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6
不让她难受的力道里。
然后,黎莘听见他摩挲着她的唇,含糊低语道:“爷知道你那些小心思。”
他呢喃,格外眷恋缠绵,“把这聪明劲儿用在取悦爷上,爷自然护你。”
“若是旁的……”
祁甄沉沉笑了一声,不同以往,让黎莘的后背不觉阵阵发凉,就连肌肤上,都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疙瘩。
“你猜的到结果。”
这个男人的敏锐程度,简直比她想象中得还要可怕。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三十六】(第一更)
祁甄到底还是没有碰她。
黎莘有些奇怪。
他身下那物分明已有了剧烈的反应,眼里头也是见了几缕情欲的,偏偏他及时的抽了身,就那么走了。
果然,这回的两个男人,哪一个都不能小看。
只是祁甄这次走后,命人带来了话,说是若她想出去,尽管出去便是。
黎莘明白,这是他给自己的保证。
其实她一直待在宅子里,就是因为她先前是从祁蘅那里逃出来的,她又刺伤了祁蘅,王沛蓉不追着她跑才怪。
而那会儿的祁甄没有明确说怎么安排她,她也不想出去惹祸,干脆就一直窝在小洋楼里。
现在祁甄那么说了,就证明,祁蘅和王沛蓉那里,有他护着。
黎莘顿时神清气爽。
然而她还是谨慎的,忍了两天,才让佣人为她准备出门的物什。
她代步的工具是一辆小汽车,有专门的司机和随行的佣人。
她对这个世界并不熟悉,就由司机带路,载着她们去热闹好玩的地方瞧一瞧。
司机显然深谙黎莘的喜好,也不知是不是祁甄特别吩咐的,尽带她往那些特色的美食店子走。
比起金银首饰,黎莘的确是更好这一口。
三个人转了一圈,满载而归,在车里满满的堆了起来。
等到了中午,司机便带着她去食府用饭。
那食府极是素雅,客人虽多,却是一个个隔了开的,楼上更是有雅间,以供那些有身份的夫人小姐。
黎莘选了楼下,觉着更有氛围。
他们被领着到了窗边的位置,斜对面便是一家小酒楼,听说同这食府是一个主子,不过一个尝珍馐,一个品美酒。
桌面清理的干净,周围有淡淡的食物香气,不浓重,反而能恰到好处的勾起人的食欲。
黎莘压了压裙摆,慢慢坐下,心情颇好的往窗外眺去。
而她不知的是,斜对面的酒楼二楼,祁甄略斜了身子,一手捧着酒盏,一边侧了头看她。
他对面坐了个面容硬朗的汉子,见他望的方向,便道:“九爷如今换口味了?”
祁甄抬眸睨他,轻笑道:“那是我新养的美人,如何?”
汉子愣了愣,旋即颇为爽朗的大笑起来,边笑,边同祁甄碰了碰杯:“这个瞧着倒顺眼多了。”
大汉显然和祁甄极熟,说话荤素不忌,祁甄也不恼他:“不知,这位还是‘纤纤姑娘’吗?”
他眼带揶揄。
祁甄一口饮尽杯中酒,指尖轻点酒杯,那大汉就顺手为他斟满。
“自然不是。”
祁甄晃了晃酒杯,鼻尖嗅到醇厚酒香,视线却一直落在趴在窗台的黎莘身上。
那汉子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有趣,看起来,风流浪荡的祁九爷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祁甄挑挑眉,扬声道:“曾翰,可是我最近交待的事太少了,让你有这闲心思来关心爷的家事?”
曾翰连连摇头,忙道自罚三杯。
三杯酒落肚,他面色微红的朝着祁甄看的方向看去,盯着盯着,忽而坐直了身子,双眸微瞠,颇为讶异:“那人……”
他瞧见一道熟悉人影从小汽车上走下,显而易见的,祁甄也看到了。
“这不是祁蘅那婆娘吗?”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三十七】(第二更)
祁甄默默咽下口中的酒液,没有说话。
“她来做甚,”曾翰疑惑的搔搔头,“她又不是不知那食府是你的。”
祁甄眼中盯着王沛蓉,没有回头,直接对曾翰道:“我这美人,原是他祁蘅府上的。”
曾翰闻言就是一愣,他虽外表是个粗人,也是属于粗中有细的那一类。他听了祁甄的话,又联想到前段日子祁甄遇袭的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怪不得,那会儿祁甄让他去混淆视听,将王沛蓉口中的逃奴,传成了老人,男人,小童。
总而言之,就是不让旁人确定,那是小女子。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想明白前因后果,曾翰不仅没有觉着祁甄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反而还抚掌大笑起来:“妙啊,妙!”
他对着祁甄比了个大拇指,“从他祁蘅手里抢人,嘿,还真是别提有多爽快了!”
祁甄但笑不语。
另一边,王沛蓉显然是接到了消息,带着一身的煞气就走进了食府。
她挥退了上来问询的掌柜,不顾他们的劝阻,直接将一面面帘子掀开,去寻找黎莘的身影。
黎莘他们坐的本就不深,她只找了两三个地方,就很快发现了黎莘。
彼时的黎莘还在等着饭菜上来,手里捧着一杯热热的杏仁露,小口小口的啜饮着。
她一袭浅紫藤的对襟旗袍,外搭丝锦云肩,淡雅冬梅盘亘在腰间,愈发显得腰身约束,盈盈楚楚。
乌墨青丝松至腰间,在脑后略略挽了几缕,慵懒的散下来,将一张秀丽小脸衬的白皙娇嫩,恍若江南烟雨中的窈窕佳人。
王沛蓉上下打量她一眼,冷哼一声。
黎莘方才就听得外头一阵喧闹,本没多想,直到王沛蓉一把掀了她帘子进来,才露出了几分讶色。
不过也就是惊讶了那么一瞬而已。
王沛蓉带着秦妈并一个年轻佣人走了进来,也不问黎莘,就那么直接坐到了她对面。
“可真是巧了,”王沛蓉拿帕子掩了掩唇,皮笑肉不笑,“瞧瞧这是谁,好气派。”
黎莘身侧的佣人正想上前,被黎莘拦了拦,只得停了下来。
“这位夫人,”黎莘放下杯盏,笑的温温婉婉,“不知您是……?”
她深知王沛蓉是故意来找事的,只没想到她来的这样快,如此一想,她身边恐怕有些不太平的人在。
不如和她装傻充愣,咬死了不认识她,她也不能拿逃奴的身份来要挟她。
至于那张包身契,既然王沛蓉不曾提起,要么就是她压根没弄来,要么就是……已经被人弄走了。
否则,她何必那么事,早就捏了契子来抓自己了。
“我是谁,黎姑娘不知吗?”
王沛蓉冷笑道:“我今儿个是来瞧瞧,家里那恩将仇报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