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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还喊了一声边五叔,后来与柳半成打斗时,他又化出了白虎妖形。白虎一脉,多年来都是妖族王族血脉,薛不霁一定就是当年妖族那个失踪了的小王子!”
“他的年龄外貌,为何能变这么多?而且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光明城城主低头思索道:“他好像一下子长大了许多,小人也实在疑惑不解。难道他们妖族比较特别么?”
圣教教主若有所思,心中想的却是另一件事。他挥挥手:“罢了,你说说,他明明已经被留岫杀了,为什么现在又能死而复生?最要紧的,江海西呢?他是不是也没死?”
光明城城主答道:“小人也正是百思不得其解。据留岫说,当日薛不霁和江海西都双双落下千仞悬崖,居然还能生还,实在匪夷所思。薛不霁一直是一个人,身旁带着的两人也是妖族之人,没见到江海西的身影,或许江海西是真的死了。”
圣教教主说:“我会派人去查。你退下吧。”
光明城城主叩头应是。
他正要离开,教主开口道:“圣教不会亏待你,别动歪心思。你老老实实为圣教办事就好,不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光明城城主心中一凛,想到北境主人,心中十分疑惑,默默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大小城主的设定,就类似春秋战国时期的诸侯方国。
第90章入教
薛不霁一日疾行千里,傍晚就到了光明城以南的城镇。他找了条溪流将身上洗干净,变回人形,进了城内。
哪知进了城中他才发现,这城内因最近光明城被灭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梅厌雪的名字一度响彻市井,他作为梅厌雪的侄子,又是妖族储君,再加上死而复生的离奇经历,也有不少人关注。
甚至城墙外就贴了一张他的画像,画得居然有□□分相似。
薛不霁心头疑惑,但是他早已准备好对策,不慌不忙取出江海西留赠的□□,吞了下去,然后换了一身女子的衣衫,大摇大摆地进了城。
城门守军虽然见这女子身量颇高,与墙头贴着的妖族储君画像有几分相似,但是见他胸脯鼓鼓的,显然是个女子,便放行了。
薛不霁进了城,暗自偷笑,自鸣得意。只是他不能开口说话,得一出声就漏了馅。
他夜里就在城中客栈宿下,因为南北之战,这临近光明城的小城镇内也乱糟糟一片,不少江湖人士乘火打劫,浑水摸鱼,在这一带游走。
薛不霁一个独身“女子”,孤身投宿,那小二好心,提醒她要多加注意,薛不霁不以为意。如果有谁不长眼敢来打他的劫,倒霉的只会是别人,不会是他。
他夜里关着门窗,早早睡下。哪知半夜窗边传来响动,他警觉醒来,睁开眼睛,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下仍然十分敏锐,瞧见窗下闪着一点红光,看来是江湖上最下三滥的手段迷香。
薛不霁心中哼了一声,闭上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等那敢太岁头上动土的宵小自己送上门来。等了片刻,只听门外两声窃窃私语,接着有人靠近。
薛不霁手按在剑上,耳朵竖起来,听着两人一点点接近。哪知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呼喝,有人大喊一声:“贼子哪里跑!”
外头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和求饶之声。看来那两位贼人出师未捷了。
薛不霁登时满头火气,内心郁卒,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往外张望。
门外居然是三个天机门的弟子。其中一位他还有些印象,是那个敏机先生的徒弟,生香子。
这三名天机门弟子已经将贼人擒住,见到薛不霁,生香子走过来,问道:“姑娘,你也真是心大,胆敢孤身犯险。今天若不是遇到了我们……咦?”
他凝目看着薛不霁,觉得有些眼熟。
薛不霁不欲与天机门弟子多做纠缠,当即对他拜了两拜,以示感谢,又示意自己口舌不便,不能说话,他要关上门,被生香子扣住了门框。
生香子摸摸下巴,左右打量着他,忽然右拳一捶左掌,喜道:“天作之合!”
薛不霁正不明所以,被生香子一把抓住,拉出了客房。
那两名弟子走上来,说道:“生香子师兄,这夜深人静的,你和一个姑娘家拉拉扯扯,不太好吧。我们若是告诉潭师兄,你就要倒霉啦。”
生香子笑道:“二位师弟,先不忙。你们看看这位佳人,有没有觉得她特别像谁?”
两名弟子左右看看薛不霁,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扯生香子的袖子:“师兄,你快别提了。你要是敢提那个人的名字,就是隔着十里咱们潭师兄也能听见。你就不怕他发疯啊!”
薛不霁正有些不耐,听他们提起潭鹤生,还有什么“那个人”,心中倒起了些好奇,不知是谁能轻易叫潭鹤生发疯。
生香子笑呵呵的,看着薛不霁,仿佛是在看一个发光的金元宝:“这位姑娘,你放心,我们并无恶意。我是天机门十三代入室弟子,生香子,这两位都是我的师弟。我们跟着师兄来这里剿匪,我们不是坏人。”
薛不霁看着他,比了个手势,意思是问他有何贵干。
生香子也不知看没看懂,仍旧自顾自地说:“今日相逢就是有缘,不如这样,姑娘你如果不急着离开,明天一早,我们请你吃茶。如何?”
离集会还有两天,薛不霁的确不急着离开,便答应下来。
第二天一早,他洗漱完毕,出了客房,就看见生香子几人坐在客栈一楼,见到他露脸,都笑着招呼道:“姑娘,你来了!这边快请!”
薛不霁走过去,生香子一叠声地招呼小二上好茶汤,上羊肉包子和水晶虾饺。生香子旁边一人闭目坐着,出尘入定,正是潭鹤生。
一名弟子站起来,给薛不霁让出座位,又轰开旁边几位弟子,骂道:“别唐突了姑娘!青小二,你昨晚是不是没洗澡,臭死了。给我坐那桌去。”
待将人都赶开,这桌上就剩下了三人,潭鹤生、生香子和薛不霁。
生香子笑眯眯,宛如一个老鸨,涎着脸对潭鹤生道:“师兄,这就是我们昨夜救的那位姑娘。”
潭鹤生闻言,睁开眼睛,与薛不霁四目相对,忽然浑身一震。
生香子喜滋滋地搓着手,对旁边的师弟们打个手势,意思是成了。
薛不霁冲潭鹤生笑了笑,潭鹤生忽然踢开椅子,拂袖而去。
众人都是愕然,潭鹤生走到一半,又折回来,拎起生香子上了楼梯,关上客房的门。
接着就听见里面一通乒乒乓乓,还有生香子可怜的惨叫:“师兄!师兄!我这是为你好!你不肯成家,师姑生你的气,却叫我们也不许成家!我生香子都快炸啦!我要娶媳妇儿!师弟们也要娶媳妇儿!”
不见潭鹤生手软,生香子又哀求道:“师兄!我错啦!我错啦!我和师弟们都是看你整日为那个杀千刀的薛不霁害相思,想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