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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动,对本仙感恩戴德。
赵得谷睁着一双亮的发光的眼睛盯着本仙,下一秒本仙差点就以为他要给本仙磕头叫师傅了。本仙又一次低估了他的愚昧!
他又给本仙磕了几个头,说什么谢仙人抬爱,什么马上要成亲了,把本仙给拒绝了!
岂有此理!真是愚不可及,枉本仙对他的悉心教导,这脑袋里装的什么?如此愚钝!
“还请仙人赎罪,得谷生性愚钝,恐不能得此重任,仙人该是另择他人吧……”
老/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愤一挥袖将此人赶出梦境,将他千刀万剐都不解我心头之恨!
第二天,我悄悄潜入去查看他的状况,若是他将我话听进去了,那这件事咱还能好好商量商量,若还是执迷不悟,我也有的是办法!
赵得谷果然有个相好的情妹妹,这会儿正好他情妹妹腻在一块儿有说有笑得探讨着婚事,什么何时成亲,怎么怎么着的仪式,该叫这个那个啥……
鸡毛蒜皮的琐事说了一大堆都不见消停!
他的情妹妹被他都得“咯咯”直笑,若吧姑娘比作花,以前我所见的姑娘不是色艳丽的牡丹就是素净淡雅的百合,这位山里的姑娘找不到任何一个与她们相配的花种,是个美人没错,可既不鲜艳又不素净,所说气质外貌都不错,可说到底还是比不上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个“我们”修仙的姑娘。
我真不该躲在这里偷听小青路说话!热恋中的小情侣能腻歪到什么程度?什么事儿都会说出来想尽办法的讨对方开心。
我发誓若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他走出我编织的梦境,早早地结果了他。
“我昨天啊梦见一个白胡子老头,他非叫我跟着他去学什么修仙。”
姑娘一脸紧张的望着他,不安的眨了眨眼睛问:“后来怎么样了?你怎么说的?”
“你都不知道我差点就答应他了,说不定还真能修出个门路,从此飞升呢?”赵得谷眼里满是笑意,笑盈盈的调侃姑娘。
那傻姑娘果然信了,垂下双眸低声问道:“那你是答应了?”
姑娘肯定在心里默默感伤,那赵得谷一点儿都不应景的哈哈大笑起来,将暗自感伤的姑娘拉到他怀里,抬手轻抚着她的头,一脸温柔的说:“傻丫头都说了那是个梦!再说了,如果这种事真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一定会拒绝的,谁让我舍不下你!到时候肯定脑子里全是你,还修什么仙?直接偷跑回来找你了!”
我真是受不了了!本仙心编织的梦境给你看,你倒好!这种事儿也能拿来当情话说给姑娘听,也难怪离不开他的小媳妇了!
姑娘把脸埋在赵得谷的怀里,赵得谷可能看不见,我可看见了姑娘可是一脸娇羞的笑,呵!目的打成了吧!
赵得谷,你是在逼着我出下策,记好了,这是你自找的!
我斟酌了数个方案——赵得谷的妻子杀死;将他抓来逼着他拜师;直接对他用南巫傀儡术控制住他……这些最后都被我否决了,因为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方案,足够不伤一兵一卒让他死心塌地的拜我为师!
赵得谷其人,不,落云山这些个凡人看得最重要的不是得到成仙,他们的追求简单的很,衣食温饱,长寿健康。
衣食温饱这些对他来说不是问题——年轻勤劳,吃穿用度都不是问题。我也没打算从这方面下手,我将前段日子我们南巫蛊医刚研制出来的最新的蛊毒拿出来,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赵得谷,咱走着瞧!
这个蛊毒,听说至今无解,可能是蛊医目前的注意力根本不再这上面,可是在南巫蛊术的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我们南巫的法术大多邪门到逆天,对付无解之毒也是有一套的办法——转嫁巫术,将自身的毒素转移到其他人身上来保住自己!
我还不知道这蛊毒的药性,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它才能被我一直保存到现在,要不然我就早用掉了!赵得谷啊赵得谷!本仙也不想给你用这种无解之毒,谁叫你这么不识好歹,你要记住,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我给他下了蛊毒两天后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弄得我都开始对蛊医研制的药产生怀疑了,给我的是研制失败的假药吧!
我忍不住又去他梦里旁敲侧击了一次,这死不开窍的榆木脑袋居然又拒绝了我们!
这都过去五天了,距离他们的成亲还有十天的时候,蛊毒在他身上的药渣都要排干净的时候,蛊毒终于发作了!
像是后知后觉的老头子,反应格外的慢,一担反应过来,还真是有点“来势汹汹”的感觉。先是身上高热不退,到身上长满了麻子。
这就是新药?药效也不强啊!我都能判断出来,药效普通得很,不就是身上长点麻子?这么久了还不致命真不像是蛊医的性格。
这座深山里没有大夫,甚至连个懂医术的人都没有——这正合我意!
赵得谷的未婚妻的家人开始反对,爹娘疼女儿,不会舍得让她嫁给一个短命鬼。
姑娘却表现的异常坚决,势有“非他不嫁”“同生共死”的架势一直在他身边衣不解带的照顾着,爹娘怕逼得太紧真把姑娘逼出个什么好歹也就随她去了,天天吃斋念佛祈求菩萨保佑他们的姑爷。
不过也无济于事,赵得谷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事情的发展也越来越随我心意——赵得谷的皮肤开始溃烂并且奇痒难忍,一痒他就想扰,扰完了他的指甲盖里都是自己身上掉的肉沫,他的那个表情,眼睛睁大极力辨认,看看指甲再看看自己身上一脸的不可置信后一脸的惊/悚,真解我的心有之恨!
这次的事情意料之中的顺利,我听到赵得谷咕喃了一句“若是真有一位得道高人来就他,他肯定当牛做马的偿还恩情!”
我的机会来了!不过我放弃了“白胡子老头”这个身份。使用了我的真实身份。
我以我的真面目去见了他,若是他敢多嘴,我就将他/杀/死,反正我不帮他他也命不久矣,这么看来我可是做了件“胜造七级浮屠”的善事,就连佛祖也怪罪不着我!
“你能救我?”他趴在床上虚弱的问,那蛊毒将他折磨的不轻,说出来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气音,他的未婚妻子已经趴在床头上睡着了,应该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