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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赡养这些词。”
郑太爷的声音特别愤怒:“郑鸣蛰!陶灼华把你太奶奶从楼上推下来了,你立刻把他带到医院来!我们要报警把他抓起来!”
第20章第20章
20
郑太爷的咆哮声很大,隔着听筒,陶灼华和春晓都听到了。陶灼华说:“我没有呀。”
郑鸣蛰安抚地对他一笑,随意应付郑太爷几句就挂了电话。
春晓咬着筷子琢磨:“今天学校来了救护车,是怎么回事?”
陶灼华说:“她们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郑鸣蛰忙问:“是怎么回事?”
陶灼华“啊”了一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从忽然休学说到最后郑鸣蛰来接他。郑鸣蛰听完,略一沉思,温柔地说:“不用担心,我晚上就跟学校那边谈好,你想上课,明天就能正常去了。”
陶灼华点点头,小声强调说:“我真的没有推她们呀。”
郑鸣蛰失笑:“我信的。”
他当然信,陶灼华毁灭地球不吹灰之力,用得着推老太太下楼吗?
吃完饭,郑鸣蛰带上陶灼华,一起送春晓回学校去。车子还没发动,郑三又打电话给郑鸣蛰,郑三笑眯眯地说:“鸣蛰,爷爷奶奶叫你来一趟医院,你怎么不来呢?”
郑鸣蛰和他没什么好说的,淡淡道:“三伯照应一下吧,我很忙。”
郑三赶忙说:“鸣蛰,听三伯一句!现在太奶奶到处说是被陶灼华推下楼的,你觉得外人会信谁?”
郑鸣蛰皱眉,陶灼华听到了一些词语,大致猜到意思,悄声说:“没关系的。”
郑鸣蛰却不能觉得没关系,郑三趁热打铁:“三伯是好心提醒你,你听我分析一下。陶灼华是怎么到郑家来的?他妈妈二婚嫁进来,把这个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带过来的!”
春晓一个劲地看陶灼华,做口型:没事吧?
陶灼华摇摇头,想了想,探身出车窗,向阁楼招手。不一会儿,一只黑猫和一只白兔子过来了。
郑鸣蛰还在听电话,郑三诚恳地说:“他是借住郑家,然后呢?他跟你在一起了!三伯知道你们是正经谈恋爱,真爱,没有一点铜臭味!但是别人不知道啊,是个人都会觉得陶灼华心机深,专门来勾搭你的。”
溜溜和呼呼钻上车子后座,春晓轻轻尖叫一声,一把抱起兔子就揉。
郑鸣蛰微微扭头,看是陶灼华的宠物,又继续听郑三说话。郑三说:“然后呢,他那个家庭环境,还有那个臆想症,其实咱们这个阶层是很看不上的,劣藤长不出好瓜的嘛!你再想想,今天先是你和春小姐传出婚约,随后传出奶奶好心去学校帮他办休学被他推下楼,这会是什么效果?”
郑鸣蛰垂着眼,睫毛遮住眼睛里的波澜。
积毁销骨,众口铄金,陶灼华如果是个普通人,经过这件事就再也不会有任何前程可言。就算他能回到大学,和有婚约的男人搞在一起,有臆想症又把老太太推下楼,足以让全校师生绕着他走,又有一段母子攻略叔侄的桃色新闻,连姜女士都会被连累。
本市多的是全国性的大企业,陶灼华的这些传闻会在这些大企业的高层之中流传,就算拿到毕业证也找不到像样的工作。郑鸣蛰可以把他安排到郑氏,但郑氏的员工会永远把他当做老板的小情儿。
如果陶灼华是个普通人……他就会经历这一切。
郑鸣蛰心里翻江倒海,郑三的劝导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听。郑鸣蛰心想,他很珍惜的小恋人,吃饭走路他都挂怀,却要被这些人用这些下作手段侮辱……
郑三说得口干舌燥,问:“郑鸣蛰,你在听吗?”
郑鸣蛰平静地说:“我现在去医院。”
郑三说:“还有陶灼华,你太奶奶要见他呢。”
郑鸣蛰温和而不容置疑地说:“我一个人去。”
郑鸣蛰挂断,看看副驾上的陶灼华,陶灼华说:“我们把春晓送回学校,然后我和你一起去。”
春晓说:“对啊,你们把我送到学校,我们喊上猛哥和薛江,猛哥能打,薛江聪明,我们五个一起去啊!”
郑鸣蛰摇头,郑太奶奶本来就是找陶灼华麻烦,要是再带上春晓几个,还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
郑鸣蛰笑了笑,看着陶灼华的眼,说:“你知道吗?我最近总后悔,为什么以前我没有先处理家事,导致我遇到你的时候,却要给你增加这么一堆烦心事。”
陶灼华摸摸他的脸,问:“是我来得太早吗?”
郑鸣蛰亲亲他的脸颊:“不,你什么时候来都很好。”
郑鸣蛰下车:“我去医院,我一个人去事态比较好控制。灼华,你回去休息。春小姐,我叫司机过来开车。”
陶灼华把溜溜一捞,往郑鸣蛰手里塞:“你带上它,它保护你。”
春晓也打趣:“对,这只猫可是猛哥的搭档。”
郑鸣蛰把这只低级恶魔兽往臂弯里一揣,对陶灼华说:“那我先走?”
陶灼华小小地点头,看起来又软和又乖顺。
郑鸣蛰开走了另一辆车,司机则从别馆赶过来开车送春晓。
陶灼华坐到后座,司机来了也不下车,春晓对司机说:“走吧,陶灼华送我一程。”
司机便开车离开郑家大宅,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把春晓送到学校里。
春晓下车,问:“陶灼华,真的不要我们陪你?”
陶灼华细声细气地说:“我想要你们帮忙的时候,会跟你们说的。”
春晓怀疑地问:“真的?你以前有麻烦都没说过啊。”
陶灼华一本正经地说:“因为以前我能应付。这次要对付的人,我现在去观察他身上的魔气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要是很严重,就只能请你们变身成异世界战士帮忙了。”
春晓被逗了,笑嘻嘻地说:“你还是这么好玩,那行,需要本小姐变身美少女战士的时候就打电话!”
春晓回了学校,陶灼华对司机说:“我们去医院找鸣蛰哥哥。”
司机发动车子。
此时,医院的停车场里,郑鸣蛰坐在车上抽烟。车里小灯暗淡照着,郑鸣蛰看着医院大楼的灯光,那里面有他的亲人,而他即将过去和他们一刀两断。
郑鸣蛰从出生起就被他们骚扰,对他们是在说不上多有好感。他父亲在世时经常提及爷爷对他们的奉献,提到爷爷对这些亲人的感情,提起爷爷一生都希望从这些亲人身上找到亲情。郑鸣蛰的父亲时常指责这些亲人,不过,指责到底还是因为有所期待。
到郑鸣蛰时,很少去指责他们,甚至懒得去为难他们,因为没有期待,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郑鸣蛰说几句话,助理就能按照吩咐把这些人的生活根基毁掉,他们的小打小闹并不能给以前的郑鸣蛰造成太多困扰。
以前的郑鸣蛰是单身的,他知道这些人对姜女士多有刁难,他帮忙处理了,却没有放在心上,姜女士和他到底隔了太远的距离,他很难去关心她的内心世界。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