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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可没有胡乱挑拨人家两口子感情的,我们俩黏糊着呢。明儿他回军队就没时间腻歪了,要不是过来参加订婚宴,今天有得是我们俩亲近的时候。没看他打进来就冷着个脸吗?”
这话把南寻心里头的几根倒刺泡化了,转头看看楚秋,楚秋对他挑挑眉。
南寻使劲一把将楚秋揽在怀里,笑道:“失礼了,我家小秋就是这么心直口快。到底是新婚夫妻,失礼见谅。”
被这么抱着楚秋不自在,但一想是为了怼乔唐,干脆一歪头枕着南寻的肩膀:“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那我跟你道歉。阿寻教我好几次了,总是不注意。”
这话说出来楚秋自己都恶心。
当然,也恶心到了乔唐。
“哪里,楚先生毕竟是外星人,跟本地言语习惯不同也是正常。前些日子听说楚先生催生出一株三级泰塔草,才几天功夫又能红光满面地站在这里,实在是佩服。”
楚秋没开口,南寻先道:“他确实厉害。昨天还很虚弱,今天一早气色就好多了。我还劝过他尝试着测一下天赋等级。可他说他是外星人,在这里参加这里的排行筛选对本地的异能者不公平。所以现在我也不太清楚他的天赋和异能的等级,拿着他催生的泰塔草实在是受之有愧。”
南寻这么长一段话,一连给出了几个意思。
第一楚秋不是这个星系的人,是他自己不愿意去检测天赋;第二是楚秋催生一株三级泰塔草仅休息几日便恢复了,那代表他的木系异能高于泰塔星系的任何一人;第三是楚秋拥有这么强大的异能,很有可能来自一个更加强大的星系,所以轻易不能强迫。
如果乔唐不是个笨蛋,此时此刻应该明白南寻话中的深意。
“我竟不知楚先生这般厉害,也幸亏没检测天赋等级,不然舍妹这天赋排行第一的位置就要让出来了。”
这话听着颇具深意,楚秋看了他一眼,没理他。回头看看南寻,见南寻没有放开他的意思,这种场合推开又怕引误会,只能眼神示意他。
南寻遗憾的没看见,此时他是看人群走动看入了神,没注意到楚秋的动作。当然,南寻只承认这一种说法。
乔唐有些尴尬,刚巧此时电子声音响起,这场订婚宴的主角来了。
乔讯挽着她的未婚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自那半透明的门中走进来。旁边的未婚夫俊朗,乔讯漂亮,站在一处何其光鲜。
楚秋看过去一眼,只是这么一打眼,瞧着二人还挺登对的。可想想前些日子在他订婚宴上的闹剧,再看那笑得温和的乔讯,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那坐在最高位置上拄着拐棍的乔家家主开口,虽苍老,却中气十足。
“丫头总有长大的时候,这一转眼就到了结伴的年龄了。”
乔讯和他的未婚夫刚好走到了最前方,与家主对面。乔讯低头含笑,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娇羞。
乔家家主又说了一番教导的话,随后又是乔讯的养父母说话。乔讯亲生的爸妈早早没了,便过继到了乔家的直系名下,泰塔星系势力稍小的人都不知道这一点。
乔讯养父母说完,那未婚夫的双亲并未到场,直接到了乔讯和未婚夫说话的时间。
泰塔星系女人少有,对女性更为尊重,加上乔讯是星际天赋异能排行第一的顶级木系异能者,在这场婚礼中,她更有话语权。
“劳烦诸位牵挂,我终于做下决定与我的挚爱结为伴侣,再次感谢诸位送来的祝福。”
那边还在说着话,楚秋在南寻耳边低声道:“她能这么快忘了你?”
这才几天的功夫,之前还爱得要死要活的,现在就啥事没有了?不能怪楚秋多疑,只是这事确实蹊跷。
“再看看吧。”南寻又看了一眼那说着公式化发言的准新娘,随后便不再看她,目光转向别处,略有所思地看着。
楚秋瞧他有心事,有心想问,可此时准新娘正在说话,也不好在底下窃窃私语,显得不尊重人,也没有教养。
也不知乔讯肚子里哪里有那么些的词,滔滔不绝地说了半晌。
等着准新娘长篇大论地说完了,又是准新郎的“报告演讲”,也是这时候才知道这个准新郎叫周延。
楚秋听得想睡觉,眼睛开始眯缝,南寻注意到了,伸手压着楚秋的头示意他枕着自己肩膀休息一下。
楚秋要是真好意思就不是楚秋了,摇摇头打起神,继续听着催眠的演讲。
南寻无奈,引着楚秋顺着侧门出去,跟警卫说需要休息,便随着警卫一块到了休息室。
“我没事,那边还没结束呢,咱么就这么走了说不过去。”
“没事,等他们讲完了弄不好会将话题引你身上,为了避麻烦你还不如先躲起来。”
“那我来是干啥的?”楚秋无奈道。
“当然有你出力的地方,你先睡一觉,有事随时叫你。”南寻揉揉楚秋的脑袋,结果楚秋头上做的造型,用了类似发胶的东西,摸起来手感并不好。
楚秋缕缕头发,其实他不太喜欢别人摸他头,但他没说。
二人一块进了休息室,楚秋躺床上困意就上来了,许是最近力耗的比较大,沾了床开始犯困。
南寻瞧着楚秋昏昏欲睡,眼睛里带着几分担心。想一想,在终端输入了一个程序,然后从终端手环内取出一个芯片,贴在楚秋的手腕上,然后转身离开。
楚秋朦胧昏睡,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又一次身处迷雾之中。他站在迷雾中呆了一会儿,开始祈祷自己千万别再梦见那人渣。
随即楚秋感觉到一阵燥热,一回首,火光冲天,那烈焰中映着的,明明是他刚刚贷款买下的房子。
那带着他几年奋斗,满怀着希望的屋子,在那热浪中熊熊燃烧。
这是他几年的努力,更是他未来的希望。
楚秋睁开眼睛,这梦醒得平静,明明是一场再残忍不过的噩梦,他醒来却只能望着天花板发呆,眼角有些异样,伸手一摸,湿的。
他是想家了,还是在缅怀那段有始无终的奋斗青春?
也许这一切都结束了,那若是回去又该怎么办?家没了,没有亲人,回去,只为了那个毁掉他一切的人渣?
楚秋还在发呆,便听门外敲门声。楚秋坐起身去开门,是引他们过来的那个警卫。
“楚先生醒了?南先生在楼上有了些状况,您是他的伴侣,还请您过去看看。”
楚秋刚要走,想起来南寻之前嘱咐他的话,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