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八章 大劫啊!主神命贱如草
圣树法师正在鲜于通的仙剑纠缠,突然身体一晃,口喷鲜血,脸色苍白道:“不好!蛛祖挣脱了封印,逃出去又吃了我本体近三成神力!啊!”
圣树法师大叫一声就化作金光飞起,朝西极本体的圣树园飞去,同时心念一动,就激活已经变成了九果的圣树刷下金银圣光,打落蛛祖,并阻止了她向自己扑来的的举动。
蛛祖察觉到圣树法师即将归来,嗅到了危机,哈哈笑道:“吃了三果之力已是造化,去休!去休!免得再被拿住,可就有身陨之祸了!”
蛛祖吐出蛛网兜头罩住,身形顿时消失不见,虚空中一阵波动,圣树法师突然出现,见蛛祖没了影子,便扑到九果圣树面前心疼的抚摸了两下,咬牙切齿道:“蛛法师,本祖师要是不将你拿住便绝不成道!”
圣树的突然离开让甘道夫和鲜于通瞬间压制了纺织女神薇瑞和休憩女神埃丝缇。
甘道夫将手中打山剑和敲山杖两大至宝扔出去就压制了薇瑞、埃丝缇的神梭和神瓶,鲜于通御使“六龙飞天辇”放出剑气、雷法令两大女神无力招架,没多久就身上挂彩,受了轻伤。
曼督斯和罗瑞恩心头一惊,顾不得和骨魔王、妖祖花面獾、庞巴迪尔、老柳头四位强敌恋战,用了几个强大魔法就要闪出来去救薇瑞、埃丝缇。
骨魔王最是果断,硬是靠着不亚于先天不灭神器的身躯扛了曼督斯的两团黑雾,将幽冥金环抛出将曼督斯从空中打落。
花面獾也不再吝惜,将自己炼制的至宝丢出,这是他的皮毛,是他用伴生而来的水银球融合了皮毛炼制的“天罗地网皮”。
黑白分明的兽皮飞出就化作一张天幕落下,曼督斯刚被金环击落,又被兽皮包裹,栽落地面就无力反抗了。
那壁厢庞巴迪尔和老柳头也抓住了战机,庞巴迪尔将伴生至宝“山河图版”扔出去挡下了罗瑞恩的“梦魂图录”,老柳头则将自己的空心大肚子练成了一项极高明的魔法,合身一扑就把罗瑞恩吞入肚子内。
罗瑞恩只觉自己眼前一花就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慌得他不断飞行的同时还不停放出魔法,但是这片虚空却似乎大到无边界,任罗瑞恩如何施为都摸不到边界,也打不中任何物体。
老柳头巨大柳树身躯内跃出一个弯腰驼背,两眉长到拖地的老人,他扬手把柳树化为一根细小柳树抓在手心,笑道:“没有了‘梦魂图录’,你又心神大乱,被老夫装进肚子里可就再难出来了!”说完话还晃了晃手中的柳树。
曼督斯和罗瑞恩被捉住,薇瑞、埃丝缇两神也是心头一惊,鲜于通和甘道夫抓住机会连施绝技,天空中顿时出现了无数的大小剑光和风火雷电等天威魔法。
薇瑞扬手放出宇宙神线切碎了半边天的魔法气劲,埃丝缇则双手合十放出神光挡下剩余攻击。
“着家伙!”
甘道夫大喝一声,从怀里又取出一个山峰雏形的石块扔出去。
这石块见风就长,瞬间化作一座高达万丈,方圆三万丈的山峰朝着两个女神头上落下。
薇瑞大喝道:“天柱山!甘道夫你竟然将天柱山峰炼成了神器法宝!”
