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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身负墨老重托,埋藏师傅后隐姓埋名,从此不见人影。
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也不知那兵器落在了谁的手里。
一直到两年前,有人不知怎的找到了墨老的亲笔手信,上书此物细如鱼骨,温腻若脂,非常人所能驾驭。
手信被撕了一半,剩下名字中的一个:重。
一时间谣言四起,大多人都传言这是一把长剑,一剑便封喉。
可是当第一个人死在此物之下时,他
拼尽全力,喊出了此物之名:
“重……萧……”
说完就闭了眼。
他好友听的不真切,这么一番来回,重萧就成了重枭,而手握重枭的人,却是个女子。
听闻她一身绯衣,目覆红缎,武功高深莫测。
有不信邪的人去寻她比试,然而除了一个跟着夫君,身怀六甲的妇人苟活了下来,其余之人,无一生还。
那活下来的妇人什么也不肯说,成日里畏缩着,像是怕极了。
至此,她就被人冠上了赤衣枭的名字。
因着她手握重枭,又一身赤衣,心狠手辣,偏偏只杀那些寻她事的,先行动手的。
名门正派不好插手,魔教邪敦又不好拉拢。
她就游离在正邪之间,成了无人敢招惹,也无人敢招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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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堡。
凉风轻拂,迎面而来一阵苦涩药香,罗盈袖撩起竹帘,莲步轻移,袅袅娜娜的走了进去。
她挽了发髻,未着珠翠,只在鬓边别了几朵开的正好的栀子花,花朵洁白,当中娇颤颤的一点黄蕊。
她微垂了臻首,红粉青蛾,一张鹅蛋脸光洁无瑕,清丽端绝,仿似轻渺仙子。
赵常打探的消息,倒并未掺甚水分。
罗盈袖美眸微抬,瞥向正前方一青衫男子,双颊就略略的泛了红。
他躬着身子,半蹲在一堆药材中央,一边比对着手中书册,一边絮絮叨叨的念着什么。
若是仔细去听,会发觉那都是药材的名字:
“丁公藤,九里明,白芥……噫,白芥子呢?”
他寻着寻着,不由发出一声嘟囔。
罗盈袖忍不住掩唇轻笑。
她这笑声清脆娇甜,如银铃一般,自然而然的引起了那青衫人的注意。
他愣了愣,转过身,循着这声音瞧来。
罗盈袖忙羞赧的别过了头。
青衫人原是个年轻的小公子,身量高挑,身姿隽秀,只单单站着,就平生一股清矍之意。
他肤色极白,细腻若玉瓷,因着习武的缘故,罗盈袖比起他,甚至还要略逊一寿。
再瞧他容貌,一双秀致修眉,不散不乱。双眸湛然有神,如蒙星月之辉,眼尾微斜,垂了绒绒的眼睫,眼头却是极美的弧形。
悬而挺的鼻,鼻尖有些微微的翘,点了一粒沙砾大小的黑痣。
他自然看清了罗盈袖,目中却并未流露惊艳之色,反倒是兴奋的一拍手,径直的冲上前,将手里的书册一把塞进了罗盈袖手里:
“罗姑娘来的正是时候,我如今要出去一趟,一会儿若是药童来了,你替我同他知会一声。”
说罢,还不等罗盈袖回应,他的身影已卷着风消失了。
罗盈袖怔怔的愣了半晌,望着手中书册,又是气又是笑,最终只得跺跺脚,喑骂一句呆子。
连越书从罗家堡跑出来,四处瞧了瞧,凭着记忆中的方向找了过去。
对,他记着那药材铺子就在这方向。
连越书深信不疑的朝着自己选的方位寻去,可他在这条街上来回的走,足足逛了一个时辰,也没找着那药材铺子。
他身边卖果子的小贩都认得他的脸了,见他无头苍蝇似的乱转,忍不住开口道:
“公子可是寻人?”
连越书闻言,便停下了脚步,有些困惑道:
“我记着这里有一家药材铺,唤,唤作……”
他好像忘了。
小贩挠挠头,奇怪道:
“小人日日在这里卖果子,可从未见过甚药材铺子。”
他说着,很是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对连越书道:
“只不过,去西街街尾,倒是有一家卖药材。”
连越书大喜过望,双眸晶亮亮的问道:
“正是那处了,劳烦与我说一声,该如何去才是?”
小贩就指着右侧道:
“从这儿走到底,在那路口往东面去,绕过醉仙居便是了。”
连越书谢了他一声,又急冲冲的朝着他指的那处跑了过去。
可等到他到了路口,望着来来往往的摊贩百姓,一时又茫然停驻了。
东,东边是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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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了方向,连越书没了法子,只能一路问了过去。
好在这里民风淳朴,他又生的一副好相貌,倒也有不少人给他指路,有个珠圆玉润的妇人,甚至还将他带去了铺子前。
连越书道谢后,妇人就笑眯眯的问他
可有婚配,言及家中尚有一女,正是二八年华,俏丽可人。
连越书一听,如临大敌,忙摆手道:
“不可不可,师傅同我嘱咐了,让我勿近女色,”
说着,他又顿了顿,极为诚恳道:
“若夫人重病缠身,倒可来寻我瞧上一瞧。”
那妇人笑盈盈的脸立时变了色,啐了他一口,暗道一声晦气,骂骂咧咧的走了。
连越书有些困惑的歪了歪头。
他又说错话了?
好在这点事还没叫他放在心上,他很快恢复过来,走进铺子里去寻药材。
骆河罗家堡,更像是个独立于世的小镇子,药材铺子就这么一家,里头来来
往往的人也不少。
连越书让人包好了药材,提了便想走。
铺子里的伙子见了,“哎呦”一声,赶紧追出来喊道:
“公子,公子!你没给银子呐!”
连越书闻言,自然而然的停下了脚步
“银子?”
伙计追的气喘吁吁的,这会儿终于能歇息一会儿,却不敢耽误,只抹了把汗断断续续道:
“二,二钱一一”
连越书眉宇微蹙,细细想了片刻,才恍然道:
“银子,险些忘了,这里要用银子。”
他忙伸手在身上摸了摸,因着他自小就跟在师傅身边,下山不久,罗凇知晓他不通人情,粗略的和他说过一些。
同时,也为他备了些散碎银子。
可今日他出来的急,没等着药童,荷包在药童身上,他现在压根没有银两。
他蹙了蹙眉,伸手从腰间摘了一枚羊脂玉的双鱼坠,递给伙计道:
“拿这个替了银子同你换,可好?”
这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