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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着郑青青,郑青青眼眶泛红:“我告诉你丛君在哪,你救我出去……”
挪了挪脚步,走过去抬起郑青青的下巴:“丛君在哪?”
“在b市港口去往n区的游艇上……他们应该已经出发了……”
走之前陈启来看过她却不打算带她走,听到外面说准备去n地区的游艇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没错的话,丛君也是在那艘船上。
正等着被陈启慢慢折磨而死……
解开郑青青的绳子,扔下外套。闫益铭看了一眼没做多举动走了出去。
到达b市港口租了一部游艇按照去n区的路线出发,没多久闫益铭到闫若皓的电话:“那边的事有警方在处理,闫家插不上手,你还是省省吧。”
电话里只传来一声轻笑,便挂断了电话。
闫若皓一愣,唇角微微勾出笑意。丛君……还真是闫益铭不能碰的死穴。
另一边在b市往返n地区的途中,一艘游艇飞速疾驰着,划开一片浪花。
游艇末端拴着一根麻绳,绳子另一端随着游艇的疾驰没入海中又显现出来。不仔细看,很难看到绳子的另一端是一个人。
陈启站在船尾看着在浪花中挣扎的丛君眼底没有任何情感:“多久了?”
旁边李申看了一眼时间:“二十分钟了。”
“把他拉上来。”
船缓缓停下,几个人出来拉着绳子把丛君拉上来。丛君全身浸湿被海水浸泡的身体微微浮肿,身上伤口渗出细密的血迹,被麻绳磨破的掌心漫出红色的液体一直蜿蜒而下。
丛君跪在游艇上,身体微微发冷颤抖,那副眼神却依旧是不怕死的倔。
第43章
“丛君,你在闫家这么久什么也没拿到?”
这短暂的一个小时里,陈启分别三次把丛君扔进海里,扔下一根绳子。在这几次里,丛君都紧紧抓着麻绳没有松过手。
跟他嘴巴一样,死不张口。
就是这股毅力让他觉得……想一枪毙了丛君。
西区已经被程枭击垮,如果能从丛君嘴里套出什么的话对陈启来说无非是给了他一个翻身的机会,但丛君偏偏一直沉默不发一个字也撬不出来。
“咳咳……”丛君呛了水,嘴里一股咸腥味,抬头冷冷看了陈启一眼那股韧劲却是让人往死里厌恶。
陈启咬了咬牙,插在裤兜里的手紧紧握成拳:“扔下去。”
这片海域这会别说游艇,就连船只也极少。丛君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最近的海岸相隔也有几千米,想游回去或者等人施救也没有那个命。
远处一艘游艇渐渐靠近,陈启抬起手看着游艇前面站着的人制止了手下的举动。
两艘船靠近,闫益铭走过去举起双手任对方检查。搜出一把枪上缴之后闫益铭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丛君。
丛君惊愕的双眼里充满血丝,看闫益铭蹲下来沾满血水的手紧紧揪着闫益铭的衣领:“你疯了!”
闫益铭抓着丛君的手亲了一下,站起身看向陈启:“要什么?”
陈启勾着唇:“二少这么开门见山我也不客气了。”
“钱。”陈启说,逃跑的资金只够他活命不够他在一个地方重新开始,要想创建另一个天地就得需要大量资金。
“可以。”
“还有……”陈启顿了顿,在众人眼皮底下掏出一把枪:“你的命。”
闫益铭看着指着他的枪口微微笑了笑,没有任何犹豫:“可以。”
丛君一愣,看着闫益铭别有深意的眼神紧了紧拳。闫益铭知道,警方在赶来的路上。但同时,他也不可能让丛君作为威胁的筹码。
从地上搀扶起丛君推到两个船的交接处,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走。”
丛君顿了顿,在跨上另一艘船开走的同时闫益铭也上前扑倒陈启狠劲揍了几拳,拿过陈启的枪“砰”的一声,然后指着陈启的脑门:“都别动。”
陈启其余手下愣在原地,没敢动弹。
“闫二少还真敢。”一把枪指着他的脑门,不是陈启犹豫了一下没开枪闫益铭早死在枪底下了:“只不过没什么用处。”
闫益铭皱皱眉,就看到开不远的游艇又开回来,李申站在丛君身后拿着枪抵着丛君的头。
再回头看着陈启:“什么时候上去的。”
“早上去了。”陈启笑笑,看着闫益铭站起身把枪挂在手上等着陈启来的模样就忍不住讽刺:“一个男人,闫二少看得这么重?”
“没办法……”谁让丛君是他的人。
拿过闫益铭手上的枪招了招手,手下的人围过来把闫益铭架着狠狠踹了一脚,一拳揍过去嘴角也破了皮流了血。
丛君看着动了动,身后李申的枪又离他近了一点。
“别动。”
“李申,你们跑不掉。还不如现在自首争取能从宽处理。”丛君瞥着身后的人,看着那双眼睛:“警方已经在赶过来的途中了,你跟着陈启也是死路一条。”
“如果现在手指控陈启的话,会给你减轻一些罪行。”
李申半信半疑,看着丛君看向他身后的视线心虚的转过头看向身后。也就是这么一瞬间,丛君扣住李申拿着枪的手一手掐着李申的脖子。
把李申推下船,重物沉入海中的声响吸引了陈启的注意力。一回头,丛君举着一把枪正对着他。
陈启抓过闫益铭挡在身前往闫益铭腿上开了一枪,闫益铭闷哼一声,鲜血顿时顺着腿蔓延。
看着丛君有所犹豫的模样,陈启笑了笑:“来,开枪。”
腿上的痛觉疼的闫益铭脸色煞白,看着远处丛君身后慢慢靠过来的游艇的身影与空中震耳的响声不勾起了唇,陈启也看到了,一大批警方人员正在慢慢包围他们。
苏晖坐在飞机上,拿着枪瞄准陈启,看着垂死边缘的闫益铭起枪看向丛君。
等着一场好戏上演……
第44章
两方对立,丛君夹在中间那艘游艇上,背对着身后注意力全在闫益铭身上。
“陈启,放下枪!”丛君声音嘶哑眼眶红肿,握着枪的那把手也在微微颤抖。
陈启用枪紧紧抵着闫益铭的脑门,看着数量出奇多的警方人员笑了一声,丛君是故意当的饵,为的就是紧盯他这条鱼。
“丛君,我这次算栽了。但是你也别想闫益铭活!”
闫益铭挨了几拳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耳边完全听不到陈启在说什么。
只记得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