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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职工有很多,牵扯到很多合作方。我也不能让。我真的没有独吞什么的想法,我只希望家里人享清福,事情我来做就行,可是我没有别的想法,我婚都不会结,也更不会有小孩,也没什么爱好,我贪钱是没有意义的。”
爷爷苦笑着说:“你说这些话做什么?难不成你现在还不肯结婚就为了这个?那你脑壳坏掉啦。你赶紧给我生个曾孙出来。”
多痛啊,生小孩,啧。
爷爷又说:“好,闹了一天,你也早点休息。其他人也知道这事了,这两天都会回来,还有得掰扯呢。”
我点点头,结束和他的通话之后,又给爸妈通过去。爸妈看起来也很头疼,更有点懵,一直在问怎么回事,怎么就搞出这事了。我安抚了他俩一阵,见妈妈脸色不好,问:“妈,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
我妈摆摆手:“没事。”
“别操心,我能搞定。”
她笑了笑:“我不操心,你肯定能行。”
是啊,我肯定能行,我从来没有过不行的时候。
我刚打算把手机放回去充电,又看见了褚玉洲的信息。
褚玉洲:休息了吗?
本来我也没打算理他,想了想,回了个:准备休息了。
褚玉洲给我发了一张照片过来,我就一时之间比较无语了,照片比较不纯洁,也是我淫者见淫,见他半夜三更给我发大汗淋漓的腹肌照,就想得比较复杂,差点把薄荷糖给直接吞下去。
他迅速撤回,说:哦,发错了。
我:……
我:[\\汗]
褚玉洲发过来一张他的定妆照,说:我之前试镜的那个,定妆照出来了,发给你看=v=
我:很好看。
褚玉洲:我会好好拍戏嗒~
我:好,加油。
褚玉洲给我发了个红包,我点开一看,二块三毛三。
褚玉洲:要不要一起做个运动?
我:我还没吃饭。
褚玉洲:这么晚还没吃?
我:嗯。
褚玉洲:想我想的?
我:不是。
褚玉洲:不行,下次有人给你这么发,你不要这么干脆否认,要撩,要暧昧,实在不行发个表情都好。
他可真是敬业负责爱岗。
褚玉洲:岱总和你有没有进展?
我单方面有进展,我已经单方面进展到决定放弃纠缠你岱总。但这种话我也没说,只是回复:没。
刚回复完褚玉洲,我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就补了一句:不说了,我吃饭。
我把手机搁回去充电,看着derek大包小包提了一堆东西进来,一样样往桌上摆,菜就不说了,油盐调料锅碗瓢盆小菜刀和小案板都有,多啦d本d。另一个小袋子里就是换洗的衣服,还有两张面膜。
“……”
derek把电饭锅刷干净插上电,放水和调料以及鱼头。
接着,等待熬鱼头的时间里,他把菜拿去洗手间里洗了,拿出来一样样切好,摆盘。
弄完,我俩就蹲在小茶几边等着鱼头熬好。
很多年前就是这样的,刚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他总是跟着我跑厂子,那时候外卖也不发达,厂子又偏僻,我想着他还在长身体的时候,不能总吃方便面,就跟他煮火锅吃。
说是火锅,我的做法没他这么麻烦,我直接买三块五一包的火锅底料煮,并不会自己做汤底,后来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比吃方便面健康到哪里去,顶多是能吃多一点菜。
但岱樾这人吧,也没别的,能忍,尤其是当时不熟的时候,一天说不了几句话,给他什么吃什么,脸上表情纹丝不动。后来,还是我先受不了,语重心长地教育他,男人还是要学会做饭,所以他去学做饭吧。
他就学了做饭。
饭就交给他做了。
我终于从火锅底料里面解放了出来。
就这么干坐着也没意思,我找话说:“以前没听说你有个哥哥。”
derek笑了笑:“你也没跟我说过你哥。”
唉,也是吧,小时候家里没什么钱,我哥也就没留下多少照片,有也被我爸妈起来了,他没见过正常。
我问:“双胞胎?那是不是有心电感应?”
他说:“还行,没那么玄。”
其实我想问的挺多,比如说,他哥是不是间接因为我才出事的。着火的时候,是岱樾救我出来的,他哥因为这个跑回去救他,就,出事了。
我怎么到处欠人亲属的命啊……
我也郁闷了。
还追人呢,人没恨我就很不错了。
唉。
我命不好,跟我打交道的人的命也普遍不好。
“可以下菜了。”derek说。
“哦。”
我看着他下菜,下什么都行,反正买的都是我喜欢吃的。
他一边下菜,一边突然又开口说:“我哥不是个好东西,但他对我很好。”
“……”
这就很尴尬了,你哥对你好就行了,你为什么还要跟我说他不是好东西?为什么要背后说他坏话?
我的情商还不足以令我分析出此时此刻我是该附和他说他哥坏话,还是教育他不要说他哥坏话,想了想,保持沉默,假装没有听到,他可能也只是顺口一提而已,我就不要当真了。
他也没继续说下去,像是真的就随口提了句而已,若无其事地把丸子放下锅里去,说:“青菜和油条还有肉可以吃了。”
我拿起筷子和碗,开始吃小火锅。
古人云,饱暖思淫|欲。
没得思。
面膜都没兴趣做,我就洗了把脸,躺床上睡了。
derek给我搓完刚才吃火锅不小心溅了油的衬衫出来,地撕了什么东西,拿着湿漉漉的面膜就往我脸上糊。
我眼睛都没睁开,伸手挡了一下:“你自己贴吧,我睡觉。”
感觉上他有那么几秒钟都没动,几秒钟之后,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估计觉得我生病了。但我没病,他就小声问:“要不玩一会儿游戏?”
“不玩,睡觉。”
“哎,年中大促,最近好多做活动的,纪总,咱那些护肤品快用完了,买点吧。”
“你看着买吧,反正你知道密码。”
他又沉默了一阵子,识趣地离开了我的床,去关了灯,折腾着上了沙发。
希望他不要以为我是在对他发脾气,我没那么喜怒无常,刚才的语气也自认为很平易近人了,但我也有心慌的时候,慌到都不想强颜欢笑的时候。
面对向乃的时候我也心慌,但那不一样,我讨厌向乃,我怕向乃,这是可以克服的,我可以从战略高度蔑视向乃。但今天这事儿,我没办法。
我总不能从战略高度、从内心深处,蔑视我的家人吧。
那是我的家人,又不是我的敌人。
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们会讨厌我讨厌到这地步。平时是有点表现,但那表现并不明显,我就觉得小吵小闹都很平常,谁家里没点家长里短鸡毛蒜皮呢,何况这么一大家子人,已经很和谐了。
你说我们一个小商品发家的暴发户一代,学什么豪门家族恩怨风云啊,先富足五十年再说好不好。
“岱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