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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假如是你演智者,你要怎么演?”
窦摇头:“不,我不能带偏你的想法,瑞哥。如果你是智者,你觉得你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
廖文瑞的脑子在这一瞬间飞速地转动着:为什么智者会出现?他对于欧冶子来说,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这样想着,视线渐渐失去焦点,没注意到窦的脸已经慢慢朝他靠近。
等他发现的时候,窦的一双眼睛已经到了他眼前。他一下紧张起来,没有后退,反而问:“干、干什么?”
窦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他用语言引诱着廖文瑞:“瑞哥,你看我的眼睛。”
廖文瑞清楚地看到了里面的两个自己。
这一瞬间,他醍醐灌顶:哪有什么智者,所谓的智者,不过是欧冶子的另一个身份。
他是欧冶子的灵魂。
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这个想法,廖文瑞的心情前所未有地开始悸动,完全无法平息。
作者有话要说:主持人:两位对于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身体这个观点,有什么看法?
廖文瑞:写好了是强制爱,写不好是渣攻贱受。
窦:太黄暴过不了审的,亲。
卡文使我更不了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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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暧昧是杯醇香的酒
太近了,这个距离太危险。廖文瑞的脑子里开始拉警铃,但是身体却岿然不动。
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斗争。
他会不会亲下来?如果窦亲下来了怎么办?为什么会觉得他要亲下来?廖文瑞太过于紧张,以至于手心里都捏出了汗,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窦的嘴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在两张嘴唇几乎要贴在一块儿的时候,窦及时停住了。
这真是在半空中被勒住了心脏,廖文瑞感觉自己站在悬崖尽头的碎石上,要掉不掉的,分外难受。
窦突然笑了,呼出的气息全打在了廖文瑞的脸上,然后他撤回了距离,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朋友是不会这么做的吧?瑞哥。”
廖文瑞:“……”
他又被人从半空里捞了回来。
“还要继续讨论吗?”窦笑眯眯地说,“我们还有十几分钟的时间,要不要来对对戏?”
廖文瑞气呼呼地起身往外走:“不对了!”
可去他.奶奶的窦吧!
廖文瑞拎着锤子,把台上的铁块当成窦的脸,卯足了劲儿砰砰乓乓。
龙师傅:“太快了太快了,容易打歪。”
廖文瑞不得不撤回了力道,还被溅上来的火星子烫到了手,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歇会儿吧,换小窦来。”
窦说:“瑞哥,你要是又肌肉劳损,晚上还得让我给你做按摩呢。”
廖文瑞硬气十足:“不需要,谢谢。”
“只是朋友之间的按摩。”窦从他手里接过大锤,顺便捏了捏他的手指,压低了嗓音说,“别多想。”
廖文瑞又接受了一波性骚扰,还不能发作,只能怒视着他。可是人家压根儿不接他的眼神,在龙师傅面前卖起了毕恭毕敬的后生人设:“我多替瑞哥一会儿吧。”
龙师傅:“也行。”
不需要!谢谢!
到底谁来揭露一下他的真面目!
这样的骚扰几乎无处不在,整整缠了他两三天。最致命的是他们成功把剑打成型之后,龙师傅居然邀请他们一起去泡澡。
廖文瑞还没来得及想借口,窦就先一步答应了:“可以啊,瑞哥去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廖文瑞还能说什么,只好干笑着答应。
澡堂是龙师傅自己修的,就在阁楼后面。窦穿着睡衣,边走边说:“瑞哥,你以前和宋嘉一起去澡堂被人家扣下的事儿是真的吗?”
“以前还叫人家宋老师呢,现在就开始叫宋嘉了。”
窦盯着廖文瑞脖子上的痣看,“在你面前我又不用装样子。”
廖文瑞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病,不然怎么会听了这种话就觉得高兴。他咳嗽一声,“那我求你还是装装样子吧。”
他回头瞅窦,发现这小子在傻乐:“笑什么啊笑。”
“没什么。”窦眼睛里都笑出了花儿,“你不会想知道的。”
这哪儿是什么小奶狗,连狼狗都算不上,这分明是只饿了□□年的狼。
泡澡的时候,廖文瑞特意靠着龙师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窦倒是没有急着靠过来,他坐在廖文瑞的对面,悠哉悠哉地面对着他。
廖文瑞对上他的眼神,忽然有点后悔了。
这还不如让窦对他动手动脚呢。
好在龙师傅适时帮他解了围,他把窦支出去,让他打一壶酒进来。窦答应得倒是爽快,披上袍子出去了。
“小廖啊……”廖文瑞猜到龙师傅有话对他说,到但没想到是要和他讨论戏曲,“你房间里那些乐器,你有没有会弹的?”
“……会一点二胡,别的没学过。”
“二胡好。”龙师傅点点头,“我记得朱荣先生就很会拉二胡,可惜到了也没能听上一次。要是我早知道他……”他叹息一声,“早年就该上门采访的。”
“我爸……很喜欢您锻的剑,家里还放着一把。”廖文瑞提到父亲,心里总有些酸涩感,情绪也低落了不少。
“是‘陨铁剑’吧?”
“是,”廖文瑞说,“他一直很宝贝那把剑,不舍得让别人碰。”
龙师傅脸上显出些惺惺相惜的感情,他说:“你爸爸是个君子,可惜我那把剑还有瑕疵……这是我一直一来的遗憾,这次你来了,把我新打的那把陨铁剑带走吧。”
廖文瑞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忽然得手的大福利,结结巴巴地说:“师……师父,您是认真的吗?”
“这是我的私心。”龙师傅说,“你爸爸的葬礼,我也没有赶上,所以这几年里想起来,总还觉得遗憾。本来这把剑是想打给他的,你是他的儿子,又来给我做了一个月的徒弟,说明我们有缘分,就送给你吧。”
廖文瑞激动了,想想多少人千金难求的陨铁剑,居然有一天这么轻而易举地到了他手里。
“早年我和朱荣先生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我也还年轻,三十来岁,刚接手家业。他说老祖宗的东西应该传下去,尤其你还做得好,就更应该做下去。”龙师傅说,“他那时候还和我说起你,说你嗓音条件好,悟性也高,生和旦都会唱。”
廖文瑞想想那时,他应该才八九岁,是剧院里的小明星,人人都觉得他以后又是一位名旦。
“唉……谁说人生来就要按照父辈的意志走呢,以前我想不明白,”龙师傅说,“现在觉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