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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说的也是用嗯、好、没问题这些简单的字句回应。
倒是丛君望着那个男人深邃的眼眸,用那种像是已经知道一切的视线扫过他的时候,丛君莫名有点心虚。
闫益铭挑了挑眉,后者才反应过来进了客厅,从门口走到客厅的这段距离闫益铭已经挂了电话,伸出一只手。
丛君握住那只手,顺势坐在了沙发上。
拉过丛君,在丛君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怎么这么晚?”
“事情比较多。”丛君舔了舔唇,抬头看着闫益铭:“你怎么还不睡?”
“等你。”闫益铭勾过丛君的下巴:“饿。”
“你伤……”
后者笑了下:“我说的肚子饿,你想哪去了?”
难得的,丛君脸红了红:“没叫外卖么?”
“你就是这么对待病患的吗?”闫益铭把头压在丛君颈脖里,舌尖细细描绘着丛君的锁骨,轻笑一声像是有点自嘲:“以前受伤你都会抽空过来做东西给我吃。”
丛君心猛的一跳。
以前在s市的时候闫益铭受过一次刀伤,那时候洗澡吃饭都是丛君一手负责的。住在那间小房子里两个人虽然有些拥挤,但要承担的却没有多少,而现在两个人各怀心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坦诚。
“你一天都没吃吗?”
“嗯。”
颈脖里轻微的呼吸痒痒的,像是沁入了丛君的心。
伸手推开闫益铭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我去给你做。”
起身走入厨房,发现冰箱里也只有两个鸡蛋一点挂面,想起窝在小房子里因为几个案子把自己折腾的只能吃泡面没空整理房间的时候,丛君没来由的有些失落。
一碗面做好,一转头发现那个男人还是保持着他离开的姿势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时候,丛君端着那碗面的手顿时有些不稳,差点将那一晚热腾腾的面打翻在地。
将面端了过去放在茶几上,丛君把筷子放在上面:“冰箱里没其他东西了,我去趟便利店买点吃的。”
“够了。”闫益铭拉住丛君,等丛君缓缓坐在他旁边,闫益铭才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丛君默默看着闫益铭低着头一口一口吃着,期间两人没说过一句话。
一碗面见底,丛君拾了碗筷又倒了杯温水给闫益铭。
水杯跟桌面发出一声清响,丛君听见那个男人问:“丛君,你大二的时候为什么突然去参军?”
丛君一愣,他记得这个问题很久以前闫益铭问过,然后是闫益铭自己回答的。
“躲你。”丛君坐在男人旁边,眼神清澈:“为了躲你。”
那时候丛君大二,闫益铭大一。
时隔一年,丛君没想到还能再见到闫益铭。
再次见面,那颗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心就乱了,多年前与闫益铭相处的回忆像是一发不可拾的抑制不住。
闫益铭头贴近了一点:“所以那时候你是喜欢我的?”
接近陈述句的语气让丛君含糊的应了一声。
“嗯?”
“喜欢。”
细微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尽管依旧不是那么坦率可就是让闫益铭不可控制的弯了嘴角,倾身咬住丛君的耳垂:“你嘴怎么这么硬。”
两个字整整让闫益铭撬了九年才撬出来。
丛君没回答,推了推闫益铭,伸手去拆腿上的绷带:“去洗澡吧。”
看着男人一圈一圈拆着绷带,圆形的伤口又结了新的痂,揽过丛君的背靠着男人站起来,走到浴室闫益铭停下来:“因为躲我才让你选了警官这条路吗?”
是也不全是。
退伍之后丛君可以选其他的,但有些事情在丛君到达s市之后就定了下来。
丛君知道。
一旦穿上那身制服,那就没有退路可言了。
一粒一粒解开闫益铭的扣子,一边让闫益铭抬起腿坐在浴池边缘试好水温开始清洗,洗完替闫益铭擦干净披上睡袍,闫益铭腿间的物体已经是半硬状态了。
低头替闫益铭系好腰带,丛君垂着眸犹豫了片刻,声音压低:“苏晖在查你,我也不方便多往你这边走动,你自己小心点。”
闫益铭一手揽过丛君的腰,将头埋在丛君肩颈处。
男人洗浴过后的声音暗哑透着淡淡笑意:“知道了,媳妇。”
第58章
之后就真的跟丛君说的那样,闫益铭很少见到他,大多数都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酒店名称跟房间号。
每每闫益铭看着那一连串的号码都觉得有点好笑。
为什么两个人见面非得弄得跟偷情一样呢……
自从知道苏晖会对闫益铭下手起,丛君神就一直紧绷着,但闫益铭倒像是事外人一样随意自在。
爵皇娱乐会所。
闫家新投资的一家会所,能进入这栋娱乐会所的除了一二层酒吧以外都是vip顾客,而在三楼隔绝了酒吧一切喧嚣的包间入口的走廊上。
闫益铭看着站在他眼前坐立难安的男人笑了笑,靠着墙点燃了一根烟:“我只是闷了几天出来转转,你不必这么紧张。”
“二少您来的太突然,早点说我们这边也好准备准备。”经理赔笑,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要不要给您安排包间……”
“不用。”闫益铭吸了几口烟:“我过会就走,你去忙你的。”
经理尴尬的应了声,还是吩咐了一个酒保跟着闫益铭。
经理前脚刚走,走廊里第三间包厢像是出来了两个人,两个人僵持在门口都只露出半边身子。
面对闫益铭的男人拉着另一个男人压低着声音在说话:“你疯了你要走,里面人你都得罪不起,非要给你点教训是吗?”
另一个男人像是没说什么,只是执意要走。
走廊里灯光比较暗看不清楚那两个人的脸,但背对着他的那个男人此时衣衫不整,掖在裤子的衬衫被人扯了出来,皮带也是有些松垮的样子。
闫益铭眯着眼靠在墙边抽着烟,静静的望着那两个人。
此时面对着闫益铭的那个男人像是被另一个人的沉默给激怒了,扬手就给了另一个男人耳光。
“啪”的一声特别清脆。
被打的男人反抗的更激烈了,一边挣脱那个男人的禁锢一边四下张望,只是在男人将头转像他的时候,闫益铭有些愣。
不止闫益铭,男人也愣了。
急忙转过头将头埋在胳膊里,声音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