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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了羞赧。
头顶传来男人低哑的轻笑,她呼吸一滞,鼻尖充盈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更衣。
”男人吩咐道。
宫人们有条不紊的上前,伺候帝后更衣沐浴。
她头上的钗环终于得以卸下,厚厚的脂粉冲去的瞬间,她倍觉清爽。
一番折腾后,内殿终于只留下了他们两人。
她绞着手,眼神慌乱的不敢瞧他。
男人将她掌心包住,干燥又温热,让她渐渐的安下心来。
也许……做皇后并不如她想的那样……她想到爹爹欲言又止的愧疚目光,想到娘亲的悲痛欲绝。
这或许是不得已而为之,天子之命不可违,她不愿带累家人。
可是,皇上似乎并没有那般凶神恶煞。
她放下了心。
“安寝罢。
”他笑道。
……偌大的床榻上,她双手双脚被紧紧缚住,绸带堵住了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呜咽的气音。
她衣襟大开,白皙青涩的胴体上满是淤痕与青紫。
而男人此时正拿着鞭子,狠狠的鞭挞着她的身体,每一鞭,都会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汗珠与其交织在一起,沾湿了她的鬓发。
男人抬起她下颌,看着她眼中惊惧,嗤笑道:“黎谨又如何,还不是得乖乖的将你交上来,不识好歹的东西,这天下是朕的,朕想要的,谁敢不给?
!”语罢,便又是一鞭,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疼的她身子都抽搐起来。
为甚……为甚……“要恨,便去恨你父亲罢。
”他的眼中滑过一丝疯狂。
她闭上双眸,泪水自眼角滑落,滴落在枕榻上。
某亘:恩~延帝是个变态,这是可以确定的~~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五】延帝被囚(第三更)某亘:昨天失眠了今天五点睡得,中午科二考前训练去了,回来睡了一觉更新晚了,明天要考试,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把百鬼五更了~所以今天玉体三更,百鬼一更保底~凑合一下吧~(w`)我明天后天会慢慢补上的~黎莘跟着这记忆走了一遭,仿佛自己也经历了她的痛苦一般。
她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整个人都仿似浸了水出来的。
她下意识的摸了一把额头,却是汗涔涔的一片,已经凉透了。
她面上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一张芙蓉面苍白如纸,整个人缩成一团,羸弱的能一触即碎。
……明婉……明婉……似乎有人在唤她,嗓音带着压抑的焦急。
她甩甩头,下意识去挣那人揽着自己肩畔的臂膀。
“明婉?
!”元延君心疼的搂住她,捧着她冰凉的面颊,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触到了她的伤口。
黎莘的目光涣散的转了一圈,在他的紧张的注视下,终于慢慢落回了实处。
她茫然的盯着他瞧了许久,半晌,才轻声开口道:“七……书?
”元延君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是我,莫怕。
”说着,便伸手温柔的拭去她面上的泪珠。
就好像被囚禁在黑暗中的人终于见到阳光,她扑进他怀里,紧紧箍住他的腰肢,忍不住抽噎起来。
元延君微微垂眸,瞧到她脊背处那皮开肉绽的鞭痕,忍不住咬紧了牙关。
延帝……他的视线转向了不远处,延帝如死尸般躺在地上。
因为接受原身的记忆,黎莘连做了好几日的噩梦,整个人要瞅着就消瘦了一圈。
执砚捻墨看在眼里,虽心疼她,却无可奈何。
元延君那日将被打晕的延帝带了回去,竟是直接囚在了御书房。
延帝几日没有上朝,下头的臣子皆是人心惶惶。
黎莘不知延帝会经受什么,她也分不出心神给他。
倒是元延君,因着黎莘连日的梦魇,他始终放心不下。
头些时候黎莘还会赶着他走,她夜半三番两次的惊醒,难打扰了他。
后来,无论黎莘说甚么,他也死活赖着了。
黎莘无奈,心里却是熨帖的。
他陪在自己身边,渐渐的,她也不再做梦了。
这日,元延君本还陪着黎莘用早膳,外头寿言进来给他递了张条子,他一瞧,竟是连饭也顾不上用了,直接便走了出去。
临走前,不忘叮嘱黎莘好好用膳,他去趟御书房,一会儿便回来了。
他走的匆忙,无意间落下了常配的玉佩,黎莘记着他很是珍重的,有事没事便会摩挲,说这样能静下心来。
她想了想,决定替他送过去。
时值夏日,外头的日头毒辣非常。
黎莘命人备了轿辇,连同执砚捻墨一起,去了御书房寻他。
她生怕进去惊扰了他,便去到了荫凉处,也不用执砚捻墨打扇,靠着长廊悠悠的瞧着景。
御书房里自是有话语传来,她却并不去听。
只是人总归会对某些特定的词语有反应,尤其是那词语还同自己的名字连在一起时“……黎莘……骗……”黎莘下意识的就去关注那些窃窃私语了。
“皇位……我……目的……”只是实在离的太远,听不清。
黎莘蹙眉思忖片刻,最终还是决定不去管。
元延君想说甚自然会告诉自己,没必要如此介怀。
只是后来,他们的声音渐渐扬了起来,也让黎莘听得清楚明白。
某亘:嗯嗯~马上要结局了呢~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六】真相与欺骗(第一更)“好好好,不愧是朕的好皇弟。
”延帝看着元延君手中的圣旨,状若癫狂的大笑着。
“原是朕低估了你,早知如此,朕定要将你掐死在襁褓中!”说及此,他眼眸倏的一厉,那恶意有如实质一般,几乎要将元延君碎尸万段。
可他如今被反绑在椅上,身后还有两人死死的压制着他。
“是啊……”元延君将圣旨置于手中把玩,神色说不出的讽刺:“若你当初将我掐死在襁褓中,我也等不到今日,能亲手将你从皇位上拉下来。
看着你坠入尘埃,看着你匍匐在我脚下。
”他缓缓的走近延帝,云纹的软靴,银丝勾边的衣角,渐渐来到了他的身前,不过短短的距离。
“我的好三哥。
”他冷笑了一声。
先帝育有五子,延帝行三,而他,并不是所谓的延帝与端妃之子,而是先帝的第五子。
这其中渊源,说来复杂。
“你筹谋了多久?
”延帝发丝凌乱,稍显狼狈,却仍旧死死的凝着他:“胡青,是你召回来的罢?
”元延君居高临下的斜睨了他一眼,缓缓的错过了他的身子,来到了他的桌案前。
那上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