两个女神勉力抵挡着甘道夫用半个天柱山峰炼成的“顶天戳”,鲜于通则取出了自己将上个世界诸多法宝熔炼而成的“定天弓”和“撼地箭”。
神弓一闪,弓弦上的黑色长箭就飞出射死了正在全力抵抗“顶天戳”而无法动弹的薇瑞、埃丝缇两女神,神箭威力超群,女神躯体瞬间碎裂,就连残魂也被瞬间吸入箭内和神血一样化作了淬炼宝箭的材料。
西州大战最终以矮人一族的惨败而告终,最后若不是奥力和雅凡娜下凡出面保下了矮人七祖和剩余矮人的性命,只怕矮人一族也会和万年前的精灵一样消失在中洲土地上。
死神曼督斯也因奥力和雅凡娜出面求情而被骨魔王和花面獾放了,但是幽界却已经被骨魔王趁机霸占,成了他的领地。
曼督斯怒不可遏,但是自己妻子兄弟全被杀害,孤掌难鸣,即便拼死力战也伤不得骨魔王,只好嘿嘿冷笑,然后消失不见了。
西州大战之后,中洲大地上就以妖族为尊,其余几十个种族全都成了妖族的附庸,而参与的矮人一族则回到了五色山丘之下,慢慢的舔舐着伤口。
海族们知道妖族战胜了矮人,成为了中洲之主,如果假以时日坐稳了位子,必然要和鱼人有一战,因此鱼人王后召集了鱼人王、鱼人女王讨论之后,决定趁着妖族刚战败矮人,元气未复的时机发起攻击,来消灭妖族,使鱼人一族可以同时统治陆地和海洋。
一时间,在西州大战刚过去没多久,四海之内和中洲大陆上,妖族与海族的大战又突然爆发,并且遍地开花,规模更大,每时每刻都有着双方的战士死去。
一千五百年后,鱼人和妖族不断的血战使得两族精锐不断减少,最终在一次大战后死伤惨重,蛰伏起来。
在这一段时间内,人族则趁机快速发展,曼威、瓦尔妲一直在背后支持着人族的发展,即便是奥力、雅凡娜和乌欧牟三位大神也或多或少的对人族的发展给与了帮助,因为他们都知道未来恐怕就是人族的了。
停战之后回过神来的妖族突然发展,中洲大地上的人族已经成长为了足以和妖族对抗的大族,而更为可怕的是人族的背后有着曼威瓦尔妲、奥力、雅凡娜、乌欧牟四位大能和神帝埃昂威、神后伊尔玛瑞的支持。
花面獾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自己大势已去,但是为了保住自己妖族的骨血,他又去找了托卡斯与兽人王、兽人大巫师,最终使妖族和兽人一族结成了同盟,拥有了继续统治中洲的实力。
又过去了数千年,兽人和妖族因为文化的接近和长期的混居渐渐开始通婚交配,最终慢慢形成了新的一种强大的妖血兽人族,但是妖血兽人族虽然强大,繁殖力却下降了几十倍。
为了维系统治,妖祖花面獾和托卡斯、兽人王就转变了方阵,改为和人族合作,逐渐将中洲范围内差一些的地方送给人族作为封地,慢慢转变为了妖血兽人族和人族共治天下。
自从一如大神传道至今已经过了万年以上的时间,实力最强,同时因为支持人族而获得了大量气运的曼威、瓦尔妲第一个摸到了突破境界,踏足混元大罗,成为创世神的门槛。
这一日,中洲东州风和日丽,南州则恰逢梅雨季节,北州大半疆域都在遭受冷雨冰雹,只有西州还在刮着湿热的海风。
天柱山上烟灵洞内“三师”正在闭关修炼。
这一千多年来,张三丰、甘道夫、鲜于通名头已经颇为响亮,无数各族的生灵争相拜山,希望拜在三人座下修炼,但是因为三师在天柱山上布下的法阵而全都伤不了山顶而失败。
不过一千年前,已经修成了次神位格,并且魔力圆满的贝奥恩、黑公豹以及烈克带着刚踏入次神位格的比尔博和星神位格魔力圆满的弗罗多找上山来,重新拜在了鲜于通的门下修行。
烟灵洞内仙雾缭绕,洞壁上的神文散发着柔和的亮光,把本应黑暗潮湿的山洞映照的如同白昼,暖风和煦。
在山洞深处是一个巨大的石室,石室内遍地香花,上首石台上摆放着三个龙蜒草编织的蒲团,正中蒲团上端坐的是一个身穿白袍,白发白须的魁梧老者,他两眼温润如玉,左手中指带着一枚指环,右手手持一把黑玉如意。
