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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就出现在小道的尽头。
容铮清了清嗓子,他的脸莫名的潮红:“我觉着有些热。”
“热?”看容铮扯着领子,果然额头上浮起了些汗珠。但是他看了下温度计,车内温度因为他开了空调,上升到了25度。不过,这个温度也不该感到热吧,他奇怪地看了眼容铮,将温度调低了两度。
池剑恢复得不错,看起来几天没工作,不仅神饱满还长胖了一些。白冰将塑料袋里的水果熟门熟路的放进旁边的水果盆里,跟着去洗手间洗水果。
见白冰走远,吕傅勋像老干部一样坐在池剑身旁的椅子上,对这位受伤的同志进行亲切慰问,尤其关心对方的感情生活。
“池剑啊,身体好点了吗?”
“吕老师,好多了。”
“池剑啊,最近组织上很关心你的个人问题啊。”
“啊?”池剑摸不着头脑,自己个人有什么问题。没啊,家里没人当官,也没人找到帮忙的,他没有做出腐/败错误啊。
吕傅勋意味深长的拉长后音:“池剑同志,你也不小了,有没有对象啊?”
闻言池剑顿时明白,脸脖子涨得通红,一反平时铁汉柔情的模样,此刻像个小媳妇一样扭扭捏捏半天蹦不出一个屁。
“看样子,就是没有了?”吕傅勋笑着点点头,随后眼珠子一转,“也没喜欢的人?”
池剑木呆呆的摇摇头,平日里不是工作就是工作,哪里有什么私人空间去谈恋爱。
刚读大学那阵倒是交往了一个,交往了五年。不过训练太重,还经常被派去做一些卧底活动,因此三天两头的没法联系,便被甩了。
为此池剑还觉着很对不起那女孩,浪了人家五年的青春,便把省吃俭用存的十万元,全一股脑做为补偿给了女孩。
对于十万元的巨款,女孩非常识大体,只拿走了一万。
她知道不拿走些,池剑这个呆木脑袋肯定会多想,剩下的九万没通知池剑便寄给了池剑父母。还不忘记夸了遍池剑孝顺,不过很遗憾两人没能走下去。
池剑的父母都是书香门第,对同样出生于书香门地的温柔女孩很喜欢,得知两人分手对女孩很不舍。
一股脑回想起来,池剑十分感叹。其实那时候大概是因为两个人在陌生城市里,互相做了个依靠,整整五年的感情就淡得如水一样,也难怪女孩会要分手。
因为他们的相处实在纯情的像是高中学生,一个月约会一次,不是吃火锅就是吃烧烤。
就这样又一个五年过去了,池剑一直保持着单身。
他不想再浪哪个女孩的青春了,叹道:“算了,我也没想谈对象,你说我们这工作那么忙,没时间顾家里。而且随时朝不保夕的,说不定命就没了,谈什么对象。”
舒墨听见那句命说不定就没了,皱了下眉,语气不好地说:“池哥瞎说啥话呢,呸呸呸。”
吕傅勋像只老狐狸笑了笑:“年轻人就是容易想太多,找和你一样忙的,不在家的不就好了。特别是可以和你一起出勤的,两个人又可以工作又可以谈恋爱,多好!”
身后响起盆子掉地的声音,火红色的草莓掉了一地,白冰立刻心疼地捡起来,咬着牙心里诅咒吕傅勋这辈子都藏不了私房钱。
池剑看了看白冰,刚刚吕傅勋意味深长的话在自己脑海里浮现,要是再不懂吕傅勋啥意思他就真是个别人口中的木头了。
吕傅勋好整以暇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拍拍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看了眼时间,眼露惊愕状大喊:“这个点了,我得走了,欧阳还叫我回去跟他探讨呢。”
说完就往外走,边走边冲舒墨使了个眼神,得了眼神暗示的舒墨瞬间就明白了,也跟着大喊:“容队说了,今天下午要和我出去办点事,这个点不早了,还要回市局,我们先走了。”
说完拉着一脸“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要回市局?”表情的容铮走了出去。
病房里,白色的墙砖,黄色的是阳光,蓝色的是窗帘,红色的是草莓,哦,不对,红色的是白冰和池剑两个人的脸。
没了人,室内安静了两秒,白冰将水果盆往池剑旁边一放,池剑侧过身身子震了震。白冰没好气地瞪了池剑一眼:“怎么,我吃人啊?”
池剑红着脸,低下头小声说:“没。”
白冰站到他面前,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池剑,她的脸红红的,眼睛却是瞪得大大的。她轻咳一声,大声地冲池剑说:“我喜欢你,你呢,喜欢我不,赶紧一句话。”
池剑呆愣在原地,整个大脑处于空白之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白冰看他跟个木头一样,急得一跺脚,大喝:“池剑!”
池剑立刻条件反射:“是!”
白冰没好气地看着他:“池剑你愿不愿意做我男朋友?”
池剑红着脸,气若游丝地小声低喃:“……愿、愿意。”
他刚说完,紧闭的门被打开,刚刚说着离开的三个人突然又回来了,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容铮也笑了笑,大声地冲池剑喊:“池剑,没吃饭啊,声音大点声!”
池剑被长官一喝,立刻嗓门提高了八度,脸上洋溢着笑容看着同样笑脸吟吟的白冰,声音洪亮:“我愿意,我愿意,我是白冰的男朋友!”
顿时满堂哄笑。
舒墨看着眼前正被吕傅勋怂恿抱一个的两人,羞得想钻进地缝里。
他似有似无地瞥了一眼面无表情,只是眼角带点笑意的容铮,啧啧,闻见了爱情的酸臭味。
中午,太阳公公爬到了头顶,笑呵呵地发射着暖洋洋的光波。
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二十一)老巷的野猫
看完池剑,白冰自觉地留下照顾,其他人各自有事都分别离开。约好了晚上的饭局,让白冰通知其他人。
告别称有事的舒墨和吕傅勋,容铮自己去路边打了个车。
车开到熟悉的旧房边上,里面的巷道过于逼仄蜿蜒,车开不进去。容铮便下了车步行。
老旧的居民楼层层叠叠,墙角积了推水,褐色的青苔浮在上面。
巷子里下水道的盖子不知道被谁翻开,不时有儿童在旁边玩着鞭炮嬉戏打闹。
容铮往里瞧了一眼,井里面没人,随手把井盖盖上。
打闹的小孩嘻嘻哈哈地踩过井盖,哐哐作响。
过了巷子拐左走三百米,有一家水果店,老板昏昏欲睡的垂着脑袋,坐在门口。
感到有人来,立刻一个机灵就醒了过来。
容铮在水果店买了些橘子,橘子皮很红,表皮被里面的果肉鼓起,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口味大开。
晃神的功夫容铮回想起过去,他小时候家里人忙,专门请了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