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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念微愣,他小时候也和人拉过勾,那个最难搞得臭小子,明明和他拉了勾让他在原地等着自己,可他回去了那个臭小子还是没有了踪影……
“我也会记住他的,要是,他忘了,就让他再想起来!”想到了解决的办法春夕心情大好,冲辞念扬起个大大的笑脸。
小孩子孩子就是小孩子,总是会被一些事情分散了注意力,辞念真觉得寂空不会回过头去把春夕给忘了,春夕倒是像能把寂空给忘了的样子。
那个臭小子,还真拿不准他把我给忘了没!
辞念摇摇头不再想这件事,看着春夕上床钻被窝了之后就回到了他和叶不离的房间。
他一从春夕的房间里出来就看到了在门外敲门的店小二,这个时候来莫不是来盘子的。
店小二刚要抬手去敲门,辞念就在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吓得小二一个激灵。
“客官您来了!”待看清是这个房
间客人之后店小二立马赔笑到。
“进来吧!”辞念看店小二表情变化极其生动,不禁猜到这小二哥莫不是寻着这两位客人举动有些让他捉摸不透?
还真让他猜对了,那小二确实是腹诽他们来着:这个房间里的客人是咋回事?第一次他来送饭的时候在门口遇上个客官把他拦了下来,他来东西的时候又在房门口遇到另一个客观,他们这是轮流值班吗?
腹诽归腹诽,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嘀咕一下,小二赶快的手脚麻利的进了屋,拾起房间来。
辞念刚开的时候身心俱疲,根本没有闲心好好看过这个房间,现在体力也恢复了,他环视一周,倒真让他看到了一件别有生趣的装饰品——蝴蝶。
这个房间里的木饰雕花都是翩飞的蝴蝶,从床柱子到盆架子,就连小二肩膀上搭着的白毛巾都绣着个栩栩如生的蝴蝶。
“你们这儿蝴蝶很多吗?”辞念问道。
面对这种问题小二是司空见惯的了,基本上每一个来圻城的都会问这么一个问题。
“这倒不是,我们这里的蝴蝶啊可是有些来头的!”一提到这个小二兴致就上来了,很是有一番侃侃而谈的架势。
“这可是我们这儿的蝴蝶仙子的化身!您是不知道我们这儿流传着这么一个传说——”小二东西也不拾了,脸上神气的不得了,擦擦手连说带比划给他们讲起故事来了。
“话说啊,很久之前有一位蝴蝶仙子在我们圻城修行,看二位这样也是修行之人吧!定是知道仙子在修行之时会比咱们人都要艰难,三天两天就要渡次劫,这不蝴蝶仙子刚刚渡劫之后,身体极度虚弱,正趴在路边小野花上运功调养呢就被出来游玩的小姐们看上了!这小姐这么一扑,就把她扣在了扇面上。”
小二讲得很是入神,两手比划着扑蝶的动作极是传神,倒有几分说书先生的风采,最起码他是沉浸在自己所讲的故事里了!
“蝴蝶仙子历经百年的修行,那身蝶衣也变得艳美异常,那家小姐啊就想把她带回家去养起来!这还了得啊!蝴蝶仙子正在运功调息呢,这么贸然的带她走,严重的话是会要了仙子的命的!”
辞念觉得其他的都挺好,就是小二那比入戏十分的面部表情挺让他出戏的。
“幸亏着那家小姐的情郎正好从此经过引得小姐转移了注意力,立马就不再想要抓蝴蝶了,赶忙和情哥哥你侬我侬去了,阴差阳错的救下了仙子一命!”
这和蝴蝶雕花有啥关系?辞念听得有些乏味,这确实不是一个有新意的故事。
“蝴蝶仙子也以为那书生是机缘巧合之下救下的她,直到他看见朝他摆了摆手让她快走,才知道就是特意来救她的!”
“仙子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书生救了她就会想尽办法来报恩,待到仙子调理好了之后去寻书生报恩之时却传来了,那书生暴病死了——”
辞念稍微提起点神来难道要上演“妖鬼情未了”的感人爱情故事呢!小时候他最爱听的就是说书先生讲的这种类型的故事。
“就是书生死了,这个恩还得报,仙子千辛万苦的找到书生的家里想要赡养他的父母,谁曾想书生从小是个孤儿,无依无靠,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书生交不起学,私塾里的先生也是直接他当学徒,教育他读书识字的,这么说起来所有人对书生都有恩!”
“仙子干脆在庇佑了整个圻城的百姓,您还真别不信,听老一辈说,有那么几年啊,他们日子过特别安逸!”
辞念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得和你经历过似的,到头来还是听老一辈说的,不是他不信,是有些故事传着传着就越来越玄乎,故事人物越来越被神化,一些故事已经不可信了。
小二一看辞念那样儿就知道他不信,一副信仰被人玷污的模样,急急的解释到:“我说的都是真的——当年仙子得到飞升之后我们圻城郊外满山遍野飞得都是蝴蝶!现在好多老人都见过呢!
“所以那么就把蝴蝶当做饰品,来感谢蝴蝶仙子这么些念叨庇佑?”讲了半天故事辞念还是没听到他问的问题的答案是啥。
小二嘿嘿的傻笑了两声,想了更好的说词来说服辞念:“蝴蝶仙子真的庇佑过我们圻城,仙子飞升以后,没有仙子的庇护,这里就发生了旱灾,三年颗粒无呢,之后又战乱,我们这的人都说是离开了仙子的保护才会波及到我们的。”
小二哥啊小二哥!你可知道无论是旱灾还是战乱都是全天下范围爆发的,就算蝴蝶仙子想救你们也无能为力。
还是叶不离率先听得不耐烦了,掏出一块碎银子扔给店小二朝他摆摆手,示意他赶快下去。
店小二喜上眉梢,也不和辞念据理力争了,赶忙把银子起来拿着东西就走了。
辞念累了一天了,突然没人和他说话困意就上来了,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气就往床边走。
叶不离早就把床铺铺好,辞念也没有第一次和他“同床共枕”时那么拘谨了,十分自然的爬到了床里面。
叶不离可是栖云叶氏名正言顺的宗主啊,跟着他出来怎么竟干些伺候人的活?辞念想想就忍不住笑。
“笑什么?”少年不带感情的清冽的声音传过来激得辞念一哆嗦,本来刚才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