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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郑四是个不管事的,郑三是仅存的中流砥柱。
郑太爷数数积蓄,其实够他和郑太奶奶富足过完晚年,但郑鸣蛰家从爷爷辈开始给他那么多赡养,让他习惯了挥金如土的日子,忽然要紧钱袋过活,他万般难受。郑太爷把郑三和郑四叫到别墅来,拐杖一个劲地戳地面,问:“你们怎么想?”
郑三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坐没坐相,被郑太爷训了一顿,也没什么反应。郑四变得有些活跃,笑嘻嘻地说:“郑鸣蛰翻脸不认人了,我们只有一个办法。”
郑太爷有些奇怪地看看郑四,问:“什么办法?”
郑四压低嗓音说:“让三哥做郑氏的主人!”
郑太爷训斥:“阴阳怪气的做什么!正经说话!”
郑四只好坐直,郑太爷这才问:“你们想怎么做?”
郑四说:“能怎么办?郑鸣蛰死了,估计接下来是老七做主,只有郑鸣蛰和老七一起死了,我们才有机会!”
郑太爷眉头一皱,怒斥:“说什么呢!狼心狗肺!”
郑四四肢一摊,无所谓地说:“咱们谁还不知道谁,干嘛那么虚伪。你心里不赞同吗?”
郑太爷怒道:“没大没小,拿出尊敬来!”
郑三抬手摆了摆:“都别吵,这点小事……”
看不清的魔气从他手里溢出,飞向郑太爷。郑太爷被魔气钻入脑门,过了会儿,他神情骤然平静,闭上眼睛懒懒靠在椅子上,说:“那就这么做吧。”
郑三随意地笑了笑,手指点点沙发扶手,若有所思地说:“我们还是有很多办法的。”
陶灼华也早已恢复上学,他不再揣着个猫来来去去,溜溜和呼呼都留给了郑鸣蛰。溜溜不去使用魔气,其实很难影响到地球人。郑鸣蛰是例外,因为郑鸣蛰是陶灼华的配偶,各种各样的因素之下,郑鸣蛰就比较容易被影响了。
陶灼华半个月都没闲着,每天都要研究怎么把魔气之类的力量对郑鸣蛰的影响降低到最小。他的努力是白劲,因为半个月下来他发现郑鸣蛰在不断习惯魔气和圣力,速度极其之快,目前溜溜和呼呼已经没办法影响他了。
虽然郑鸣蛰适应力很强,但毕竟还是个娇弱的地球人,异世界尊主仍是把小弟们安排到鸣蛰哥哥身边贴身保护。所以郑氏集团的所有员工已经看着老板揣着兔子遛着猫上班半个月了,这也是集团大楼里沉闷许多的原因之一,大家都不知道郑总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春晓自打在陶灼华面前说出自己喜欢猛哥,就经常要缠着陶灼华讨论怎么吸引猛哥。陶灼华哪里知道呢?春晓问:“你是怎么吸引到郑鸣蛰的?”
陶灼华轻声细语地说:“我没有吸引他,我们就是住在一起……”
春晓盯着陶灼华那张漂亮脸蛋,无言以对。
薛江也被叫过来一起遭殃,给春晓出主意成了陶灼华和薛江的大学日常之一。
这天,陶灼华和春晓在学校的草坪上讨论了一番怎么追求猛哥,照旧没有答案。司机来接陶灼华,陶灼华告别春晓回家。
郑家大宅安安静静的,齐叔留话说碧湖景苑的龙沙宝石反季节结花苞,他带着几个园林专家去观察去了。陶灼华跑上阁楼,书包扔到地毯上,迫不及待地给郑鸣蛰发消息:“龙沙宝石要开花了。”
郑鸣蛰隔了一会儿才回复:“我知道,周末一起去看?”
陶灼华:“嗯。你在哪里呀?”
郑鸣蛰:“我有点事,去医院一趟。”
陶灼华问:“去找你太奶奶?”
