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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时候把人带走,这他妈怎么说得出口?!
他心里更恨,阴着脸一口气喝光了酒,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黎恒说是公事,有个项目出了问题。”
其他人听到这个回答倒是愣了,这说了和没说一样,看李定容明显不想多说的样,自然明白其中另有隐情,彼此看看都不问了。
但李定容火气这么大,黎恒做的事李定容也没必要瞎扯淡,这样看来,黎恒这事做得的确不地道,坑得都他妈是自己人,李定容能咽下这口气才有鬼!
一群人听李定容说完,各个义愤填膺,“操`他妈黎恒!”
“妈的!当完兵回来兄弟都不认了!”
“这事太过分!我都看不下去!”
一个个全骂黎恒不是东西,李定容扯了扯嘴角,拿了支烟,立马有人送上火。
严铳凑上前,“容哥,黎恒这小子太他妈不是东西了!你消消火!这样,我们把他约出来!当面质问他!”
“就是啊,李少,约出来!把话当面说清楚!”
“哎,这个主意好,一起吃顿饭!”有人走了过来,给李定容倒酒,“李少,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都是自家兄弟,什么话不能说开?!是不是?!”
李定容瞥了眼,是徐家老二,平时就是个滑头,今天说这话也不奇怪,全在自己意料中。
毕竟,甭管这帮跟着他一起骂人的二世祖骂得多真诚多愤慨多真情流露,极有可能是做个秀,先稳住自己,但没关系,他只要知道一点:这事造成的恶劣后果都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他们不会让黎恒破坏原本稳定和谐的关系,他们不想站队,所以,他们会找黎恒要说法。
本来,圈子里多半都是受李家和黎家恩惠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各方都有关系网,就连李家和黎家早期也有合作。
这圈子里,从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
李定容扯了扯嘴角,端着没说话,抿了口酒,其他人一看徐老二开了头,立马打蛇随棍上,“可不是嘛李少!都是自己人,说不定是误会!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黎恒那傻`逼指不定一下子犯浑,早后悔了,正找门路给李少道歉呢,咱一起吃个饭!看他怎么说!”
“哎哎哎,来个人给黎恒说一声,妈的,太不是玩意了!让他赶紧腾时间给李少赔个不是!”
“怎么样李少?就来我那儿!翠阁楼!”
叽叽喳喳一圈人骂了好几遍黎恒,却都是想一起吃顿饭私了的,根本不想闹那么难看,开玩笑,这圈子好好的,和和气气,他妈你黎恒是傻`逼啊!好好的整这出!这下怎么搞?真要站队?!
有眼色脑子活络的赶紧找平时和黎恒交好的人,麻溜打电话约人吃饭了,没多久消息就来了,黎恒来,时间地点李定容定。
一群人都看着李定容,等他决定。
李定容笑了下,狠狠抽了口烟,“去!就明晚,翠阁楼!”
不少人松了口气,面上不显,盘算着明天该怎么说这事,李定容把众人表情尽眼底,却也不在意,他本来就打算去。
他要知道,黎恒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更重要的是:林河到底在哪儿?!
49-换药
林河的日子过得挺仙的,安安静静养伤,黎恒管着他手机,省得有的没的人吵到他,他一开始还挺不适应,总想着看手机,心痒难耐,眼睛瞟了好几次,黎恒轻飘飘扔过来一句话,“李定容找你呢。”
林河瞬间老实了,他是闲不住,可好歹知道自己不想见李定容,最起码现在一点都不想见,连圈子里的人的电话都不想接李定容很擅长从蛛丝马迹里找答案。
他还在养伤,整个人狼狈得很,不想去给那帮人奚落,也不想给李定容糟蹋。
按照黎恒喂养他的趋势,下一次亮相,他一定能被养得白白胖胖,气色上佳,那时候,他再出场……
林河天马行空想着,忍不住轻笑出声,心里却叹了口气,他其实是在躲,躲李定容,躲老宋,可他没办法,他只能厚着脸皮躲在黎恒这,起码,这里,还有一隅安宁。
他看了看不停和人打电话的黎恒,心里很是愧疚,他暗暗许下诺言,等我修养好,陪你大杀四方。
林河想什么,黎恒是不知道,但黎恒感受到林河坦诚毫不掩饰的注视,忍不住转了转头,挑了挑眉询问,见林河微微摇了摇头,也不在意,打完电话朝林河走过来,“换药了。”
林河脸上的笑一僵,有气无力地“哦”了一声。
黎恒看一眼已经被拾得服服帖帖的林河,忍不住抿唇笑了下,那笑看得林河牙痒痒,可林河也只是虚张声势地瞪了瞪黎恒,老老实实趴着了。
黎恒给林河换药这事可以溯到几小时前,无论黎恒表现得多无所谓,在林河看来这事就俩字:别扭
林河在黎恒这儿舒坦自在,,要是非得鸡蛋里挑骨头,有件事真的挺尴尬,就是换药。
林河身上的伤多,位置也特殊,医嘱写了得勤换药,陈医生年纪大了,林河不好意思让黎恒唤作叔叔的人天天跑一趟给自己换药,多不尊老爱幼啊。
可让阿姨换吧,更不好意思。
林河苦着脸半天,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谁知道刚小心褪下衣裤,艰难动作打算把粘稠的药膏一点点摸索上自己身后的时候,黎恒敲门了,“林河,在不在?”
林河吓了一大跳,手一抖,全滋到背上了,他苦了一张脸,哎哟,暴殄天物啊!
这药膏小小一罐,里面全是好东西,陈医生给他随便扯了几味药材,林河听得咋舌,真是奢侈。
“林河,你怎么了?”黎恒听了点模糊的声音,声音拔高了点。
林河回了神,屋里全是药膏的清香味,“啊,没事!我没事!”
“我进来了?”
“别别别!等等!……哎……”林河想扒拉上裤子,谁想手上太滑,一个不小心瓷盖就一骨碌滑了下去。
黎恒听得紧张起来,立马开了门进去,一进去就皱了眉,“你在涂药?”
林河慌忙想拉上裤子,“嗯……”
手却被黎恒拉住,一把固定在床上,只听见黎恒的声音里带着怒意,“为什么不喊我?”
林河心里吐槽当然是不好意思啊,嘴上嗯嗯啊啊了半天,“我一个人也挺方便的……”
“呵,是吗?怎么都抹到腰上了?腰上的不用这个。”黎恒把林河衣服往上拉,露出白`皙的腰,压下林河的反抗,“啧,别乱动。”
黎恒一边慢条斯理地拿了另一瓶药,一边冷冷地吓唬林河,“这药很贵。”言下之意你别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