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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这是机密,别说出去。”刘老笑着点点头,让他放心:“放心,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舒墨听了刘老的保证,便放了心,松了口气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耳朵。走的时候舒墨谢绝了刘老的盛情邀请,他和多米半点时间没浪,趁着夜色回了淮南市。这才出了五六公里,立刻变了天,天空被厚厚的云层压着,潮湿的空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不时地耳边传来沉闷的雷声,总让人觉得心里憋得慌,不太踏实,不安感就悄然无声地钻了出来。淮南市的高速依旧没有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堵了快两天了。周围民众情绪很大,好几次都有车想闯关,市里直接派了武装部队,守在高速路口。“这高速堵了,真麻烦。”多米皱着眉,不高兴地嘟囔。舒墨却不这样认为:“好事。”“怎么算好事?”摩托车慢慢地驶进市局里,舒墨摘下头盔,瞥了他一眼:“至少凶犯这几天出不了城了。”这会儿正巧白冰和魏威进来了,两人灰头土脸的,脏的不像话,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难以描述的臭味。白冰丧着一张脸,抬眼看见舒墨和多米从摩托车上下来,脸色抑郁极了。魏威走近了两步,支着下巴上下打量那车,“咦”了一声:“这车挺眼熟的。”多米摸了摸鼻子,心虚地低着头,心说可不眼熟吗,前几天还在你家停着。白冰叹口气:“人比人气死人,你们骑的摩托车,我俩是坐的牛车,哎呀我的妈,那臭的,无与伦比了!”说到情深处,还不忘捏住鼻子:“太臭了,那牛走一路拉一路!”“多好,纯绿色无污染,你不是一直提倡环保节能吗?”多米幸灾乐祸,听白冰说惨,他心里就美滋滋。白冰能动手绝不逼逼,起手就是一掌,直接拍在多米脑门上,多米当下就疼得眼泪花直冒。这人如果倒霉,喝口水都能塞牙,多米抱着头,眼泪花一直眼睛里打转,一脸的委屈,对着白冰敢怒不敢言,只敢小声地碎碎念。还没等他抱怨完毕,一声响亮的脏话划破天际。“傻逼!”多米捂着脑袋,谁这么大胆,敢在市局飙脏话。他抬眼就瞧见小萝卜被周鹏抱着,捂着嘴呵呵笑,像只偷乐的小老鼠。“骂谁呢?”他下意识地就给自己定了位。周鹏哈哈笑了两声,拿出手机晃了晃:“快来看,这傻逼是谁?”多米眯着眼睛上去看,看了一眼,立刻就咬牙切齿地去找舒墨,他就说怎么今早起床浑身像是被大车碾过一样。自己被捆成了个大粽子,仰着头,哈喇子流了一脸。他红着脸去追舒墨,这舒墨手脚灵活,每次他手指尖就要碰着了,人家一个转身,就躲开了。这一来二去,给他累得够呛,哭天喊地的要回镁国,华国人太狡猾了,简直欺负人。他抱怨了一阵,身后很快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铿锵有力,一听就是练家子。来的人挺着胸,迈着大步,面上覆了一层薄冰,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刚刚还玩闹的几个人顷刻之间都老实了。他身后的八字胡男人像老大爷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见到多米蹲在地上,那人便好奇地眨眨眼睛。“蹲大便呢?”多米:“……”他要定飞机票,马上立刻就走!舒墨瞧见容铮,连忙就跟了上去,容铮瞥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没说话。吕傅勋往后退了两步,把旁边的位置让出来,他捋着胡子,总觉得气氛有些怪。“尸体找着了。”舒墨简短地做了报告,把查到的可疑点都说了一遍,说到侯敬喝醉后无意间说到的领导,“我等了许久,也没见着他,看来是被故意拦住了。”容铮皱着眉,他皱眉太多次了,眉心一道川字纹尤为明显,像一道道刻进了肉里。他顿住脚步,迟疑了会儿:“你意思是,公安局上层有问题?”舒墨没吭声,低着头不说话,点到为止。容铮沉声道:“知道了。”说完极度冷漠的朝办公室走去。舒墨顿在了原地,抚了抚眼镜,意味深长地看着容铮离开的背影。“你这是失宠了啊。”林潇潇的声音从身后飘了过来。舒墨的背打直,转过身盯着她。林潇潇被盯着,说不出的有股子毛骨悚然的感觉爬上了背脊。她猛咽了几口唾沫,心里害怕,嘴上还是不服输。“别老想着巴结,人啊,就该老老实实看清楚自己的本分。”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目光上下扫了一遍舒墨,跟刮刀一样刮下了一层皮,意味深长地说,“有些人永远都注定了少了些什么,别努力去找。”她走到舒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伏在他耳边小声说:“有些东西,有些人注定是得不到的,平行线永远成不了交叉线。”说完她呵呵狂笑了一路,看起来心情极好。舒墨的眼镜反着光,看不出表情,他活动活动了肩膀,自言自语地问:“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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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六十四)矛盾
几个人讨论了下思路,将案子里的所有疑点集合在了一起。最后将案件定义为邪教杀人,嫌疑人是吕一鸣,不过令人发愁的是,吕一鸣有非常明显的不在场证据。“我们调查过,他在12月31日全天都有不在场证明。白天出席了个葬礼,晚上在一家教徒的餐厅吃饭。”“葬礼是什么葬礼,他需要一直在吗?”“那个葬礼搞得是欧式葬礼,那人生前就是教徒,死了自然找吕一鸣来主持葬礼。现场还有录像,至少上午八点,到晚上八点,他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晚上九点到凌晨,吕一鸣和他父亲一直在一家市中心的法式餐厅用餐。”法式餐厅?舒墨愣了一下,看向容铮,容铮似乎也正巧看向他,两人视线恰巧碰在了一起。还不等舒墨回一个笑容,容铮便冷着脸低下头看资料。这次的冷漠不是装的,舒墨辨认得出来,他转了圈手里的笔,若有所思地瞧着容铮的侧脸。吕傅勋争对刚刚的时间提出:“中间间隔了一个小时。”说完又沉默了,一个小时能做什么?“我查了下,从举办葬礼的地方到餐厅,路程大概要半小时,那晚上的路况不太好,加上堵车的话,差不多一个小时。”这话说出来,所有人都闭上了嘴,这感情吕一鸣有铁一般的不在场证据。“他没必要亲自动手。”舒墨摔下笔,“只要远程指挥人做就是了,而且之前我们分析过,很有可能是洗脑了其中一个家庭成员,让那个家庭成员帮助他完成,他只要下达一个指令,对方就会无脑地去做。”“查过他家里所有通讯设备,没进展。”周鹏摇摇头,叹了口气,“真他妈操蛋啊,知道了嫌疑人,却没证据抓他。”他恨得牙痒痒,要不是被雷局关着,他直接就上门把那神棍给抓回来。这话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了,主要这吕一鸣国籍不在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