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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哪敢说是,连连摇头,险些没把自己摇成一个拨浪鼓。
祁甄就上前拉下的手,视线掠过她不自觉上翘的嘴角,瞳仁微黯,涌动着莫名的危险。
黎莘莫名有些不祥的预感。
祁甄勾住她的腰,一手擒住她的手腕,压过了头顶:“过会儿,爷便让你哭个够。”
黎莘:“!!!”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四十八】(h第三更)
祁甄说到做到。
说来祁甄不过二十二岁,龙虎猛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没破身,气自然充沛。
是以等到初时的不适过去后,他以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过来。
现在,黎莘怕是跑不掉了。
祁甄直接将她压住,还没等她说几句求饶的话,那重新蓄势待发的玉柱就熟门熟路的抵住了入口,重重的挤了进去。
一入到底。
黎莘将出口的那个爷字被卡在了半空,化为一道娇媚的呻吟。
祁甄听了,一手抬起她楚楚腰肢,以便自己更深的进入,一手压着她手腕,让她不能着力。
粗而硬的硕物在甬道内来回抽动着,力道又重又狠,一顿抽插的她喘不过气来。
那春蜜被搅的噗嵫噗嵫作响,黎莘死死的咬了唇,怕自己叫的太过放荡大声。
所以说,真的不能小看男人。
尤其是小心眼的男人。
祁甄仿佛要将方才的耻辱统统找回来,头先一阵猛攻后,开始转变方法,时而慢慢厮磨,时而浅浅深深。
那玉柱胀的滚烫,摩擦着肉壁上的嫩肉,阵阵快感排山倒海似的袭来,让她连脚趾头都蜷缩了。
偏偏她的手被祁甄压住了,只能无力的攥紧,随着他抽动来回,绞住唯一能抓到的床单。
圆翘的臀被拍的臀肉生波,胸前两团乳儿也上上下下的颤抖跳跃着,时不时的蹭在祁甄胸膛上,勾起酥麻与战栗。
她腿侧肌肉微颤,因为祁甄压根没准备给她缓气的空隙,每当她以为祁甄要退出去了,他又会重重的插回来。
很快的,大腿内侧的肌肤就被磨的通红,亮晶晶的水渍呈溅射状散落在肌肤上,淫靡而绮丽。
祁甄身上的肌肉起伏,因为用力的动作,整个人都绷的紧紧的,像一只捕了猎物的兽,用最优雅的姿态,最猛烈的方式,蚕食着她的每一处皮肉。
快感源源不断的袭来,黎莘被撞的迷迷糊糊的,想咬唇压住,又被祁甄撬开嘴。
到了最后,她忍也忍不住,索性放声了出来。
仿佛只有这种方式,才能稍稍缓解身下那一波接着一波,让人难以喘息的进攻。
滚烫硬挺的阳物没有丝毫疲软的意思,黎莘虽然知道这是因为他已经泄过一次身子,但是
也不带这么猛的吧!
她真的要死了!!
祁甄很快就知道她最为敏感的地带,对着那块软肉就使了力的撞击,撞的她身子乱颤,下身媚肉缩紧抽搐,溢出汨汨粘腻春液。
媚肉缠磨着玉柱,这是她身子下意识的反应,将那些脉络都感受的一清二楚,也让这形状更为直观。
那种积蓄后亟待释放的感觉,很快又聚集了起来。
不知是撞了第几下,黎莘的身子一抽,禁不住的就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喘息声,伴随着满溢而出的蜜水儿,将柔细的芳草都染上了清露。
祁甄却趁着这光景,又是一阵发了力的鞭挞。
她心口砰砰直跳,甬道内的媚肉绞紧又缩,试图阻止他,却毫无用处。
本该结束的情潮一直持续着,没有尽头一般。
她眼角渗了细细的泪,浑身上下酥麻的一塌糊涂,整个人如坠梦中,朦朦胧胧。
茫然中,只有祁甄的噪音分外清晰:
“刚开始罢了。”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四十九】(第一更)
黎莘觉着,自己真是做错了。
不该没控制住自己,当着祁甄的面笑出了声。
他们回小洋楼是下午,从那下午开始一直到晚上,除了中间她四肢无力的被喂了些吃的,整个人就是被翻来覆去的,用各式各样的姿势。
她真想说一句宝宝心里苦。
跟系统兑的药只有一次,在她做包身工的时间里已经用了,所以现在,她只能瘫在床上躺尸。
倒是祁甄,也和她一样睡了许久,她还当他是疲倦了,结果醒来以后跟没事儿人一样,神清气爽的。
她的后遗症……
黎莘又打了个哈欠,没打采的歪在榻上。
脚下一个佣人为她按着腰和腿,即便已经休息了一天,那两处还是又酸又软,难受的很。
祁甄第二天就走了,走之前,说了这次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当时在场的有她和纤纤两人,纤纤红着眼眶,目光那叫一个依依不舍,缠绵悱恻。
她不敢如黎莘一般和祁甄肢体接触,只得揪着手,一双美眸紧紧的落在祁甄身上。
反观黎莘,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帕,甚至还冲祁甄翻了个白眼:“爷可千万别急着回来,正事要紧。”
走吧走吧,她元气大伤,需要好好补补。
祁甄闻言就是一笑,也不看边上纤纤,上前将挨在佣人手里的黎莘拉了过来,抱了个满怀。
她身子酥软无力,刚被狠狠疼爱过,便如柔化了的春水一般。
祁甄这一抱,两人间的旖旎情事就浮现了出来。
到底是年少初尝情滋味,不过这样搂一搂,瞧着她眉梢眼角弥漫的娇媚春意,瞳中浅浅带着一抹慵懒,他心里那小火苗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倒也奇怪,他见的美人没有几百也有几十,怎的没一个如她这般勾人。
看祁甄搂着黎莘不放,还怔怔出神,一边的王远忍不住一手握拳,轻咳了一咳了一声。
祁甄立时回过了神。
他低了头,见她困倦的半眯着眼,时不时还打个哈欠,没有丝毫不舍的意思,不由得有些不痛快:“怎的,不想看见爷?”
他捏着她下颌,这是他最爱的动作,而黎莘也早已习惯。
她拍开他的手,没好气道:“爷也不想想是谁害我这般的。”
说着,就要从祁甄怀中抽身出来。
祁甄却箍紧了她的腰肢,侧了首,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周围的人听不清楚,就是纤纤也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两步,耳朵支的老高。
离的最近的王远倒是听见了,但他觉着自己还不如不听。
祁甄说的是:“等爷回来,保管让你比这回更累。”
黎莘冲他直龇牙,一把掐了他的腰狠命的拧,他却不以为意的大笑起来,不多时放开她,转身来到马前。
着了靴的长腿踩在马蹬上,轻轻松松的翻身骑上,他跨下的马匹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