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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高冷女侠【二十七】(珠珠加更?第四更)
是以一听黎莘说破金子,陈封和苍悟不由犹疑起来。
这破金子着实不好给。
“给,或不给,”
黎莘平静道,那双眼分明是被红缎蒙住的,却让两人觉着自己被牢牢凝视着。
“救,或不救。”
虽则没了她,世上还有人可帮苍空逼毒,可短时间内,他们又去哪里寻呢?
苍空一条命换一个破金子,难道不值么?
若是旁人倒也罢了,但苍山派的三人本就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苍悟又如何能眼睁睁的瞧着苍空毒发而死。
踌躇良久,他终究还是点了头。
“只有一点,”
苍悟哑着声道,“若姑娘借苍山派名号滥杀无辜……”
不等他说完,黎莘就轻哼一声打断了他
“我嫌烦。”
言下之意,她可不屑杀个人还要叽叽歪歪的借别人名号。
她说的不客气,苍悟却无法反驳,不得不承认,她看上去虽年轻,但着实有这个底气。
他忍了忍,对黎莘道:
“姑娘请。”
说着,就让开身位,让黎莘和连越书先行。
连越书走在黎莘身边,眉心一道浅浅的褶痕,略显担忧道:
“黎姑娘,这会不会一一”
黎莘侧头,淡淡说了二字“噤声。”
连越书无言的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颓然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话。
他担忧的可不是破金子,而是黎莘。
解毒的过程说来并不复杂,连越书以针灸封住苍空穴脉,让黎莘将毒逼至胸口,他再用针尖放血便是。
莫看步骤简单,若是换了一对来做未必这般轻松。
其一是连越书用针极准,能在不伤到苍空根源的情况下,将毒素暂时稳定。
其二是黎莘内力着实深厚,全程下来
不见丝毫疲态,且操控游刃有余,不会莽撞伤其筋脉。
苍悟在一旁看完了全部,不得不说,就是他也未,必有黎莘这几分功力,心中对她的忌惮就愈发深刻。
毒素逼出,连越书又将备好的药泥敷在苍空面上。
只需调养一个月,他就能痊愈了。
做完这一切,连越书和黎莘就回了自己的小院,打算略做歇息。
药童跟在两人身后,见自家公子懵懵懂懂的,忍不住拉了他一下,在他耳边细细说了一番。
连越书起先还不明所以,听到后来,忍不住拧了眉:
他惊呼道。
这声有些大,就让前头的黎莘脚步微顿,回过头来看他们。
药童心里哀叹一声,忙对着连越书做了噤声手势。
连越书这会儿也觉察出自己过激了拿手捂了捂唇,颇为无辜的望向黎莘用空余的手连连摆动:
“唔唔晤唔”
黎莘:“……”
这货说的什么玩意儿。
她一挑眉,一旁的药童就敏锐的嗅到了不安的气息,稍稍后退几步,两腿抹油的溜了。
连越书拉都拉不住。
黎莘就走了过来,看了看他的手,蹙眉道:
“说话。”
连越书:“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黎莘轻啧一声,一把拉住他手腕,将他手扯了下来。
紧接着,就反手揪住他衣襟,微一用力,将他整个人都拉到了身前,略略仰头道:
“说。”
连越书是男子,虽看上去瘦弱一些,身条还是高的。
这会儿他离的她极近,似乎呼吸间,都能嗅到那有几分醉意的馨香。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二十八】(第一更)
连越书没有防备,就和她视线对了个正着,整张面庞一时涨的通红。
他忽而就想起了药童所言“若公子对红衣姑娘有心,不妨表明心迹。”
这,这怎么行!
“不不不,不可近女色!”
面对着黎莘,连越书结结巴巴道。
他墨发束了玉冠,一张光洁清俊的面庞全然显露,愈发衬的眉眼莹润如画,鼻尖小小一点黑痣,带出些乖巧的秀致。
黎莘定定的望着他,沉默良久,忽而噗嗤一声笑了。
这笑了倒不要紧,可她忘了今日她笑过一次,虽则是冷笑,但系统已经判定好了。
所以,她被无情的电击了。
连越书有些呆滞,一开始见她笑弯了唇,他还迷糊的觉着她笑的当真是好看极了。
结果不过是眨眼的工夫,就见她浑身一僵,整个身子直挺挺的往后倒了下去。
连越书赶忙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
她手心不似一般女子柔滑,有些薄薄的茧,但手背极细腻,握在掌中就似要融化了。
黎莘浑身麻痹,自然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
是以连越书一拉她,她就朝着他的方向倾倒而去,被无措的他抱的满满的,整个人都窝进了他怀里。
连越书顾不上害臊,立时握了她手腕把脉。
脉象紊乱,毫无章法。
“黎姑娘!”
他惊呼一声,因着黎莘是蒙着眼的,他不知道她还睁着双目,只当她是昏了过去。
黎莘欲哭无泪。
她现在全身麻痹,那股子过电的感觉还残存在体内,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虽然电击的那一瞬间并不疼,麻烦的却是电击后。
连越书见状不妙,就一手托住她肩膀,一手勾住她膝弯,将她整个人都打横抱了起来。
莫看他文弱书生也似,成日背着药篓上山下水的,该有的力气是丝毫都不缺的。
把黎莘抱入房中后,他又急急的跑去门外,提起落在地上的药箱,回了黎莘的屋子。
施针前,他默默念了一句勿怪。
铺展开的针尖如牛毛粗细,连越书速度极快的在她身上落针,待来到脖颈以下时,不由微微迟疑。
毕竟是个姑娘
救人要紧。
连越书定定神,在黎莘耳畔歉疚道:
“黎姑娘,若有冒犯,请勿怪罪。”
见黎莘还是没反应,连越书便吸了口气,伸手去解开她腰间的腰带。
衣衫渐松,他小心翼翼的拉开一些。
水红色的肚兜绣了牡丹争艳,她肌肤胜雪,纤白脖颈下,玲珑锁骨巧巧。
连越书双颊红似滴血,却仍旧按捺着胸口剧烈的跳动,全神贯注的将针刺入她穴道。
而及至那高高耸起的两团时,他不敢造次,移开了视线,摸索着将她肚兜掀起,生怕触到她肌肤。
可过程中难碰到一些。
温温软软,像是棉花团子。
连越书只觉得一阵阵的热血往脑上冲待他颤着手,凭借着熟练的技艺将针施完后,他额上,脊背,俱是密密麻麻的出了层汗,几乎浸湿衣衫。
他不敢回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