反映呢?”男人沉吟了下道,眼神在文泽的下半身打转,“反正这事就没如意过。”
文泽被盯得情不自禁地坐下来,夹着腿,道:“你有什么不如意的?你是恋足癖,接近你的人就想舔脚,你不是爽死了?”
男人愣了下,随即怒道:“你搞明白点,我是恋足癖好不好?我想舔别人的脚,不是让我看上的人去舔别人的脚!”
这段话的信息量太大,闻尔和文泽都面无表情地消化了半天才转明白。
“你的癖好是舔别人的脚?”文泽问。
“对啊!”男人怒气冲冲地道,“结果呢?我看上的人是想舔脚,但是却想去舔和他感情最好的人!搞了半天我这能力就是制造恋足癖,操,愿意接受这种性癖的人已经很少了好不好,僧多粥少得不行,我不想再增加竞争者。”
闻尔和文泽又默默消化了一会儿。
“你想让别人来舔你的脚?”闻尔提出这个问题时表情很镇定,但是文泽看见他的脚在地上不安地挪来挪去。
“我的臭脚谁下得了口啊我`操!”男人一脸恶心的表情,“我没有这种变态的嗜好,我是想舔那种又白又香、皮肤细腻、涂着清纯系指甲油的脚!我的性癖又不是自恋!”
“变态这个词从你嘴里讲出来真是让人难以接受啊。”文泽脸上肌肉忍不住抽了抽,吐槽道,“而且你不要再说这种详细性癖了,这位是直……正直的人,我们不太能接受特殊爱好。”
男人露出不屑的表情:“你得了吧,主流社会看来你这种基佬也好不到哪里去,至少我还能接受女人呢,五十步不要笑一百步。”
“你搞清楚点啊,在鄙视链上排你后面的只有sm和恋尸癖了好吧?”文泽反唇相讥道,“多少国家同性婚姻都合法了,你让恋足癖合法一个看看?”
“本来就合法的,哪个国家规定舔脚违法的?”男人哼了声,“又不是露阴癖!”
文泽正想辩解几句,猛然觉得闻尔安静得过份,他转过头,道:“你别不说话啊,来评评理!”
闻尔面无表情地扫了文泽一眼,道:“你们真嘴碎,跟女人一样。”
文泽:“……”
男人:“哇哦,你还种一炮打击两`性别的直男癌到底是怎么泡男人的?”
文泽颇有些酸溜溜地插嘴道:“有权有势有颜有大。”
男人挑了下眉,拿起酒杯道:“算你厉害。”
话题到这里就死了,人是找着了,但是除了“果然是个没用的能力”这种结论外毫无进展。
文泽脑中放空时,耳边突然响起闻尔的声音:“你和陆轻舟关系很好?”他闻声转头,发觉闻尔的脸近在咫尺,说话时的呼吸残留撞上他的鼻尖,那一点点热气扩散开来,引起了一大片不受控制的鸡皮疙瘩。
我`操!
第14章
文泽只觉得心跳有点乱,跟老式爆米花机似的,正酝酿着最后那“嘭”的一下嘭你妹啊嘭,这货根本不是什么好鸟!
暗中“激励”自个儿一番,文泽冷静地道:“我们是过命的交情好不好?”
闻尔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斜了一下,道:“你们不是过的交情?”
“过什么!唉我说你可不能污染我的清白好不好?我就是这辈子阳萎,永远被人甩,老了还肛漏,也不可能和那条木头船上床的好不好?”文泽大脑都没过一下就回道,“过毛的?”
“哦?”闻尔面无表情地道,“你不是说他是你女朋友吗?”
文泽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了,我`操,为了气闻尔他确实说过!
“你们不是那天晚上在我家里客房搞了一晚上,叫了那么久的床?”
文泽欲语还休,过了几秒突然灵光一闪:“你怎么知道我叫`床的?”
“听到的。”
文泽一头雾水:“不对啊,你那房子不是隔音特别好吗?木头船在外面都听不见房间里的声音。”
“我在你楼下,隔音没那么好,还是能听见一点的。”闻尔冷冷地道,“我听到的是一点,正常来说你应该叫得跟杀猪一样了吧?”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是什么感受,文泽现在完全明白了,不仅如此,话都放出去了,左也说了右也说了,他往哪条路说都不对。
一旁为自个儿能力唉声叹气了半天的男人此时插话道:“我说你啊,肯定刚入圈不久,男人间的感情和男女不一样,我们又不会怀孕,除了得病你怕个啥?随便搞呗,大家看得过眼了就睡,看不过眼就不睡,这有什么稀奇的?你别告诉我你是个处男啊,连和女人的经验也没有!看你这模样不像啊,要真是的话,要不要老子来给你开开荤啊?我保证技术一流!”
这话听得文泽也暴躁了,想解释几句又无从下嘴,最重要的他没那个立场去解释,这些事跟闻尔这么个直男说什么啊?憋屈劲可别提了。
一时间包房里气氛微妙的僵硬,只有“脚癖男”还在孜孜不倦地推销着自个儿的床上技术,说得跟天上有地上无一样,不要脸极了。
门轻轻响了下,陆轻舟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来,道:“你们谈完了没?”
“你好了没?”文泽在心里感谢了陆轻舟全家八辈子,来得太是时候了,赶紧把大家的注意力转回正事上来,“还有冲动不?”
陆轻舟脸色明显沉重了下,眼神飘向在座唯一的陌生人,问道:“那什么,你叫什么来着?”
闻尔皱了皱眉,道:“你们约炮连个名字都不问的?”
“你问啊?”陆轻舟没好气地反问。
“好歹要有个称呼。”闻尔这么一说,才意识到从进来后这三人真的连个称呼都没问过,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