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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颜色看上去就像月光淡淡的银辉。
她高挑的身材将它诠释的淋漓尽致,尤其是那头比阳光还要灿烂的金色长发,带着微微的弧度,就像古希腊神话里高贵的女神。
她洗干净了脸上的灰,那张娇艳又致的面孔就不再被遮掩。
她有一双蓝到极致的,近乎紫罗兰色的眼眸。
就像眼中盛开着大片的花海,当她静静的看着别人时,那样浓烈的颜色完全能攫住全部的视线。
玛格丽特和她比起来,实在有些普通了。
当然,她们有一点是黎莘比不过的过分的自信,不是吗?
“上帝啊,小姐,您真是漂亮极了。
”唐娜看着盘起了金发的她赞叹道。
紫罗兰的眼眸,红玫瑰的唇。
她敢说,就算回到伦敦,小姐也会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
其实黎莘原本不会那么惊艳,只是原身在这一年也长开了,加上她自身长期培养而出的气质,一举一动,所以才能产生这样好的效果。
要知道,女人的眼神,微笑,风韵,都是比外貌更为重要的。
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就算有一张普通的面孔,也会吸引男人的注意。
更别提她还有这样出色的基础条件。
“谢谢你,唐。
”适度的羞涩能够为人加分,尤其是在少女雪白肌肤上的一抹红晕,好比花瓣上的一滴晨露。
某亘:恩~叔叔不是亲的哟~真实身份后期揭
肉食灰姑娘侄女x优雅毒舌伯爵叔叔【五】伏在膝头(第二更)黎莘出来的时候,伯爵夫人和玛格丽特都变了脸色。
安德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那双浅灰色的眸子带着审视的意味。
黎莘并不紧张,反而自然的冲他微微一笑。
他许久后终于点点头,表示了满意:“不错。
”其实从他的举动里,就能看出他的品味。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不是通过从小严苛的培养,或是像黎莘这样有系统外挂的,根本不可能做到如此的自然。
她断定,叔叔身份不简单。
玛格丽特有些嫉妒的看着她的金发,不,她不会承认的,这样美丽的颜色在辛西娅简直就是一种浪,她让那条裙子都庸俗了起来。
可事实上,她比两个人都更加的高贵典雅。
几个人入座后,伯爵夫人就试图岔开安德烈的注意力:“亲爱的安德烈,也许我们应该为你办一场庆祝的舞会。
如果你要在这里久住下来,就应该好好认识那些本地的绅士们。
”伯爵夫人今天心打扮过了,可是那并不能遮掩她眼角的皱纹和下垂的嘴角,她实在不年轻了。
安德烈不置可否,可是黎莘显然从他眼里看出了忍耐的不满。
伯爵夫人有些没见过世面,她作为男爵夫人时,并不在伦敦,所以她不知道对于安德烈这样的人来说,根本不在乎与那些乡绅的交情。
“也许,”他冲着伯爵夫人点点头,“不过,我现在需要和辛西娅单独谈谈,也许您会愿意和威尔逊小姐去院子里逛逛。
”安德烈真是直白傲慢的没有拿自己当外人,可是不得不说,黎莘看着那对母女隐忍着愤怒的神情,心中莫名暗爽。
他对几人的亲疏,从称呼上就可见一斑。
伯爵夫人和玛格丽特最终还是走了,如果忽视她们铁青的面色,兴许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黎莘被安德烈带到了威尔逊伯爵的书房,自从他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然而原身对这里还有一丝压在心底的熟悉感,她看着那些排列整齐的书籍,脑中就浮现了原身伏在威尔逊膝头,听着父亲朗读的画面。
不知不觉,就红了眼眶。
安德烈回头的时候就看见了她脸上的怀恋和悲伤,他想了想,还是没有打断黎莘。
“父亲总告诉我要勇敢,自信和坚强,”她抽出一本书,摸着有些粗糙的封皮,纤细的肩膀令她看上去十分的脆弱。
她侧着脸,微卷的金发落在她的耳畔:“可是他最终和母亲一样离开了我。
”她说着,眼中就泛了泪光。
安德烈并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他知道现在自己应该说一些什么,可是那些话语听起来硬梆梆的,也许会打击到这个可怜的女孩儿:“我想,他会很高兴和你的母亲团聚。
”从威尔逊的信上,安德烈也知道他对忘故的妻子的深爱。
他娶回现任妻子,不过是希望辛西娅能有一个母亲和姐姐。
不过看上去,适得其反了。
黎莘听了他的话,有些释然的浅浅一笑。
就像乌云后划过的一道虹,让她整个人都熠熠生辉了起来。
她慢慢走过去,俯下身子,濡慕的,诚恳的伏在他的膝头,认真的用那双紫罗兰的眼眸注视着他:“谢谢您能回来。
”某亘:阿莘心里os:劳资又腿软了啊摔!(°Д°)┴┴
肉食灰姑娘侄女x优雅毒舌伯爵叔叔【六】额头的吻(第三更)某亘:叔叔毒舌的技能还没出现啊哈哈~不过快了~他现在憋的可难受了呢~当少女温热的身体贴附在自己的膝上时,安德烈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开她。
他并不习惯与人身体接触,除非一些必须的舞会和礼节,他更喜欢和别人保持距离。
可是他的现在硬生生的忍住了。
辛西娅现在是他的侄女,他需要好好的替威尔逊照顾她,这是他答应濒死的威尔逊的。
如果因为这个原因伤了她的心,他一定无法原谅自己。
所以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好在辛西娅一无所觉。
“……当然,我当然会回来。
”他有些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当他的目光落在少女柔软的金发上时,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双本来要推开她的手就落在了她的金发上。
“我会替哥哥好好照顾你的。
”她的发丝摸起来意料之外的舒服,就像她身上穿的丝绸一样顺滑,还有些动物绒毛的柔软。
似乎并不讨厌。
安德烈皱着眉想道。
辛西娅有些感动的咬着唇,她的眼神那样的纯净和无辜,看上去正真心实意的感激着他。
“叔叔,我的父亲,是因为什么去世的呢?
”黎莘抖了抖被自己装出来的鸡皮疙瘩,继续用她甜美娇嫩的声线攻击安德烈的心理防线:“也许您会愿意告诉我……毕竟,我当初一无所知。
”她看上去难过极了。
“回来的路上,他得了病。
等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十分虚弱了,”安德烈说的并不是真相,可是他也只能这么说。
“他一直记挂着你,所以我才会赶回来。
”这倒是真的,威尔逊临死前,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