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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138的数学成绩吗?你是傻逼吗?你他妈不知道他是块牛皮糖吗?”
“刘皓是什么东西我比您清楚,”黄少天控制住了怒气,平静地说,“就那几个人我见过的次数比你看见我的数学成绩的次数还要多,我在干什么我非常清楚,我是什么东西我也比您更清楚,你他妈在干什么玩意你清楚吗?”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黄少天没给喻文州说话的机会,“我他妈还知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你想讲的我也能扯,说不定还比你讲的还要多。”
黄少天走出巷子弯下腰捡起喻文州的书包拍拍土,折回来把书包递给喻文州,“早点回家吧,明天还要考试。”
喻文州接过书包:“我不想和你讲什么虚度光阴浪时间,”他很慢很慢地组织语言,“我只是觉得……”
“觉得,”黄少天淡淡地说,“觉得我不该是这个样子的?还是觉得黄少天逃课打架都是瞎几把的校园传说。”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捡了一根烟,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烟:“我没当过你的面抽过烟,不代表我不抽烟。”
喻文州摇摇头:“少天……”
“现在看清了吗?”黄少天问喻文州,“我,黄少天,不仅拉架,还他妈抽烟。上网的我说过,下次逃课我叫你,你下次能不像打了鸡血一样瞎凑热闹吗?”
“说完了?”喻文州把黄少天手中的烟抢过来娴熟地点了一根,轻声说,“我第一次遇见你你们就在打架,第二次遇见你你把篮球砸我头上,我没说过觉得你是什么样子,但是看起来距离你的描述还有不小的差距。”
喻文州背上书包:“我只是觉得,你和刘皓那种人打架,真的不值得。”
“你说的很有道理,”黄少天点点头,“关你屁事。”
喻文州走出巷子,把地上的卷子拾起来装进书包,递给跟着身后出来的黄少天,“今天真的很迟了,我要走了。”
黄少天没接书包,喻文州一松手书包又掉到了路上,他过去推自行车,车轮被小刀划了个口子,拾自行车的晚自习前就没影了,喻文州就推着车往前走。
黄少天抓抓头发,好不容易拦住一辆出租车,“师傅,”他隔着车窗往里面塞了五十块钱,“我朋友车轮被人划了,麻烦把他拉一下。”
“好嘞。”司机了钱,看了一眼,“二中校门口还有人打架?”
黄少天笑笑:“他失恋了,我陪他打了一架消消气。”
“哦,”司机说。
黄少天看着喻文州把单车搬到汽车后备箱上了车,手头的烟早就燃到了头,他丢了烟头踩了踩,绕道墙的另一边翻墙。
“谢谢。”喻文州下车把二十递给司机。
司机师傅把喻文州的钱推了回去,还多找了三十五:“车钱你朋友给了。”
喻文州愣了一下,司机又说:“小伙子看开点,年轻人别愁眉苦脸的。我儿子和你一个年纪,失恋不算什么,未来的日子还长呢,我看你朋友也是脾气好,有这样的朋友是福啊,一定要好好珍惜。”
……这都哪和哪。被迫失恋的喻文州想。
“谢谢,”喻文州还是说,“我……我会珍惜的。”
黄少天踩着窗子翻进男生宿舍,爬上楼发现张佳乐和周泽楷给他留了门,明天月考,两个人这个点都睡了,他也开灯摸黑爬上床。
一点半了,昨天的这个时间,天下了好一场瓢泼大雨,他抱着泡面慢慢刷喻文州的屏。
黄少天定了个闹钟,翻了个身,很快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
第8章星晴
“你和喻文州……”李轩琢磨着找词描述喻文州和黄少天之间的状态,“吵架了?”
“胡说八道。”黄少天投中篮,擦了把脸上的汗,“你听谁说的?”
“还听谁说。”李轩和张佳乐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和黄少天过去缓会,“就我们班上知道你们两关系好的都没几个。”
“那你怎么知道的?”黄少天问。
“别说以前咱们打球的时候可都看见喻文州在附近瞎转悠,”李轩好奇,“就说这几次吃饭也不见他的人影了?你们两是打起来了还是吵起来了?”
“没有的事。”黄少天说,“我去买水,你去不去?”
“不是吧天仔?”李轩追问,“还真打起来了?”
黄少天阴森森地笑着威胁:“闭嘴。我和喻文州打没打起来我不清楚,你想不想试试能不能打过我就不一定了。”
李轩立刻摆摆手:“别,别,你们没打起来,你们没事,我不烦您了。”
“这几天都没见着喻文州。”张佳乐问李轩,“黄少天和人发生矛盾了?”
李轩摆摆手:“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我上次去办公室可看见了,”方锐说,“被老赵骂的那叫一个惨,他没写语文作业?”
“不是,”李轩说,“喻文州这次月考奇迹般从前五掉到了五十几名,语文就考了九十出头,老赵已经提着骂了三天了。”
“你们语文卷子还没讲完?”包荣兴感叹,“我们都讲完又把十一的讲完了。”
“刚讲完。”李轩说,“包子你们讲完了?打完借我看看,我们明天上课讲那张卷子,你一说我才想起来我的那张还没写。”
“我上课没怎么听。”包荣兴挠挠头,“有些答案可能是编的。”
李轩诚恳:“正好,老赵讲试卷前先转一圈检查,要是和答案一模一样还过不了关。谢谢了。”
“不客气。”包荣兴说,“你们班那张十一的卷子答案出来了吗?”
“出来了。”李轩说,“我待会拿给你。”
“合作愉快。”包荣兴说。
“合作愉快。”李轩握着包荣兴的手,“这是革命的需要,人民需要你这样的付出!我代表广大人民群众由衷感谢你为两班带来的资源互换式共享。”
喻文州找了个遍,也没看见那张明天要用的卷子,讲台上也找了,一摞白卷子物理数学化学,上次的生物都剩了几张,就是没有语文。他走到八班教室,苏沐橙还在教室。喻文州小声问苏沐橙:“十一的卷子你们班还有剩的吗?”
“没了,”苏沐橙想想说,“好像多余的两张让六班的拿走了……你卷子不见了?”
“嗯。”喻文州有点愁,“我再问问隔壁班。”
苏沐橙吐舌头:“其他几个班好像都讲了,只有赵登科带的你们班和九班还没讲。”
“谢谢。”喻文州说,“我走了。”
“嗯。”苏沐橙说。
郑轩好像还没睡醒:“我们班刚聚众抄完答案,没有多余的卷子,对不起,这个忙我实在帮不上。”
“谢谢。”喻文州说。
“哎,”郑轩叫住喻文州,“实在找不到可以去楼下六班问问黄少,黄少你知道吧?黄少天,别听人胡说什么校霸,本人很好说话的,他的卷子不怎么写,你要是急着借说不定可以,至少也能复印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