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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暴露身份的危险设局把这个死对头拖下马。
定下计策的那一刻,顾聿行就露出了这样一个笑容。
后来的报复血腥而可怕,死对头所辖的特统一组全军覆没,死对头被他亲手杀死,而他也差点为此失去了挚爱。
可能是简徵看了太多遍的缘故,剧情和表演都烂熟于心,心脏一下子就突突乱跳了起来。
“这……坑得特别厉害吗?你别太担心了,有事我们一起想办法。”他有点慌乱,想要安慰顾聿行,却又不知道从何安慰起。
顾聿行这才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盯着他看了片刻,猛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了出来。
简徵被烟雾呛了一下,连连咳嗽。
顾聿行把烟头掐灭了,一把拽过简徵噙住了他的唇。浓浓的烟草味道夹杂着顾聿行固有的蛮横强硬席卷而来,有种特殊的感觉,简徵被亲得手脚发软,忍不住掐住了顾聿行的腰,热烈回吻。
好半天,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简徵舔了舔唇,意犹未尽,挑逗着挠了一下顾聿行的喉结。
顾聿行抓住了他的手,哑声道:“先吃饭,我在云鼎定了位。”
云鼎……那可是要花大价钱的!
简徵心里暗暗叫苦,立刻反对:“我……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今天要么算了。”
顾聿行沉下脸来:“你不去我找别人去。”
他掉头就走,简徵立刻慌了神,跟在身后一叠声地道:“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云鼎餐厅依旧是那样的豪华,电梯门一开,专属的侍应生立刻迎了上来,把他们俩往里迎去。
简徵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了,他想好了,等会买单的时候把帐挂在简嘉宏那里,简嘉宏的那张贵宾卡还在他手上呢。
没了心事,他又开始得瑟了起来:“好阵子没来了,你们这里有什么新菜式吗?”
“有推出新菜式,不知道先生你的喜好是……”侍应生微笑着问。
“我什么都喜欢,最贵的最好的就行。”简徵开始胡吹。
“有道金箔伏特加蚝汤、黑松露低温牛肉,都是我们厨师心开发的新菜。”
“行,到时候一样来一个。”简徵豪爽地点了菜。
“是。”
包厢在最里面,侍应生引着他们往长廊里走去,边上的包厢门开了,一阵嬉笑声传来,有人走了出来,和两人刚好撞了个面对面。
简徵暗叫了一声苦,冤家路窄,居然是那个一直就看不顺眼的吴晋。
吴晋也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他们两眼,笑嘻嘻地招呼:“呦,这不是我们小徵嘛,真是巧,这位是谁啊,看着好眼熟。”
简徵看着他就烦,拽了一下顾聿行想绕过他去:“没谁,和你没关系,吃你的吧。”
“别呀,”吴晋去揽他的肩膀,“咱们好哥们见了面还能不一起喝一杯?来,到我屋里来。”
简徵刚要发火,顾聿行一把拽住了吴晋的手,不动声色地挡在了简徵的面前,淡淡地道:“小徵不喜欢喝酒。”
“你谁啊你!”吴晋一下子拉下脸来,“我和小徵说话轮得到你多嘴?活不耐烦了你!”
简徵吓了一跳,吴晋这家伙可不是好惹的,他顾忌着简家的面子,不敢对自己怎么样,可拾一个顾聿行还不是手到擒来。
“好了好了,”简徵赶紧把顾聿行往里面推,“有你什么事,这是我认识的人,你快进去。”
顾聿行被他推得后退了两步,阴鸷的表情被掩在了墙角的阴影里。
“呦,小徵,你倒是挺护着人的,”吴晋的心思不在顾聿行身上,看着简徵心痒难耐,“听说你被你爷爷赶出来了,有什么难处吗?有的话尽管来找哥。”
简徵的脸上“轰”的一声,跟那着了火似的。
他尽心机瞒了顾聿行这么久,这一下就被吴晋戳穿了,心里真是恨不得把这个人的嘴缝上。“滚蛋,”他骂了一句,“我爷爷那是和我闹着玩的,能有什么难处?”
吴晋心里乐开了花。
这个小少爷可真是不知道人间忧愁,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嘴硬。
“行,闹着玩就行,”他假惺惺地安慰,“你可不知道,我一听这消息都给急坏了,深怕你受什么委屈,不过想想也是,你可是你爷爷的宝贝疙瘩,哪舍得让你受委屈啊,你这一说我就更放心了。”
这好人全都让他给做了。
简徵气得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行了,喝你的酒吧,我这有正事,不和你嗦了。”
他转头就走,顺道拉了顾聿行一把,进了自己的包厢。
坐在位置上顺了顺气,他抬头一看,顾聿行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怎么了?我脸上长花啦?”他强笑着缓和气氛。
“和你爷爷闹翻了,怎么不和我说?”顾聿行揉了揉太阳穴,头疼。
“这有什么好说的,”简徵一脸的无所谓,“我爷爷那个人做了几十年的教导主任,打从小开始和我闹过无数次,你看我还不是好好地活到了现在,照样吃好活好。”
这副贱兮兮的模样,真是让人好气又好笑。
顾聿行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我?”
“哪有的事,”简徵干笑着,“你别瞎想,我爷爷那是嫌我总不务正业,放心吧,没事,过两天他就给我打电话催我回家了。”
顾聿行沉默了片刻,展颜一笑:“行,先吃饭吧。”
简徵终于舒了一口气,忙不迭地把话题往餐桌上引:“点菜点菜,咱们尝尝那个什么金箔什么黑松露的,对了,还有那什么几几年的红酒来着,开一瓶……”
虽然一开始出了各种岔子,幸好后来这顿饭还是吃得很顺利。
菜肴一如既往得美味,简徵一如既往地得瑟话痨,顾聿行时不时把菜往他盘子里分上一点,以他讲得兴起菜都凉了。
吃完晚饭,顾聿行刚要让侍应生买单,简徵一下子抢过单来:“我来我来。”
顾聿行有点怀疑:“你爷爷没封了你的账户?”
“哪有的事!”简徵死鸭子嘴硬,“小爷我有的是钱。”
他起身往外走去:“对了,刚才这里的主管找我,我去去就来。”
到了外面找到了主管,简徵好说歹说,软硬兼施,这才让主管同意把账单挂在了那张贵宾卡上,他心里得意,深怕主管变卦,回了包厢拉了顾聿行就走。
两人到了外面,简徵刚要去停车场,顾聿行却拽着他往左边走去:“还早呢,我们去坐船游黄罗江吧。”
“那破江有什么好看的,”简徵不想去,“还不如回家睡觉。”
“我想看。”顾聿行却很固执。
简徵没办法,只好跟着他到了江边。此时正值春季,江水浩渺,在夜色中反射着粼粼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