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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看,我的宫殿。”
郑鸣蛰睁开眼睛,看见面前是一处金碧辉煌的殿堂,高高的穹顶足有十米,四边的立柱气势迫人。光辉从穹窗照射进来,长长的垂幔沉重坠地,眼前的一切都那么古老而异域风情,连空气都显得奢华矜贵。
陶灼华绕到郑鸣蛰身边坐下,厚软的绒面长椅陷下去。一道刺绣繁复的窗帘被风拂起,抚过郑鸣蛰的手背,郑鸣蛰不由地看向手边的窗户。似木似金的窗框上镶嵌着水晶似的材料,可以清晰看到窗外从上到下全是璀璨星空,好像这座宫殿是漂在某个宇宙里。
郑鸣蛰:“……”
郑鸣蛰久久失语,陶灼华靠到他身上,欢欣地问:“要不要见一见我的侍女们?”
第15章第15章
15
郑三带着三个女朋友前往海边度假,车子开在高速上,女朋友们坐在副驾和后座热烈讨论防晒和美容,悠悠哉哉之时,忽然一个电话过来了。
郑三说:“帮我接。”
副驾上的女朋友取了他的手机,接了电话,把手机凑到他耳边。
是郑太奶奶打电话来了,郑太奶奶急得要命,一叠声说:“小三子啊,国华他怎么什么都招了!现在警察都进我们家里来了,你爷爷气得住了院,你说这怎么办呀!”
郑三眉一挑:“大哥都招了什么?”
郑太奶奶:“他前几天就招了,说他请黑社会绑架老七媳妇和那个陶灼华,准备一边冒充绑匪骗钱,一边去鸣蛰那里挪钱。他还把洋气他们都供出来了!小三子啊,洋气怎么好像早就被抓回去了,怎么回事?”
郑三倒是知道郑洋气为什么前几天又被抓了,就是他怂恿郑洋气去跟着郑鸣蛰两人拍照片的。他原本打算让郑洋气把照片寄给郑鸣蛰,表面上就用郑氏的股票威胁郑鸣蛰一下。
其实这点私情小事,激不起股市多大浪头,但郑三一贯认为心机谋略不能粗暴直接。郑鸣蛰是个聪明人,他肯定能领会郑三的意思,郑三寄来照片,说的是郑氏股票的起伏,实则照片对陶灼华的影响才是翻天覆地性的,郑三是想要郑鸣蛰用股票换小男朋友的安稳。
可惜这艺术般的交锋还没开始就被郑洋气破坏了。
郑洋气好用,不经意几句话就能把他使唤得团团转,郑三自己站在岸上,干干净净不沾一点关系。但郑洋气又不好用,年纪轻火气大,心思歪脑子轴,拿着照片就失心疯似的去学校对付陶灼华,不知怎么的,还暴露了他自己。这一下打草惊蛇,郑鸣蛰就直接打点好了学校,把一切掐死在萌芽里。
郑三之所以准备去海边度假,就是为了避避风头,郑洋气这事儿稍微平息一点,他再回来继续和郑鸣蛰争斗。不过没想到郑大伯竟然全招了,还牵带出郑洋气来。
郑三对郑太奶奶说:“奶奶,我应酬呢,晚上回去找你。”
郑太奶奶说:“一个一个都不省心,我给鸣蛰和老七打电话,一个不在服务区,一个飞行模式,他们是想逼死国华呀!”
郑三奇了:“老七是去哪个没信号的深山老林了吧。郑鸣蛰怎么不在服务区?他干什么去了?”
郑太奶奶:“我哪知道!我又不懂手机!你别应酬了,管管你大哥。”
郑三:“我这不是为了大哥到处找关系么。没想到大哥嘴不牢,我辛辛苦苦都白应酬了。你们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也别提到我。我现在往回赶,晚上到家,我们再商量!”
郑鸣蛰远在服务区之外的异世界,还不知道自己避开了一通烦人的电话。
他一脸茫然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据说是天国公主的女孩儿给他端来什么“龙骨汤”。
圣洁公主的洁白翅膀微微后拢,是一种臣服的姿态。她沉静而低谦地说:“这是前尊主从地球世界的菜谱里得到启发而创造的菜式。”
郑鸣蛰心想,没错,看着是很像筒骨汤。
陶灼华说:“爸爸做饭很好吃的。”
茉茉公主款步而来,身后是两个贵女各抱着溜溜和呼呼。低级恶魔兽和低级天使兽就没享受过这种待遇,都蓬松着一身毛发傻乎乎地趴着。茉茉公主娇娆笑道:“尊上,溜溜和呼呼都清洗干净喂饱了。”
陶灼华点点头,有点害羞地把郑鸣蛰介绍给她,茉茉公主拉开裙摆行礼。
陶灼华对郑鸣蛰说:“快吃呀,我们吃一些就回去了。齐叔一定在找我们吃晚饭了。”
郑鸣蛰只能喝掉一碗龙骨汤,味道很奇怪,骨头是苹果味道的,汤水流入口中是一种清泉似的感觉,如果闭着眼睛,或许会以为在喝苹果汁。
吃过异世界料理,陶灼华带着郑鸣蛰和两个手下回到阁楼里。郑鸣蛰的手机终于搜到信号,他发现自己有未接电话。
郑鸣蛰脑子还有点浑浑噩噩,恍惚地思考郑太奶奶打电话干什么。
黑猫,不,低级恶魔兽跳上了窗沿的猫窝里,爪子拨弄着钻石。兔子,不,低级天使兽则钻进了置物架后面层层叠叠垂落的帐幔床单里,眨眼不见了踪迹。
这时小李警官打了个电话过来:“郑总,过几天你们家那案子就移交法院了,我把时间地点发给你。”
郑鸣蛰总算回归现实,甩甩脑子恢复清醒,问了案情进展,又转告陶灼华这件事。陶灼华说:“我也去,他们身上也有魔气,我带上呼呼去驱魔。”
郑鸣蛰:“……”
郑鸣蛰无话可说,只能叮嘱:“你……你还是小心行事,其他都随意吧。”
陶灼华开始上课,大学课程少,陶灼华和他的朋友们自由自在。有一天春晓的父亲谈生意经过本市,陶灼华和春晓白天下课互相告别,晚上却在临江仙居的同一个包间里见到了面。春晓觉得很有趣,和陶灼华凑在一起说了一顿饭的话。
春晓关心了一下郑洋气的事:“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陶灼华想了想,轻轻说:“他好像要被法官审了。”
春晓说:“我喊上猛哥他们,给你镇场子。”
案子在周四下午审理,陶灼华请了假,春晓三人逃了课,姜女士和郑先生也赶了回来。陶灼华没带溜溜,只抱了呼呼,猛哥说:“我猫兄失宠了?”
陶灼华:“它今天去打针。”
被告们入场,陶灼华摸着呼呼的长耳朵,对着那些郑家亲戚念咒语。春晓笑疯了:“你在做什么法啊!能让他们说实话吗?”
郑鸣蛰一脸复杂地看着陶灼华念咒,等陶灼华念完,他给陶灼华递了水。
不远处,郑三看着陶灼华的动静,迷惑地问:“奶奶,那小孩搞什么迷信活动啊?”
郑太奶奶厌恶地看一眼陶灼华,说:“年纪小小搞这些神神叨叨的事,他和他那个妈妈脑子都有点怪怪的。”
郑三眼睛一亮,说:“脑子怪怪的好啊!”
法官开庭后,郑大伯有问必答,没有问题也要自问自答,非常赤忱积极,言辞恳切,自我批判,浑身上下几乎散发出道德模范的光辉。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