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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信,女孩说她发现一件很恐怖的事情,难不成就指这件事。鉴定处的人很快就来了,技术人员将纸条和避孕套带走。过了一会儿,鉴定字迹的技术人员给容铮打来电话:“受害人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男性。字体很硬朗,每个末尾都很锋利,这是男性写字的特征。一般来说女性手腕力气比较小,写字的时候末尾很轻。”“知道了。”容铮挂了电话,看着所有展开的纸条,这些纸条里写着少男少女们青春的烦恼,也有许多阳光下的肮脏罪恶。有遭受校园暴力的学生;有不堪重负想要自杀的学生……没想过这样大年纪的孩子们,居然有这么多烦恼和痛苦。人民路中学的教育手法太过于极端,从这满满一箱子的纸条里、孩子们地控诉中看出学校的霸道和无知。学校的食堂饮食糟糕,价格昂贵,学校里的体育课基本上都是自习,挂着美术和音乐招牌的课,上课的都是数理化。这些孩子最大的也不过16岁,完全处于一个紧闭教条的环境。被压抑的学生们,采取暴力的纾解办法,懦弱的被人实施暴力,强大的对他人实施暴力,真是病态。更令人触目惊心地是,孩子们的描述里写着,他们中现在流行一个游戏。这个游戏是阶段性任务,每做完一个任务,就会接着另一个任务到来,最后的任务结局是终结。“这是苏国最近正在学生之间流行的一种死亡游戏,叫做白豚游戏。孩子们不知道从什么途径知道的。”舒墨沉吟了一会儿,徐徐说道。他将搜索到游戏的内容展示给在场的人看。“这一类玩游戏的孩子,基本属于心理、生理都还没有成熟的青春期孩子。这类孩子脱离父母的管制,对社会充满了好奇,很容易受别人的蛊惑和摆布。参与这种游戏的孩子,一种是抱着竞赛的意思,你敢我也敢。还有一类孩子属于心理极其脆弱,懦弱的他们只能在组织者的威胁下,顺从游戏组织者的所有命令。”“这些孩子不能中途退出游戏吗?”“游戏组织者会要求参与者提交裸照、家庭及学校信息,并且以此对参与者进行要挟。威胁他们一旦停止游戏组织者将会把裸照发出去,让他的家长和同学及其他所有人都看见。同时组织者还会告诉参与者们,他们会伤害这些不听话的参与者的家人,拿他们的家人性命来做要挟,让这些孩子乖乖听话。”“我看看,有这么邪乎吗?总共五十天,要求每天在凌晨某固定时间起床,看恐怖视频,听他们要求的音乐,画一张白豚的图,……然后自残,在自己的身上用刀刻一个白豚,还要对这只白豚说话,不允许和任何人交流,宣誓自己是一只白豚,最后自杀……”刚刚还不可置信的警员读到这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眉头紧紧锁在了一起,咬紧牙根最后狠狠地骂了句,“操他大爷。”“执行任务的孩子,长期处于睡眠不足,神不济的状态。游戏组织者向孩子们灌输许多反社会的理念,要求他们丢去自尊心,羞耻心,仇恨这个世界,崇拜死亡和痛苦。人民路中学的教育方法适得其反,长期被压抑的孩子们学业压力过大,导致心理崩溃。因此才被有心者利用,游戏传入了学校。那群长期处于边缘团体,不受他人关注的孩子,因为做了别人不敢做的白豚游戏,受到了同学的注目。”“但是现在还没有一起自杀事件……”“孩子们可能任务还没有到达最后一步,你该庆幸我们发现的早,他们可能会采取其他方式来排解。比如暴力,强奸。这种游戏,会让孩子们尽可能崇拜人性的阴暗面,崇拜性、暴力、死亡。”“太可怕了,必须要通知学校。”有人嗤笑:“就这破学校,还一堆家长塞钱把孩子弄进去,倒闭了才好。”他们刚说完,办公室里警铃大震,突然内室冲出一个人,一脸惨白地瞪大眼睛结巴着大喊:“出、出事了!”“什么事?”其他人涌上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屋里满是不安焦急的情绪。那人咽了口唾沫,道:“人、人民路中学,刚刚有三个学生集体跳楼。”话还没说完,所有人匆忙往外跑,跑了几步,才想起屋外的警车。案发现场周围全是学生的尖叫声,哭声荡漾在校园里,空气都停滞了。有个老人哀叹了口气,冲几个学生说:“这自杀的人,投不了胎,每天到死的那个时辰就要重复接受死时的痛苦。这是老天爷啊,不这种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他们来的很快,死亡时间就在十分钟前,十分钟前他们正在讨论那个该死的白豚游戏。聂建勋几个大跨步走上前,靠近尸体。三具尸体,一男两女,以扭曲的姿态躺在地上。一个脑袋朝下,另两个脸朝上。脑浆和血混成了一团,身体四分五裂,惨不忍睹。据周围的人说,人刚刚掉下来的时候还是活着的,手指还能动,有个女孩,脑袋摔成了两半,脑浆从鼻腔里往外流,她还哭着喊疼喊妈妈,不过两分钟后她就一动不动了,只是睁着眼睛,手指指着人群,像是在求救。聂建勋扯开女孩的两边袖子,左手的位置赫然刻着一只白豚,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身子里冒了起来。一股寒意爬上脊梁,寒毛都根根竖立了起来。他的胃部开始转着弯地翻腾,聂建勋终于忍不住,转过身跑到树林旁“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其他人开始跟校方沟通,舒墨眼角瞥见站在一边痛哭的女人,那个女人没有穿学校里教室的制服,不过周围围着的学生都在叫那女人老师。盯着那人的脸瞧了半响,随后舒墨走上前询问:“请问您是孩子们的老师吗?我是警察。”说着把证件拿出来晃了晃。那人点点头,泪眼婆娑地抬起头,一张如花的脸上,此刻所有的化妆品都糊成了一团,假睫毛也歪到了一边。“您、您好,不好意思。孩子们就是在我面前跳下来的,我、我……”话说半截,最后又把脸埋在手里痛哭。很奇怪,女人的表情,不仅仅是惊恐难过,还有一种愧疚的情绪夹杂在其中。意识到这个老师可能知道什么,舒墨冲容铮使了个眼色,随后他们一起到了一间办公室。女人有些踌躇地坐在沙发里,低着头,不停地用眼角瞥着舒墨和容铮。察觉到女人的视线,舒墨冲容铮点点头,容铮转身离开,留下了他们两个人。容铮离开后,女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一直僵硬的肩也跟着放了下来。“刘老师,你是自杀的学生们其中一个学生的老师是吗?你知道些什么吗?”舒墨问。“我知道。”刘老师拽紧拳头,咬牙切齿,果然女人知道些什么,不等舒墨再问,她着急地把自己所有知道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我跟年级主任,还有校长反应过,但是他们从来都没当回事。那个孩子,就是韩超,那个男孩子,我发现他长期被同学们欺负。”“你是怎么知道的?”“韩超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