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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决定等林梧起床后问问哥哥。
恰好了林琅带着食物回来了,没有在吃什么上纠结的必要。
看到跳上椅子的涂山域,抓着煎饼的林梧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搬着凳子挪了过去,小声讨好地喊:“舅妈。”都喊舅妈了,给摸摸呗。
涂山域蹲在椅子上沉思呢,“别这么喊我,我已经在思考当不当舅妈了。”爱情究竟是什么,好烦哦。
“……变化太快。”林梧也沉思着,他一个普通人跟不上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节奏啊。“对了,涂山你怎么不变回来?”
“我还是一只幼狐呢,不能够接触太过浓厚的污秽戾气,会影响我的化形。”那天的琥珀红莲戾气过重,超过了涂山域的预估,就被影响了。需要梳理体内灵气两天,方可化形胡来。
“哦哦,原来是这样。”
“唉,什么才是爱情呢?”小狐狸趴了下来,无打采地喃喃自语。
林梧捧过了小可爱,小可爱恰好抬头与他对视,“确认过眼神,这就是对的人。”
涂山域若有所思,等林琅洗了手从厨房出来坐在左边准备吃早饭,他突然就跳到了桌子上,人立在林琅跟前。
林琅问:“做什么?”
小狐狸皱紧了眉头,伸出了爪子捧住了林琅的脸,瞪大了眼睛盯住了林琅的眼睛,“唔……”炯炯有神的浓黑瞳仁中只有自己的倒映,这狐狸长得可真是俊。
日上三竿,鲛人和赵珍荣才哈欠连天地从楼上下来,坐在林梧的沙发上,两人的黑眼圈浓重的仿佛三天三夜没有合眼。
可怜的,看起来哭的并不容易。
林梧给二人各倒了一杯西瓜汁,提了一把椅子坐到二人面前,如同昨晚一样,他问道:“成果如何?”
鲛人对着爪子,很想昂着头甩林梧一个大大的“哼”,不过自知理亏,在债主面前强硬不起来。
抿了一口西瓜汁,里面还有着碎冰渣子,瞬间混沌的大脑便彻底清醒了过来。赵珍荣说起了他们昨晚折腾了一夜的事情,鲛人阿蓝就是哭不出来,什么方法都试过了。
“他打我,还对我进行了神攻击。”鲛人如同个孩子一般向林梧抱怨着。
“神攻击?”林梧好奇。
“他骂我丑。”鲛人控诉。
赵珍荣尴尬地说:“权宜之计,权宜之计。不说你长得难看,怎么让你哭。”他也想控诉呢,“说他两句,最后哭的是我,阿蓝打我,鲛人的掌力惊人,差点儿被打吐血了。”
“哼,活该。”
林梧咳了两声,突然有一种面对两个奶娃娃的感觉,不过还真是孩子,赵珍荣今年也就十九,在赵家族地见到他的时候始终端着,十九看起来像是二十九,林梧问了赵凤鸣好几遍,才肯相信赵珍荣的实际年龄。至于鲛人阿蓝,鲛人的寿命比人类长得多,通过登记林梧知道阿蓝一百岁都没有,同样是个孩子……大龄儿童。
头疼地让他们不要吵了,林梧说:“给我安分点儿,在外面这样行止,对得起家教吗?特别是你!”林梧神色严厉地指着鲛人,“给我好好管管自己的嘴巴。”
“哼!”鲛人不服,他阿爸都没有这么说过他。
“在万象楼里面我最大,我说的算。”林梧敲了一下桌子,强调自己的身份,“给我谦逊守礼,要有礼貌,互相有爱,知不知道?”
鲛人如同锯了嘴的葫芦,不说话。
赵珍荣想想林梧的另一个身份,妥协了,“知道了,老祖奶。”
林梧:“……”不不,他拒绝这个称呼。
拾了两熊孩子,打发他们出去玩自个儿的,互相嫌弃的两个家伙就出去吃饭了,去吃的海鲜。
他们两个出去吃海鲜,林梧一大家子吃的是土豆牛肉咖喱饭,和河鲜海鲜比起来,林梧还是更加喜欢长腿的,做吃的看不到眼睛。
午饭之后就是午休,午休结束之后处理一下客人的登记退房事宜,差不多就是晚饭了。林梧拿出手机看着时间,快七点了,“那两个浪到哪里去了,不回来吃饭还是不过来住了?总要和我说一声,真是不乖的小孩。”
人经不住惦记,林梧的话音刚落下,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林梧接通电话,那边同样陌生的声音说:“是赵珍荣的家长吗?他们在商场把人打伤了,现在正在和平广场派出所,双方正进行调解,麻烦家长过来一趟,处理相关事宜。”
林梧:“……”
两个熊孩子,终于把自己作死到派出所了。
“索性让他们在里面待上几天,好好磨磨性子。”林梧侧头和小可爱说。
小可爱:“啾啾。”还是带回来管教吧。
“也对,得在外面丢人。”
作者有话要说:
涂山域:爱情啊,好难懂。突然不想当舅妈了……
林梧:那还给摸摸吗?
涂山域:休养。想给摸的人不摸,不想给的偏偏惦记,狐生哦。
林梧捧着小可爱:那算了,我有小可爱可以摸。
涂山域:……(这么容易妥协,肯定不是爱)
第59章熊孩子出息了
作为普通市民,林梧长这么大还没有进过派出所和警察叔叔打过交道,哦,李光湛队长不算,那虽然是个警察叔叔,不过在林梧眼里就是个普通租客,和穿着制服、戴着大盖帽的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林梧又没有干过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走进派出所那是相当的坦然,不过当他看到几个警察都拉不住的鲛人在狂揍一个肥头大耳、身胖四肢短的中年男人时,很有立刻掉头离开的冲动。
林梧:“……我们现在悄咪咪地离开,来得及吧?”
“啾。”来不及了。
“小同志是来报案吗?”有个端着大茶缸子的老警察笑眯眯地迎了上来,看林梧长得白净帅气,便心生好感。当警察的,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了,还真没有像眼前的年轻人这么干净明朗的,就忍不住和颜悦色地多问了两句,“丢了钱包还是手机?在哪里丢的?我问问是不是里面又有人放出来了,这些熊崽子进进出出始终不学好,尽干些圈地盘撸羊毛的事儿,欠教育。还是思想工作做的不到位,我再写份报告,谈现如今思想工作的一二三。”
林梧无言地指向里面,里头可热闹了,矮胖的男人被逼在角落,阿蓝被好几个警察抱着手动不了,脚却非常灵活自如,隔着老长的距离踢了好几脚。
“家长。”林梧觉得自己拿出了提刀杀鸡的煞气说出的这两个字。
老警察一窒,估计没有想到来了个这么年轻的家长,大概是家里面兄弟。
老警察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依然乐呵呵地说:“家里面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