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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欲而强行催欲,多半会对身子有所损害。他如何也不明白,为何黎莘要下此决断。
“我知晓,”
黎莘抿唇道,
“只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她凑近燕瑾,在他耳畔轻言,将自己身上的事说了一遍。
燕瑾的眸色渐深:
“此话当真?”
黎莘有些尴尬的颌首。
燕瑾沉吟片刻,忽而站了起来,将黎莘压在了桌上。
黎莘猝不及防,只觉得耳旁一阵叮铃当啦的碎响,书桌上的东西砸了一地,格外清脆。
“你……”
黎莘惊异道,一双眸子睁的滚圆,竟显出几分可爱来。
燕瑾没有多话,他眉目冷淡,一手箍住她双腕举过头顶,一手竟是从她的裙摆里探了进去。
“你做甚?!”
黎莘察觉到不对,立时开始挣扎起来。
“莫动。”
燕瑾警告的剜了她一眼,那只在她裙摆下的手熟练的解开了她的亵裤,一路抚上了她的花穴。
他的手指有些凉意,戳刺入干涩的甬道时,有些异物入侵的生疼。黎莘的双腿并的紧紧的,她的本意是反抗,这会儿却像邀请。
“燕!瑾!”
她磨着后槽牙道,
“你可知你现在所作所为,便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燕瑾对她的威胁听而不闻,他在她身下寻了几处最为敏感的地带,灵活的手指按压着那珠蕊,又轻蹭鼓胀蚌肉。饶是如此,那甬道里仍旧干巴巴的。
“这若是淫乱宫闱,只怕娘娘也难逃一死。”
他将手指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拿帕子擦拭。
黎莘的手腕上一道红痕,下身还有些刺疼,她颇为怨愤的瞪着燕瑾,对方却毫不在意。
他兀自打开了书桌下的一个玉盒,从里头取出一个瓷瓶来。
透明的液体被他涂抹在指尖,他拉开黎莘的双腿,将那粉嫩的私密之处尽眼底。
紧接着,他便再度将手指探入她的甬道之中。
这整个过程里,他都面无表情,即使瞧到了黎莘那处,也毫无波动。
虽然有了那液体的润滑,黎莘依旧没有快感。她只能感受到燕瑾的手指在她体内来回的抽动也单单只是如此而已。
燕瑾见状,不由得沉下了眉眼。
黎莘放下双腿,慢慢坐直了身体:
“如今只怕你那计划,我那念想,都要搁浅了罢。”
系统不给她解释,她也不清楚究竟该怎么办。
冷宫皇后x美艳宦官【八】春潮晚来急(微h第一更)燕瑾难起了几分烦躁之意。
黎莘不比旁的棋子说扔就扔,若是用的好了,她便是成败的关键。于他来说,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想试一试。
思量片刻,燕瑾便微抬了眸道:
“娘娘,小臣也不同你多言,只问娘娘所言是否当真?”
他说的,便是黎莘上回的豪言壮语。
燕瑾说话时轻击桌面,青睫低垂,将他眸中情绪半遮半掩。他本已让人摸不透,这会儿就愈发显得高深。
黎莘勾了唇,不甚憔悴的面孔竟带了一丝锋锐。
“当真。”
没有攻略人物,她当然能放手去做,不受拘束。
“那从明日起,娘娘便要禁足了。”
燕瑾小指滑过红唇,笑得诡异。
若要问黎莘这一月是甚么感受,她定会回答:
生不如死。
她每日都浸浴在药汤里头,一日三餐喝那些个苦涩的汤汁。顿顿的滋补品下来,已腻歪的口舌发麻。
更别提她身上还要施针,连她下体那处也不放过。
循环往复,眨眼便是一月光阴。
期间,归岫和烟络也被人好生调教。黎莘心知和安宗帝同房已成事实,可对着这样一个男人,心里终归是有些不适的。
所以,双胞胎还能替她抵挡一二,总归她们的意愿不过是富贵荣华,这路,也是她们自个儿选的。
只是她不知,这短短一月,竟真能让人脱胎换骨。
曾经蜡黄粗糙的肌肤如今已粉光若腻,比之从前更甚。一头秀发也柔顺乌亮,垂落时泛着盈盈光泽。
她身上铺着轻曼薄纱,里头未着寸缕,只见得的圆润肩头,一对酥胸丰润洁白,再往下,就是约素纤腰和修长双腿。她真是从头发致到了脚腕,就是双足,也娇嫩若稚子。
怪道燕瑾那么漂亮,原是比女子还会保养。
她慵懒的歪在榻上,远山蛾眉,桃花美眸,琼鼻秀挺玉立,檀口素齿,若隐若现。
美人在骨不在皮,只若空有一身媚骨,外头凄惨也是不成的。
黎莘扪心自问,这么多世界来,她还真没少勾引人,只如今对着安宗帝,她没多大兴致。
燕瑾给她的册子已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烂熟于心。
熏笼袅袅的散着香,一宫女半蹲在她榻前,为她揉捏着身子。她半支起下颌,发丝从光洁的背落了几绺下来,垂在颊侧。
“下去罢。”
她眼眸半阖,美眸漾漾,说不出的风流婀娜。
宫女闻言,便了手,恭敬的退了下去。
她便抬首,望着不远处手拿书卷的燕瑾:
“时辰到了。”
她柔媚道。
燕瑾放下书,他今日一袭墨色锦袍,同他发色相容,就愈发衬的双唇嫣红,眉目妖艳。
他来到黎莘榻边,手掌抚上她的纤腰:
“想必娘娘已准备妥当了。”
他亲手将这下堂妇变作了绝代尤物,所有的一切,都只为了那势在必得的物件。
“自然,”
黎莘娇哼一声,原是燕瑾的手已陷入她臀中,在她腿侧撩拨抚弄。
“虽我看腻了他那张脸,却……恩……”
燕瑾的手指探入了她的甬道,她声音微顿,不由半抬了颈项:
“……权当是自己寻开心了。”
语罢,她便咬了下唇,鲜明的红白二色,格外撩人。
冷宫皇后x美艳宦官【九】色诱?一(第二更)
这一个月,她和燕瑾都是这般过来的。
粘稠春液已泛滥成灾,她的下身微微抽动着,两瓣媚肉被淫靡银丝润泽的晶亮。
她的面上带着餍足后的红潮。
燕瑾抽出手,神色平静的在布帕上擦拭,仿佛面前的活色生香不存在一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