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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一家餐厅里用餐,碍于怕暴露丛君不方便出面所以留在外面。
丛君坐在车里,车窗上透出手机反射出的灯光以及那张略微不安的脸。
丛君:怎么样?
林立则:在包厢,不清楚情况。
丛君:看有没有什么人进出。
林立则:没问题。
不管是哪边,丛君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他也坚信,闫家那边也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手机一震。
林立则:闫益铭出来了。
丛君抬起头看向餐厅门口,果然没几秒钟他就看到了那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刚出来就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
时隔许久不见,下一秒却让丛君怔住了。
看着从闫益铭身后出来的男人对闫益铭说了什么之后,闫益铭搂过那个男人的腰贴着脸咬耳朵很亲密的样子。
那一瞬间,丛君的心就像被攥在自己握紧的手里,疼的要命。
第50章
视线里模糊的两个人坐上车扬长而去,林立则“哐”的一声关上车门,转头看向丛君一愣:“丛队,你怎么了?”
丛君呼出一口气:“没事,跟上去。”
一路上林立则也感觉到了什么,车里也意外的安静。虽说丛君外表没什么变化,但能感觉到他没了往常的气势。
两人就那样跟着闫益铭到郊外的一栋别墅,丛君看着两个人进了别墅关上门,不久二楼卧室里亮起灯,等了大概有二三十分钟,然后卧室的灯熄灭了。
期间这栋别墅谁也没进去,谁也没出来……
林立则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他知道丛队现在心情很不好。
看着丛君紧盯着楼上卧室的模样,林立则小心翼翼的开口:“丛队,继续盯着吗?”
丛君回头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林立则立马解释:“不是,我是觉得这里我可以盯着,丛队你先回家休息一下吧,感觉你情绪有点不稳定。”
盯着那双解释慌乱的眼睛,丛君知道自己情绪没控制住:“不用,你先开车走吧。”
说着下了车站在车边:“郊区停着辆车太引人注目了,今天我先守一夜,明天你再过来,轮回交替。”
“但是……”
“这是命令。”
林立则犹豫的点了点头:“那丛队,你小心点,明天我过来换你。”
丛君嗯了声,走近别墅站在下面望了一会转过身看到停在不远处的车时停住了脚步。
闫若皓下了车,看着丛君微微笑了笑:“聊聊吧。”
同学时期他们就没怎么接触过,这么正经的聊上一次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派去盯你的人你甩掉了。”丛君肯定的语气也得到了闫若皓不可否认的眼神。
“都在找我爸的下落是么?”闫若皓笑笑:“但是你们盯得是不是太明显了?”
几个人开着一辆车跟在后面,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工作。”丛君看着那栋别墅拿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等过几天他们什么线索都没有估计就失去耐心了。”
闫若皓双眸里泛着冷光:“我记得你以前不抽烟。”
丛君没说话,抖了抖烟灰:“闫肖的嫌疑洗不掉了,抓到他也是时间问题。”
闫若皓勾起唇:“反正你在我们身上什么也查不到。”
“那就好。”丛君说完,与闫若皓对视了一眼。抽了几口还是觉得不习惯那股苦味,丛君掐灭烟下了车:“监视你们也就几天时间而已,在此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说完关上门往前面走去,而闫若皓看着丛君的背影忍不住勾了勾唇。要知道丛君刚才那番话要是录下来交给相关人物,那丛君这一生就完了。
明明在学校的时候没说过几句话,丛君给他的那种长久信任感是怎么回事。
信任到把他喜欢的人都交给了他。
说到底闫若皓都能把自己亲生父亲逼下台送出国,看着别墅二楼的那个人影,闫若皓瞥了眼那道越远的身影:丛君怎么就不怕我会背后捅你一刀……
驾驶到别墅楼下,两兄弟四目相对闫益铭却有点怔愣,拨通闫若皓的电话:“这么晚过来你有什么事?”
闫若皓手机贴着耳朵侧头笑了笑:“没什么,这几天有警察盯着,你注意点。”
“察觉到了。”闫益铭吸了一口烟,看了眼被树木挡住视线的地方:“那人我熟吗?”
他刚看到那个人的背影,总觉得是从哪里见过的。
“我怎么知道你。”闫若皓笑了笑,两兄弟从不过问彼此的私事,交了什么朋友都是不知道的。
闫益铭笑了:“也是,感觉是个熟人。”
“错觉吧。”
三个字终止了两兄弟的对话,挂了电话闫益铭转过身就看见秦生坐在床上看着他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
“外面有谁吗?”
“没什么。”闫益铭拉上窗走到床边:“怎么醒了?”
他一个表演系的学生一天学习已经很累了,以往都是沾床就睡。刚才闫益铭也确信秦生睡着了才出来看看情况的。
“啊……就是……”秦生低下头,闫益铭起来的那瞬间他就醒了,像是失去了安全感一样。
“睡吧。”上床搂过秦生的腰,下巴抵在秦生头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眯上了眼睛。
秦生手抬了抬,犹豫的抱过闫益铭轻轻应了一声。
总觉得,只是这种简单的日常就让他莫名兴奋。
第51章
今夜a市的一家酒店被踏破了门槛,络绎不绝的人去的楼层都只有一个地方。来的都是家境背景雄厚或者在a市大有名声的人。
“廖局长,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啊,要不是丛局五十大寿,还不知道咋俩什么时候有空见面呢。”
“来,必须干一个。”
酒杯碰撞的声音在大厅几乎每走一步就会听到,前秒还在笑着谈的朋友下一秒便会转过身与另一个人交谈。
闫若皓举着酒杯与人交谈着,侧身一眼就看到了程枭,举杯示意了一下,程枭倒是向他走过来了。
碰了一下杯,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听说最近你那边不太平。”
闫若皓笑了声:“无关紧要,掀不起风浪。”
程枭眯了眯眼,能把自己父亲生死说的这么淡的人恐怕也只有闫若皓一个人了。
端着酒杯看向大厅里面:“丛局长这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