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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他面前,想看看这小傻子何时能发现自己。
“我晓得的…,,连越书哭丧着脸,“我不想让阿黎走,但一一”
他正想抬头好生抒发一番自己的情绪,猛的对上她熟悉面庞,整个人突的一抖,完全呆愣了。
他,他好像又犯傻了。
黎莘见他双眸瞠的圆滚滚的,一时再忍不住笑,噗的乐出了声。
“阿黎!”
连越书又是羞赧又是尴尬,一张脸红通通的,却还要强行按捺住自己的情
绪“你,你何时来的?”
黎莘指了指一旁的铜盆,笑道:
“早便来了。”
还有幸目睹了小傻子的独角戏。
连越书完全不好了。
这么说来,自己一直自说自话的揭了老底,把心里话都同阿黎说了?
说她会走,又说他拦不住她。
丢死人了!
连越书恨不能去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一时坐在床上,满头的墨发散乱下来,懊恼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黎莘笑够了,就侧头望他。
连越书死活不肯拿开手。
黎莘无法,就干脆的将他扒开了,他
反抗不得,但依旧不肯见人,死死的闭着双眼。
“睁眼。”
她挑眉道。
连越书拼命摇头以示决心。
黎莘生怕他把脑袋给晃下来,索性用力捧住他面颊,凑到他跟前,诱哄一般道:
“睁开?”
连越书有所动摇,犹豫片刻,却还是坚定的摇摇头。
黎莘勾了唇。
她微启了檀口,轻轻贴在他唇上,模糊的呢哺道:
“乖,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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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间的温热夹带着暖融的香气,有那么一瞬间,连越书下意识的想睁开眼。
然而他还是忍住了。
黎莘没成想他还能坚定成这样,就在他嘴上重重亲一口,笑问道:
“睁开么?”
连越书摇头。
黎莘又亲一口,问道:
“睁开么?”
连越书摇头摇的越发坚定了,他觉得,自己绝!对!不!能!睁!开!
黎莘啧了一声,放开他面庞,起身蓄意装作要离开的模样:
“那我便走了。”
说着,就端起了一旁的铜盆。
连越书这下是忍不了了,忙睁开眼一把拉住她手腕,急切道:
“我睁开了!”
虽然面上还满满的晕着红,目光也躲闪着不敢瞧她。
黎莘点了点他额心:
“快洗漱罢。”
说着,将铜盆往他手里一放,转身便走了。
徒留下连越书一人抱着铜盆,呆呆的望着自己在清澈水中的倒影,顿生懊恼之心。
睁开了还是要走,早知道便不睁了。
清晨这事不过是个插曲,连越书洗漱完又草草用了饭,便被方麟叫到了小院子里。
昨日那小姑娘被单独的安置了起来有了连越书的药,她面上也不似昨日惨白。
可这远远不够。
方麟就是想同连越书商议如何医治她的。
黎莘跟着连越书一起,到了院子里,乍一见那小姑娘,她心口的窒闷感似乎又复发了。
她勉强忍着呆了一会儿,胸臆间的脉动一声强过一声。
彼时的连越书和方麟已开始检查她周身有无别的病症,不知是不是黎莘的错觉,她总觉着小姑娘身上有什么东西,和自己有一丝牵连。
但她从未来过这村子,也从未见过这小姑娘。
她索性转过身,不再去看。
连越书想要解开小姑娘的衣裳,却被一旁的方麟挡了挡:
“这,这不大好罢。”
他讪讪道。
虽说只是个小姑娘,十一二岁的年纪,让他们两个大男人瞧了身子,到底也是不合适的。
连越书没想那许多,就不解的抬头望他:
“怎的了?”
方麟就将自己的顾虑和他说了。
连越书其实压根没想这一出,在他心里,若是个病人,哪怕如罗盈袖这般的赤身裸体躺着,他也不会有旁的感觉。
救命要紧不是吗?
但他转念忖度,黎莘就站在他们身边,若他真的瞧了,阿黎会不会不喜呢?
一时间他也犯了愁。
方麟稍微明白一些,就出主意道让黎莘帮忙瞧一瞧,他们避着点就是了。
还没等连越书说甚,他就和黎莘开了口:
“姑……咳,夫人,可劳烦你一件事?”
他原顺口就要说姑娘,猛地记起连越书说黎莘是他娘子,就生生的转了个口。
黎莘:“???”
这,这声夫人是叫她么?
她下意识的去看连越书,一见他心虚的左顾右盼,心里还有甚不知晓的。
不过她并不打算戳破,就应了下来:
“何事?”
方麟将两人的难题说了。
黎莘听罢,不有些犹豫。
她心中自然是不想的,因着这小姑娘太古怪了,她稍稍靠近一些就不怎么舒服。
但好歹是条人命。
她略一踌躇,还是同意了。
于是方麟和连越书就避到了纱帘之后,黎莘一人留在里头,按照他们所说检查小姑娘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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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解开小姑娘的衣裳,一边听着连越书的话,一边细细的瞧。
她瘦瘦小小的,胸前瘦骨嶙岣,几乎是数的清那一根根的肋条,看着就让人不忍。
黎莘皱了皱眉,心中的不忍之情压过了身子的不适。
颈后,腋下,胸口……
她一边看一边摸,有无硬块或不同寻常之处,发现了都需和外头的两人言明。
起先还好,她并未发现异常。
可当她的视线落在小姑娘右侧胸口
时,她整个人忽而震了震,就连呼吸都为之一滞。
那个熟悉的印记,她绝不会忘。
心口剧烈的跳动起来,她迅速阖上了小姑娘的衣襟,一把将纱帘拉开。
她的动作有些大,让帘外的两人愣了愣神:
“怎,怎的了?”
方麟有些不明所以。
连越书看出了黎莘的神色有些不对,当下上前道:
“阿黎?”
黎莘吸了一口气,转头看他。
连越书眼中溢满担忧之色,黎莘抿了抿唇,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该如何同他
说。
最终,她低低叹息道:
“她中了蛊。”
说罢,抽出了自己的手,就往院子外去了。
连越书还想再问时,她的人影已经彻底消失了。
“蛊?”
一旁的方麟若有所思。
连越书望了望空落落的手心,脑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