白袍老人左手蒲团上端坐着的是个身穿灰袍,灰须灰发的中年男子,他两眼犹如水潭,深不可测,手持一根朴素的木杖,腰间挂着一把连鞘宝剑。
白袍老人右手的最后一个蒲团上坐着的则是个黑须黑发,身穿黑袍的壮年男子,这个男子面容英俊,两眼却朴实无华,手持一个红色玉镯不住地把玩着,腰间左侧悬挂一柄宝剑,右侧则是一个红色打底,绣着金线的袋子。
在三人面前石台下有一个黑须黑发的胖老者和一个瘦老者席地而坐,老人一旁是三个玉娃娃一样的童子在跪坐。
石台上老中青三个神人接替讲法,说出的修行至法犹如暮鼓晨钟,让台下的五人都神色不断发生变化,时而咬牙切齿,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恍然大悟,时而脸色恍惚……
过了许久,灰袍男子说完后和另外两人相视一笑,许久后等着台下五人慢慢回过神来,他把手中木杖在地上轻轻一敲,“轰隆”一声响起,山洞内似乎轻轻摇晃了一下,顿时将五人惊醒。
胖老者拜倒道:“弟子多谢三位恩师传下大法。”
瘦老者和三个童子也拜倒感谢,只是最后两个童子却是喊的“师祖”、“太师祖”。
黑袍男子将红色玉镯擦了擦,微笑着看着台下五人,问道:“你们都记住了?”
胖老者和瘦老者沉思道:“弟子记住了六成(六成)。”
三个童子中辈分最长,眼角有个伤疤的男童腰间缠着一根金丝腰带,他说道:“弟子记下了大约七成。”
第二个童子白白胖胖,腰间左侧挂着短剑,右侧别着一根吹箭筒,他微笑道:“弟子能记住六成。”
最后一个童子长得最漂亮,背着一根长枪,腰间系着一根红色丝带,上面挂着一个四方的金块和一个旋风状的圆盘。
这童子羞涩的笑道:“孙儿愚笨,只能记住不到六成。”
石台上三个男子闻言轻轻一笑,白袍老人淡淡道:“你倒是有孝心,怕冒犯了你师父师祖们,你明明是记住了八成,不必担心什么。”
黑袍男子轻轻一指胖老者和瘦老者,道:“飞熊,公豹,你们的七七神法又练至圆满了吗?”
名叫飞熊的胖老者点头道:“弟子七七神法已经圆满,四十九般变化练得精熟无比。”
名叫公豹的瘦老者也说道:“我和飞熊师兄算是一起练成的神法。”
黑袍男子再看向长有伤疤的童子,道:“烈克你把《三师本武经》练到第几层了?”
烈克拍了拍胸脯,道:“弟子行功不辍,已经练至最后一重天了。”
黑袍男子点点头,道:“算你们争气,如今顶级大能们都在争先恐后修炼摸索,只想尽快修成混元大罗的创世果位,不成混元皆是蝼蚁,我们三人给你们传道十日,以后就会闭关不出,你们在天柱山上好生修炼即可。”
“弟子遵命!”
五人下拜后慢慢退了出去,偌大的石室内只剩下蒲团上的三个人,灰须灰袍的男子问道:“三丰老哥,鲜于贤弟,咱们三个每日交流心得,合籍同修,恐怕是曼威和瓦尔妲夫妻俩也未必比得上,但是咱们困在圆满境界已有数千年,这创世神的混元大罗境界又当如何证得?你们可有头绪?”
原来这三人正是张三丰、甘道夫和鲜于通三人,方才的五个人也就是千年前重新收入门下的贝奥恩(飞熊)、黑公豹、烈克、比尔博、弗罗多。
张三丰沉思片刻,道:“诸般算计咱们都已试过,贫道估摸着传世神位格还需要天道加持方才能成,只是如何加持咱们也试过许多法门,这数千年来咱们传法、救人、扶国、保族,试了诸多却还不得其法,恐怕是还要再想想。”
鲜于通沉吟道:“一如老师在大乐章创世时已然说过,在永恒神殿吩咐我等鼎立神庭时也说过,传法定世才是他老人家要的东西,我想咱们是不是想的再大些?!”
张三丰和甘道夫闻言眼前一亮,口中念念有词,过了好一会异口同声道:“因果气运,立教传法!”
心中有了想法,三人就以神念交流,完善着搜集气运,立教传法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