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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小简,你这就大惊小怪了,欠钱的剧组多了去了,要是不长个心眼,你就是被欠的那个倒霉蛋。明后天你的戏份也要完了,赶紧记得去要片酬,有困难就在微博上叫一声,一定有人声援你的。”
“好。”简徵应了一声。
沈菲儿满意地走了。
陆予海盯着简徵看了一会儿,提醒道:“你真要去讨薪吗?”
“我又不是傻的,”简徵耸了耸肩,“她这是想拿我当枪使吧。”
陆予海乐了:“看不出来你还挺机灵的。”
显然,有些人并不机灵。
沈菲儿补拍完戏份回去了,第二天拍戏的时候郑择恺忽然消失了,助理找得满头大汗也不见人影,最后几场戏了,杜子余气得要骂娘。
下午的时候,微博上有营销号爆出了一则内幕:某知名剧组遭遇资金困境,演职人员数月心血恐将付诸流水。里面的剧组和明星都用了代称,但是细心的粉丝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尤其是郑择恺的粉丝,年纪小、容易冲动,纷纷到《极速》的剧组下面义愤填膺地指责剧组。
等杜子余接到制片人的电话的时候,网上的风波已经有扩大的趋势了,原本的杀青计划要延后,各种场地、设备的租借、人员的用都要增加,李立德在电话里大骂郑择恺不讲道义,要不是剧组真没钱,他说不定立刻就要把郑择恺这个角色给换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郑择恺的微博在粉丝的狂轰乱炸之下终于发声,语气一派轻松:安啦,宝宝们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第三天,郑择恺还是不见人影,杜子余叫来了编剧,砍掉了杜子余的几段戏,加到了简徵身上;到了第四天,其他戏份全部拍摄完毕,郑择恺姗姗来迟,非常诚恳地向杜子余道歉,说是那天突发疾病,怕在这小县城里看不好,直接飞去了北辰,经纪人也跟着一起过来了,顺带奉上了就医记录。
杜子余的一口气被憋在心里,也不多说,冷淡地补完了他的最后两场戏,宣布《极速》正式杀青,杀青照一出,剧组官方发布了正式的澄清声明:资金方面毫无问题,飞城集团正式加盟,《极速》将极速飞奔,力争春节档和大家见面。
最后这几天的娱乐圈大戏,简直看得简徵眼花缭乱。他其实有点看不明白,私底下问了陆予海,郑择恺这样闹一出干什么?这明摆着这场风波和他有关,得罪了剧组有什么好处?
陆予海老江湖了,沧桑地笑了笑:“这说明经纪公司就顾着眼前利益,而郑择恺也是个傻的,被人当枪使了。他的人气高,片酬应该也很可观,现在估计还有一半没拿到手,他这样来一出,应该就是想给剧组敲了个警钟,敢吞他片酬大家都撕破脸。没想到现在资金有了着落了,他这下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中午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杀青宴,简徵虽然只待了两个星期,却也和大家相处出了感情,各自加了微信和微博,约定宣发的时候再见,各奔东西。
陆予海回了北辰,临别前盛情邀请他来北辰玩,两人依依惜别。
回到际海市,简徵先兴冲冲地去找了鲁呈安和庄泽,这么多天没见,就是在微信里得空了聊上两句,那两位都有怨言了,说他一口一个陆哥陆哥的,有了新人忘了旧人,把他们俩都跑抛到九霄云外了。
庄泽看到简徵神的模样高兴得很,他一直反对简徵在车行干,现在终于有机会把人拽出来了,迫不及待地帮他出谋划策该怎么往这条道上走。
“我最近哄我爸那个正房哄得很开心,她就一个女儿,和我没什么正面冲突,不如你就去她那个娱乐公司。”
简徵犹豫了一下:“你说我是吃这行饭的吗?”
“必须是啊,让名导和影帝夸奖的人,能差到哪里去?”庄泽斜睨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道,“你一定是遗传了你妈的艺术天赋,放心吧,以后你成了明星,我们就可以狐假虎威靠你吃饭了。”
鲁呈安激动不已:“对,小徵,以后你成明星了,我泡女朋友就更有底气了,想和谁好,就扔出一张你的签名照勾她,保准上勾。”
简徵的手臂一边搭一个,瑟地翘着脚:“没问题,咱们仨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吃完饭,简徵就赶去了自己的出租屋,想好好去睡上一觉。到了那个城中村一看,他傻了眼了,整个村子已经被围起来了,里面已经剩下没几户人家,而他租的那个房子已经人去楼空,门窗都拆了。
他气急败坏地拨通了房东的手机,房东理直气壮地道:“小简啊,我打过电话给你,可你都不接,我就只好把东西交给你朋友了,反正也没什么值钱的。没办法,提前搬迁不仅会给房租,还可以拿百分之一的奖励,也是好几万呢。”
“我朋友?我朋友是谁?”简徵懵了。
“哦,他姓顾,挺气派一个人,肯定不会贪你东西的,他留了号码给我,我发给你。”
几秒钟过后,短信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简徵盯着看了片刻,气得脑门充血。打死他也不会给顾聿行打电话的,有本事顾聿行就替他保管一辈子杂货。
正想着呢,手机响了,简徵接起来一听,是医院的杨医生打来的:“小简,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一下?”
简徵吓了一跳:“我爷爷怎么了?”
杨医生笑了起来:“好事,国际知名的神经外科专家这两天在我们科室做指导,对你爷爷的病情很感兴趣,想和家属商量一下治疗细节。”
作者有话要说:(づ ̄3 ̄)づ给追文的小天使们一个飞吻!
第43章
开尔文医生是m国的神经外科专家,约莫五六十岁,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和蔼可亲。他率领的医疗团队是国际顶级的,有专业的翻译,对简岳伟进行了详尽的检查。
简徵到病房的时候,简岳伟的脑袋上连接着各种金属的仪器,开尔文已经开始就简岳伟的现状讨论治疗方案了,各种专业的医学名词简徵听不懂,却从中感受到了一丝希望。
“你是病人的家属?”开尔文忽然朝他微笑。
“是的,开尔文医生你好,我爷爷他还有可能清醒吗?他已经病了半年了,他以前身体很好……”简徵有些语无伦次。
翻译在一旁把开尔文医生的意见转达给了简徵:“病人这半年被照顾得很好,同时我们也监测到了他的脑部神经活动的微弱信号,因此我们认为,虽然现在患者是属于皮质死的无反应性觉醒症,但还是有奇迹发生的可能,治疗需要医生和家属的共同合作,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希望你能有心理准备。”
“我们不同意。”一个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病房外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