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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回回的摩挲着,她半阖着眼,媚色如情丝,勾缠惑人。
两瓣蚌肉被推挤开,当中嵌入了这粗硬男根,一时就有些吃力,只能小小的包裹了一半。
即便如此,那脉络刮擦过珠蕊时,酥麻的快感还是让她不觉娇吟出声。
只是她这样可以,祁甄却是不满足的。
察觉到身下已粘腻一片,他皱了眉,觉着身子里那股横冲直撞的欲望亟需释放。
他使了坏,趁着黎莘放松了身子,略略一斜的时候,托住了她的腰肢,将那玉柱扶起,强势的挤入了紧窄的角道之中。黎莘本还沉浸着,突然来这么一下,
她的双眼倏的的瞪圆了,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
等那玉柱推平了甬道内的褶皱,直直的撞击在深处的软肉上时,她浑身便如过电一般,登时软了下来。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六十四】(h第三更)
那物当真是磨人的很,将她的身子填的满满的,每一寸都紧密相连。
黎莘恼的暗暗掐了祁甄一把。
祁甄却不以为意,她掐一下,他便恶意的朝上顶弄一记,撞的那软肉一阵紧缩,里头的肉壁咬的死死的,像一张小嘴儿。
她那花径又烫又热,身子却是温温凉的,身外清爽,身内热情,倒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冰火两重天了。
两个人的姿势,让他入的格外的深,只是动起来麻烦一些。
祁甄眼一斜,拍了拍她翘挺的圆臀,低声笑道:“你来动。”
黎莘狠狠的剜他。
只是她自己也受不了这样的磨蹭,况且祁甄这人素来要强,真要在这里“压”他一头,反而有些意趣。
两相权衡,她也跃跃欲试了。
她略略起身,那玉柱就缓缓的从体内抽了出来,带出一股清黏的春液,几缕银丝牵扯开,交织在他们腿间。
原本满胀的身体渐渐空虚,她忍着那酥感,又借着这股力,慢慢的坐了下去。
甬道再一次被撑开,让他们逸出一声欢愉的喟叹。
初初的几次都是试探的,她轻轻的动,那粗硕就温柔似水的在体内畅游。
到了她完全适应以后,每一次的抽离和插入,这力道都开始加重,逐渐的,攻势就愈发猛烈。
黎莘被撞的摇摇晃晃,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不明白自己明明保持着原先的力度,怎么,怎么一下比一下重了呢?
“原是祁甄忍过了头先的一阵,等她后面再动时,就觉着力度不够,自己配合着她,朝上顶弄。
玉柱硬挺,胀的如同烧红的烙铁,被莹润的蜜液涂抹了一层,亮晶晶的,很快又深深的埋入了她体内。
她的裙摆遮住了许多,只是掩藏不住的噗嗤噗嗤声自身下传来,春蜜被搅动开,花径的嫩肉随着他的抽插被带出一些,复又被他推了回去。
那入口箍住了玉柱,仿佛有了呼吸一般,被撑成了薄薄的肉膜,时而撑开,时而缩。
他每一下都入的极深,在花心上又顶又磨,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的掌控住,每每都撞的她脚趾蜷缩。
软嫩的乳肉上下弹跳着,睡裙滑下了她的肩头,露出一只尖翘的绵乳,因为两人的位置,几乎是被送到了祁甄嘴边。
他自然不会客气。
那乳尖被他一口吮住,原先托腰的手掌也来到了臀上,微微用力,就陷入了那片极有弹性的柔滑中。
圆臀上显出了他十指的形状,他心头欲火正旺,索性将她压在床上,抽出玉柱,抬了她一条腿,从侧边挤了进去。
这一下就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黎莘长长的娇吟了一声,嗓音柔媚而婉转:“爷……”
祁甄捏住她侧边的腰,狠狠的在她甬道内抽动着。
肉瓣被撞的红肿,春蜜涂抹在腿的内侧,又顺着细滑的肌肤流淌下来,在床褥上晕出一块深色的痕迹。
祁甄咬了她耳垂,带着浅浅的喘息和哑然,惹的她耳根子泛了红。
他说:“就这般……便好。”
千万别变成下一个纤纤。
黎莘听的朦胧,但还是明白了他话语中的含义,颤着声应了他。
情潮翻涌。
纤纤缩在床上。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又听着周围的一片寂静,缓缓的勾了嘴角。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六十五】(第一更)
一晚上的酣战,没有了药物支持的黎莘下午睡得昏昏沉沉的,身子疲倦,一时醒不过来。
祁甄先她醒转,见她睡的熟,并没有叫醒她的意思。
他的手覆在她光裸的手臂上,在缠着一圈纱布的伤口处略略停顿。
旋即,他扬了扬唇,在她的后颈处轻轻的吻了吻。
黎莘没有知觉,只是嘴中模糊的梦吃了一句,眼睫颤了颤,很快又睡的不省人事了。
祁甄为她掖好被角,自己翻身起床。从窗角泄进了一丝浅浅的光,他扣上衣物的最后一颗纽扣,拿起桌上的帽子,放轻了步伐,从房中走了出去。
房门关闭后,房间内就只剩下了黎莘绵长的呼吸声。
王远早就等在了门外,见祁甄出来,就上前一步,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
祁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梳洗后,祁甄彻底整理好了自己,这些日子的伤养下来,他身子好了许多,只眉眼间多了一分冷峻。
下楼的时候,祁甄停在了二楼。王远见状,稍一迟疑,就开口问道:“爷,纤纤姑娘……”
祁甄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双眸望向了房门的方向,神色平静,不辨喜怒:“送回去。”
王远心中其实多少猜到了这结果,恭敬的应了声是,就让出身位,让祁甄先走一步。
两个人的脚步声很快远去了。
纤纤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将身上那件漂亮的洋装揉的面目全非。
祁甄知道她在偷听,从门缝泄出的光线中,明显的被一道阴影覆盖了。
所以,他刻意停下脚步。
祁甄和王远出了小洋楼,今天他并不骑马,而是坐上了备好的车。
王远为他关上了门。
临近开走的刹那,祁甄忽然叫住了王远:
“从今以后,”他顿了顿,眸中有几分复杂,又有些许释然,“没有纤纤了。”
王远一怔,下意识的抬头去看他。
然而这会儿,祁甄的车窗已经被摇了上去,隔着一层,压根看不清他的模样。
车开走了,王远的疑虑也越发的深沉。
车一路驶向了大帅府,这府邸在清晨时,不如夜晚那样恢宏,反倒显出了几分沧桑之态。
就和祁大帅一样。
他曾是一方霸主,征战过沙场,风头一时无两。
但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