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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生也不知道,因为他自己无心的一句话把闫益铭的打算全盘推翻。
在秦生以为闫益铭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耳边除了自己要炸裂的心脏声还听见了带着命令语调的一句话。
“秦生,给我口吧,嗯?”
慵懒微微上翘的尾音像是击中了秦生的心脏,一击毙命。
第47章
身体里的血液因为命令的一句话躁动起来,像是在顺承又像是在反抗。
秦生犹豫着迟迟没做出回答,身体却一直在退缩告诉着闫益铭他不愿这么做。
两根手指轻抬着秦生的下巴,尽管接触的面积不大他却可以感受到身下人全身都在抵触他。
像是圈养在家里的猫害怕陌生人的接触却又带着一丝多余的期望。
看着秦生眼里那种未知的慌张,闫益铭嗤笑一声,俯下身手抬起秦生的腰:“帮我口还是被我上,二选一。”
“我……”秦生配合的撑起上半身,往后缩了缩:“我不会……”
闫益铭一愣,笑了笑:“以前没跟男人做过?”
秦生摇了摇头。
闫益铭一只手撑在秦生旁边:“张嘴。”
在秦生张嘴的同时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含着,别咬。”
秦生听话含着,垂着眼看着那根在嘴里慢慢进出的手指,已经明白了闫益铭这是在教他口交的方式……
抬头看了眼闫益铭,秦生没说什么,任凭闫益铭在他嘴里搅得天翻地覆。
“舌头舔。”
舌尖动了几下,尽量避着牙齿碰到闫益铭手指。含了一会,秦生把手指吐出来:“我可以用手帮你。”
“只能二选一。”闫益铭挑挑眉,眼前这个人跟脑海里的那个影子差太多了,起初倒是有几分相似,但现在猜也能猜到是有人让秦生故意去模仿那个人,给他造成一个错觉。
他脑海里的那个人是头性子刚烈的野猫。
而秦生,顶多算个刚出生的幼猫。
弱小。
胆怯。
小心翼翼。
“学会了是吗?”闫益铭侧头问了下,得到的是秦生的沉默。
也没管秦生的态度,闫益铭解开皮带、纽扣,抓着秦生的手抚上他下身的那个东西。
秦生的手像是被烫着了一样缩了下,又被闫益铭摁着抚上去。
闫益铭搂过秦生轻声细语:“像我刚才教你那样含着就可以了,不用你动。”
像是催使秦生的一道符,秦生的身体顺着闫益铭的手缓缓低下,唇碰到那处柔软的顶端时秦生闭上眼睛,缓缓张开嘴将那根滚烫的物体含了进去。
像个木头人一样,秦生记着不要用牙磕着,不用动,闭着眼手攥的很紧。
嘴巴里的东西缓缓抽动起来,在秦生嘴里发出水声跟细微的声响。
秦生含紧了点,嘴里那根东西动的也更快了,舌尖能清楚的描绘出那个东西的纹络以及大小。
塞满整个嘴的男性器官在他嘴里越动越快越插越深,几次顶到深喉秦生忍不住把它吐出来又默默含回去。
就像经过漫长的几个世纪,秦生被几次深喉憋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吐出粗壮的物体:“你能不能快点……”
闫益铭笑了笑,托着秦生的头又让他含回去:“我尽量。”
忍了十几分钟一股液体喷射在秦生嘴里的时候,秦生毫不犹豫的把那根物体吐出来去了洗手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秦生觉得有些陌生。
闫益铭站在门口看着秦生愣住的模样,走过去看了一眼镜子里的秦生:“怎么了?”
秦生反应过来,看着闫益铭全身赤裸的模样后退了一步,警觉的注意闫益铭的一举一动。
闫益铭有些哭笑不得,说实话他还没吃饱,而且秦生这么生疏的口法讲真是满足不了一个成年男人的欲望的。
但偏偏秦生这幅红了眼眶担惊受怕的模样……
“放心,我来洗澡而已,你先上床睡吧。”
说完自顾自的进了隔间的浴室拧开水龙头,秦生走出去躺在床的边缘畏缩在一角。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一步步向床走过来的脚步声心就跳的有点快。
闫益铭在床边停顿了一下,然后秦生就感觉到身后有一处床塌下去了,再然后被一股力量猛的一拽。
闫益铭把秦生抱在怀里,凑近轻碰了碰秦生的唇:“别担心,安心睡。”
嘴上略带安慰的柔软触感让秦生一愣,来时雇用他的人什么也没说,只说只要演好一场戏就可以拿到几万块的片酬。
他不知道这次要面对的是怎样的一个人,因为没有台词没有剧本,全靠他听别人的描述去演一个人。
他也不知道他演的是一个男人的爱人。
他更不知道他这一演,把自己的心也给搭进去了。
第48章
自从闫若皓和程枭合作之后,其他弱小势力被渐渐吞并,而闫家也往洗白的道路发展,然后就造成了黑有程家、白有闫家的两股趋势。
两家虽然分为黑白两道,但那条分界线却不是划得清清楚楚的。
一颗白色的球在天空划出一道弧线,稳稳落在几十米外的草地上。几乎是落地的瞬间,立马便有穿着工作服的球童跑去捡球。
闫若皓穿着休闲装,回头望着在他右方坐着的闫益铭扯掉了手套。
那双手一看就不像是挥球杆的,匀称修长得只适合在办公室里握着笔杆。
整个球场,只有闫益铭一身深色西装,表情冷凝,时不时看向一旁新手区的另一个男人。
被区分开来的新手区里,秦生正握着球杆跟教练学习着高尔夫球下蹲的姿势与挥杆,有时候紧张了腾出手擦擦额头,会回头看一眼闫益铭。
发现闫益铭在看着他,秦生又会急忙转过头。
闫若皓拧开水喝了一口,坐在闫益铭旁边的躺椅上:“怎么样?”
“哪找来的?”
闫若皓一顿,再看向秦生。
也是,怎么看也不像闫益铭喜欢的性格。就算不说,闫益铭自己也会迟早发现的。
而且,秦生演技差得很。
看了一眼闫益铭不算太差的脸色:“有名艺校找来的,结果也只是空有虚壳。”
再怎么演,也及不上丛君十分之一。
闫若皓看上的,不过是那副神似丛君的身形。
“那是他自己,他没演。”闫益铭手指抵着下颌,看着秦生挥动球杆在空中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