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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现在的样子,只怕也没人能认得出来我就是以前的顾聿行了。”
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点道理。
简徵三天两头的和他在一起,没什么感觉,可现在要是拿着以前的通稿来比,顾聿行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相比拍《非常时期》的清瘦和阴沉,他现在身材更为健硕,而且以前他留了一点胡渣,现在都刮干净了,简直判若两人,要不是简徵这样的铁粉,还真是认不出来。
简徵有点难过,小声道:“等着吧,你迟早都会再红起来的,到时候粉丝们又会哭着喊着来追你了。”
顾聿行有点好笑地看着他:“那现在还在雪藏中,申请和你亲热一下,批准吗?”
四周都是黑压压的人头,唯有台上亮着灯,台下都暗沉沉的,简徵心头一热,决定豁出去了:“准了。”
头上忽然被罩住了,顾聿行脱下来大衣裹住了他们俩个,偏过头来看着他。
激越的鼓点又响了起来,身边的人都跟着歌手一起扭动着,大衣下的两个人,低头热烈地接了一个吻。
呼吸被掠夺的感觉持续了两秒,一股战栗袭来,瞬间遍布全身。
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亲密,更为刺激,简徵的腿有点发软。
顾聿行松开了他的唇,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几乎就在同时,大衣从头上滑下来,落在了两个人的肩膀上,看起来就好像是太冷了,两哥们用大衣一起取暖似的。
简徵很满意,刚要再去拿两瓶啤酒,猛然瞧见前面有个熟悉的人影朝他看了过来。
那不是简吗?
他怎么在这里?刚才……有没有看到他和顾聿行亲热?
简徵慌乱了起来,本能地一偏头,拉着顾聿行低声道:“走,我弟在那边。”
作者有话要说:我简直就是甜文小能手!
[注]《加州旅馆》的歌词。
第19章
回到家里,简徵有点心神不宁,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捏着手机琢磨着要不要给简提前打个招呼。
照理说,只要简没看到他们俩个接吻就不会想歪,更不会八卦,去和家里告密的可能性不大。可万一要是他看见了……该怎么胡扯一通解释呢?
一杯牛奶出现在他跟前,他接过来“咕嘟嘟”喝了两口,唇边顿时出现了一圈白色的牛奶沫。
“怎么了,和我在一起就这么见不得人吗?”顾聿行嘲讽地说着,在他身旁坐了下来打开了电视机,“这么害怕,不如现在就回家去,别住在这里了。”
简徵这才回过神来,笑嘻嘻地凑到他身旁:“哪有,别人我谁都不怕,就怕我爷爷知道,你不知道,我爷爷以前是教导主任,特别古板。”
顾聿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要是有一天你爷爷让你离开我呢?”
“放心,我弟很听我话,我指东不打西,”简徵得瑟地道,“我爷爷不会知道的。”
顾聿行笑了笑,忽然俯身扣住了他的脖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一股子乳臭未干的奶味。”他松开了手,砸了咂嘴道。
简徵心里卧槽了一声,不甘示弱地压了上去,回吻住了顾聿行,使尽浑身解数,勾着舌来回研磨吸吮着,听得那呼吸声渐渐不稳,小腹处有坚硬隆起,这才得意地摩挲着他的唇,挑逗着低声问:“怎么样?还乳臭未干吗?”
胸口的燥热窜了上来,这一瞬间,顾聿行真想不管不顾地把简徵立刻给办了。
可一想到这小子自说自话地拒绝了他这么多次,他又有点不痛快,心里憋着一股子气,非得让这小子自己送上门来不可。
平复了一下呼吸,他猝不及防地在简徵唇上咬了一口,简徵痛呼了一声,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捂着嘴倒在了沙发上:“顾聿行你怎么跟狗似的?还咬人啊!”
“给你长点教训,没事少来惹我。”顾聿行丢下一句话,转身到卧室去了。
简徵哼哼唧唧地爬了起来,想了一会儿,觉得顾聿行好像是生气了,可他又想不出来为什么,只好把前面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再回想了一遍。
猛然,他好像品味到了什么。
乳臭未干,难道,顾聿行这是在暗示他行事太小孩子气,怕这怕那的,不敢和家里公开?
这搁谁谁都不敢吧?家里的长辈谁不是一心一意地盼着孩子娶妻生子,他到时候能抗住不结婚就不错了;要是他敢跟简岳伟出柜,简岳伟非打死他不可。
不过,要是哪天顾聿行真的离不开他了,求他一起出柜,倒也不是不能考虑考虑。
等他在简岳伟面前慢慢死皮赖脸地磨一磨,时间长了,说不定能滴水穿石把简岳伟给感动了;到时候他就正大光明地和顾聿行飞到国外去结婚,然后买个房子过日子……
简徵越想越美,忍不住“蹬蹬”地跑到了主卧门口,看着躺在床上看电视的顾聿行傻笑。
“怎么,过来一起睡?”顾聿行半裸着上身,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朝着他挑逗地笑了笑。
身体里的血液循坏开始加速,简徵用尽浑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扑上去的心情,咬着牙道:“我说话算话,再等等!”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能把《极速》的男主角拿下,顾聿行翻身就指日可待。
到时候他就不用再强忍□□了。
躲在卧室里,简徵把庄泽给他的同志网站来回翻了好几遍,研究了几个关于如何让小受□□的帖子,将步骤都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
整个人越想越兴奋,半夜里偷偷爬起来去冲了个澡,释放了一下,这才疲力尽地倒在床上睡着了。
刚睡得迷迷糊糊的,外面响起了脚步声,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一看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谁?”
脚步声顿了一下,顾聿行的声音响起:“吵醒你了?我出去一下,你先睡。”
简徵“蹭”地一下从床上窜了起来,拉开门一看,顾聿行穿得整整齐齐的,正要出门。
“你去哪?”他手忙脚乱地套衣服,“我跟你一起去。”
顾聿行的眉头微皱:“我朋友叫我有点事,你跟过去不太方便。”
简徵不信:“大晚上的能有什么要紧事?再说了,既然是朋友,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朋友聚会不也叫你了吗?”
顾聿行怔了一下,旋即凉薄地笑了笑:“那是你自己愿意叫我,可我不想叫你一起。”
简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顾聿行,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青年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惺忪表情转瞬之间变成了伤心,一脸的不敢置信,眼圈都有点发红了。
顾聿行的心脏没来由地软了一软,不自觉地放软了声调:“好了,我都和你说了,临时有点事情,他不喜欢见陌生人,而且再亲密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