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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为了不怀好意。
黎莘被看的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把住司机的座椅。
祁甄才不管她这些,俯身过去抓住了她的脚踝,不顾她的惊呼,将她整个人拖进了怀里。
“爷,我错了我错了!”
黎莘边挣扎边求饶,听的前头的司机和佣人都闷闷的笑。
祁甄却不说话,事实上,他嘴里酸的不行,根本开不了口。
他一捏她下颌,向上一抬,低了头就吻了上去。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四十二】(第三更)
黎莘方吃了糕点,那甜味化在嘴里,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让祁甄得到了些微的缓解。
只是黎莘不愿吃这酸,他一推回来,她便推过去,来来回回的,那东西融化了,两个人的唇舌却是纠缠在了一起。
祁甄的吻一如其人,蛮横又放肆,横冲直撞的像个掠夺者,缠的她舌根发麻,身上却泛了阵阵的痒。
这大概就是……男性荷尔蒙的力量?
心甘情愿和被迫到底是不一样的,当初她躺在祁蘅床上,他耐心温柔的抚慰她,她心里却只有厌恶和愤怒。
而现在,她不自觉的把手臂挂上了他脖颈,整个人缩成一团,被他搂在怀里,遮的严严实实的。
从前面的角度,只能看见她两只纤纤细细的手掌,柔弱无力的攀在他脖颈上,并不安份,还在若有似无的磨蹭着祁甄的后颈。
饶是如此,那佣人也是羞红了脸,将头埋的低低的。
开车的司机虽然平静,心里也不由得咋舌:
自家爷,还真是和往常不同了。
祁甄后院美人无数,他接来小洋楼养的女人,每一个都唤做纤纤。
听说这里头有些缘故,但无人敢去问询,有人猜测是否是祁甄心里头挂记的某个姑娘,可事实上,他自小到大,也没见对哪个多上心。
日子久了,他们只当这是祁甄的个人癖好罢了。
车一路平稳的行驶着,过了半小时的工夫,就到了小洋楼。
王远等在门口,见祁甄下了车,正要往上走,忽而眼尖的瞧见他怀里,那脚步就顿住了。
祁甄今天没戴帽子,发丝有些凌乱的散落下来,覆在额前的位置,他眼中黝黑的一片,沉沉暗暗,看不出情绪。
他怀中抱着个双颊殷红的小美人,一身紫藤色的旗袍,衬的裸露在外的面颊,小臂,玉琢也似。
王远定晴一看,发觉那正是黎莘。
他噤了声,把要说的事咽了下去,默不作声的跟在大步流星的祁甄身后。
祁甄抱着黎莘上了楼,二楼的纤纤听了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兴冲冲的就跑了出来,打算迎接祁甄。
孰料方跑到门口,就和祁甄黎莘打个照面。
她那笑立时凝固在了脸上。
祁甄并不理会她,擦过她的肩就往上走,黎莘本窝在他怀里,见状,就探了头,冲着纤纤扮鬼脸。
纤纤失魂落魄的跌坐了下来。
祁甄一路抱着黎莘上了四楼,王远识相的在三楼止步,默默的整理文件去了。
四楼是祁甄的卧室,从来都是不准人上来的,黎莘搂着他脖颈,好奇的四处打量着。
祁甄把黎莘扔在床上,翻身便压了上去:“方才玩的很开心?”
他勾着唇笑,眉梢略扬,眼尾不觉带了一丝邪肆。
见他又要吻下来,黎莘忙伸手捂住他的唇,一转身就从他身下骨碌碌滚了出去。
“爷耍赖。”
她拉下肩上的云肩,像面纱一般去遮祁甄的脸,边遮边笑嘻嘻道:“吃了我的糕点还不够,还想吃我。”
祁甄扯下那薄薄的云肩扔在一边。一把攥住她手腕,将她带进了自己怀里,女上男下,身子紧密相贴。
“糕点是爷买的,”他看着怀中人娇嫩小脸,哑着嗓道,“你是爷捡的。”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四十三】(珠珠加更?第四更)
黎莘腰间盈盈一握,被他压了压,整个人便朝着他的方向倒了下来。
好在她反应及时,双手抵住了他胸膛,将身子撑住,笑意晏晏的凝着他道:“爷这么说,我自是要以身相许的,”她说着顿了顿,语气一转,“只是,爷想如何来呢?”
她抬起一只手,指尖青葱水嫩,在他唇上轻轻一点,带着似若有似无的暖。
那含了蒙蒙烟雨的水色眼瞳,如今云开雾散,清清潋潋的倒映着他的面庞:“爷想……如何尝我?”
她说这话时,那指尖拨了拨祁甄的下唇,在唇肉上一按,仿似不小心一般,滑入了他口中。
祁甄方尝到了一丝甜味,她就将指尖抽了出来,当着他的面,眉眼含笑的纳入口中。
他下腹一紧。
当真是个磨人的。
初见黎莘,她奄奄一息,狼狈不堪,祁甄并没有想太多,留她下来,不过是为了气气祁蘅。
只后来越了解她,就越是明白,这女子实在与旁人太不相同,难怪祁蘅这老木疙瘩,也被她拔弄的动了心。
就是不知,她这手段,是否只用在他祁甄身上了。
“这法子,”祁甄抬起了她小巧的一张脸,神色平静,瞧不出喜怒,“你对多少人用了?”
黎莘闻言,就是一怔。
过了半响,她终于从祁甄话中缓过神来,不由得噗嗤一笑,露出些许素白的贝齿。
她俯下身,贴近了祁甄耳畔,蓄意的呵了气,柔婉了嗓音道:“我从爷的话本上学的。”
祁甄的墨眉高高扬起,似是惊诧,又似好笑。
他知黎莘在打趣自己的多疑,便将放在她腰间的手向下滑了滑,寻摸到那弧形的圆臀,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你敢笑话爷?”
黎莘吐吐舌,离开他耳畔,转而跨坐在他的腰腹间。
她伸手解开衣襟上的盘扣,白皙十指慢条斯理的穿梭着,随着她的动作,那隐约的雪肤也逐渐显露。
祁甄的手置于她侧腰,沿着那凹陷的弧线缓缓的向上滑动。
他并非不近女色。
只是更多时候,他觉着那些美人虽环肥燕瘦,容颜各异,但性子都是一个模样,乏善可陈。
当然了,也有待他冷淡如冰的,或是极尽妩媚风流的,可冷的太冷,让人厌烦,热的太热,难腻味。
找来找去,都没找着一个合他口味的。
黎莘是个意外。
祁甄不重色欲,但遇着了可心的,自然要及时行乐。
再者说,这也不是他头一回想了。
黎莘解了扣,却恰好停在要命的位置,可以看到一抹绵软起伏,若隐若现,但偏偏窥不得全貌。
“不公平,”她把玩着胸前的盘扣,一双眼不住的朝着祁甄身上斜,“只我脱多没意思。”
祁甄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