郑鸣蛰:“嗯。”
陶灼华追问:“还是因为我的事吗?”
郑鸣蛰顿了顿,打了电话过来:“嗯?怎么会那么问?”
陶灼华小声说:“溜溜告诉我,她在病房里要挟你,她要继续诬陷我。”
郑鸣蛰安慰地说:“没什么,我最近处理了一些事,他们总会找我谈谈的。老太太摔坏腿,闹大了对你和我都不好,能低调处理就低调处理。”
陶灼华细细叮嘱:“你要带着溜溜和呼呼。”
郑鸣蛰笑着说:“我一直带着的。你吃晚饭了吗?不用等我。小叔和你妈妈好像又出门了?”
陶灼华说:“是呀,妈妈给我发了消息,是编辑找他们去印厂看杂志了,在隔壁市,明天回来。”
郑鸣蛰说:“好,自己吃饭。晚上我要回公司,明晚再回去陪你。我到了,先挂了。”
郑鸣蛰挂断电话,陶灼华无聊地坐了会儿,回异世界的宫殿里吃饭去了。
郑鸣蛰又回到郑太奶奶的病房里,病房里只有郑太奶奶,那个老太婆倒不在了。郑鸣蛰和他们没什么好聊的,便随口问一句那老太婆的去向。
郑太奶奶说:“她有什么好说的。”
郑鸣蛰笑问:“其他人呢?不是叫我过来谈谈?”
郑太奶奶说:“叫你来,是让你把我送回家。你搞得他们把车子都卖了,最近都在东奔西走,没空也没车接我。”
郑鸣蛰点头:“我去叫护工。”
护工帮着郑太奶奶上轮椅,又跟着下楼,帮郑太奶奶上了车。郑鸣蛰开车离开医院,郑太奶奶说:“你三伯让我问问你,他用名下的房子和你换碧湖景苑那座别墅行不行?”
郑鸣蛰淡淡问:“他为什么要换?”
郑太奶奶说:“他找了份工作,在他朋友的公司里做策划,碧湖景苑离得近,方便他上班。”
郑鸣蛰说:“不行。”
郑太奶奶恼火地说:“跟你换都不行?”
郑鸣蛰不再多说,随手打开了电台。陶灼华不在车上,电台是很普通的节目,几个主持人在大声讲笑话,时不时和听众互动一下。
车子开到奢园里,郑鸣蛰短促地鸣笛,洋房里却没有人出来。郑鸣蛰奇怪地按住车门,刚要下车,又回手,只把窗户开了,把溜溜放了出去。
溜溜对尊主的老公十分讨好,遛到门口,跃上门廊,用爪子按门铃。
“喵。”溜溜说里面有几个沾着魔气的人。
郑鸣蛰却听不懂,只转头问郑太奶奶:“怎么没人应门?”
郑太奶奶说:“我有钥匙,你帮我上轮椅,推我进去。”
郑鸣蛰总觉得不大对劲,但是他的家教不允许他把一个摔坏了的老太太丢下车。郑鸣蛰想了想说:“既然没人,那先去大宅住一晚,明天让他们打车接你。”
郑太奶奶脸色一变,连忙说:“我不去你家!”
郑鸣蛰招呼溜溜进车里来,溜溜正要回去,忽然一个笼子盖住溜溜。郑鸣蛰一惊,下意识地推门要下车,被怀里的兔子盖住了手背。
呼呼没有跳出车窗,趴在郑鸣蛰手背上,不断地冲着笼子的方向哈气。片刻它又看向门的方向,发出了极具威胁性的声音。
郑三走到了门后面,门廊的门很矮,只到郑三的腰部,郑三推门的同时顺手把罩住溜溜的笼子抓了起来。
溜溜低吼着,魔气逸散出来。郑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魔气往他身上涌去,郑三笑着说:“真好,真舒服。”
溜溜冲着郑鸣蛰“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