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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鉴定处找过,可能没啥发现。”
鉴定处的人如蝗虫一般,他们到过的地方,绝不可能留下任何有用讯息,特别是上个案子出现了小失误,这次的标准简直可以说是3a级。
这床垫明显被动过,只不过应调查组这边的要求,后期又还原了。
“拿回去。”容铮把记事本递给吕傅勋,“用记歌词的方法来记日记,可以从歌词分析下这孩子这个月的心理路程。”
这下换周鹏奇怪了,容铮看上去不应该是知道这些小女孩事情的人啊。
容铮对他的疑惑视若无睹。
三人正准备离开,容铮长腿一,忽然又走了回去,周鹏和吕傅勋都疑惑地转过头看他。容铮手指指了指门,跟着他做了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动作,他把门把手给卸了。
周鹏:“……”
吕傅勋:“这里面有什么吗?”
容铮把门把手递给一旁的吕傅勋,没吭声,而是两根手指往洞里一伸,左右掏挖了阵,只看他蹙起的眉头忽然一跳,跟着手指间夹出了一张纸。
周鹏猛地跳起来冲上前,感叹:“神了,真神了!”
容铮指示吕傅勋拿出证物袋,小心翼翼地将纸放进证物袋里,跟着抹了把头上逼出的细汗:“刚刚转动了下,觉得有点奇怪。”
他们也不急着离开,又彻底把屋子翻了一遍,没想到叶天居然藏了不少东西。
衣柜里有一个夹层,夹层里有个相册,相册打开,全是叶天和别人的合照,其中有一张是班级集体合照,其中的一个男孩,却被脸上涂黑了,看起来十分奇怪。
周鹏纳闷了:“奇怪,她干嘛把别人脸涂黑,里面有问题。”
吕傅勋瞥上一眼:“可能是学校里欺负她的男孩子吧,倒是没什么奇怪的,打不过还不准人拿着照片戳两下,泄泄气?”
周鹏摸了摸下巴:“吕大师,回头记得把你照片给我份。”
吕傅勋:“……”
主卧和叶天的房间明显的不一样,入目的全是赤红,血喷溅得到处都是,显示这里之前经历过一场扭曲人性的大屠杀。
什么样的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在许多年以前,人们以为只有疯子才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杀人都是有目的的,为了巩固政治权利,为了欲望,为了利益……反正没人会平白无故地杀人。
而为了取乐去杀人……
华国人从前一直不承认自己国家里有变态杀手,按照他们的理解来说,这类人只存在于资本主义国家,腐朽的制度总会出变态。
但是历史总是出现不同的意见,华国历史悠久,各种政权更新,战争十分残酷,古代的暴君杀人取乐,有些帝王甚至到了一天不杀人就不能活的地步。刑法也是别出心裁,令人胆寒。
渐渐地,随着信息化的推进,许多案子进入百姓的视野,人们才惊奇地发现,身边既然有这么多的变态。
如何才能判断为变态呢,无序的杀人,毫无底线。
不停地折磨受害人,延长杀人时间。
这种类似于刑罚的方法,除了审讯用,就是享受于这种状态的变态,这可以满足他们的欲望。
仿佛这对夫妻又重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丈夫跪在地上,双手被束缚,没有了行动能力,他痛哭流涕,不停地哀求对方,却没换来半点心软。
他被迫看了一场折磨秀。
他的美丽妻子被放倒在床上,扒掉了裤子,被插入一根滚烫的卷发棒。
空气中弥漫着肉被烤焦的味道。
女人痛苦地哀嚎,疼痛令她丢掉了自尊,哀求对方绕过自己,或者是……杀了自己。
容铮皱紧眉头,虽然眼前只剩下一大滩血,但是他依旧能感受到那种痛苦,如果这是叶天干的,这个小女孩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残忍?
突然一个声音,唤回了他的注意力。
“之前你们注意到这个没?”周鹏蹲在地上,他面前是拉开的床头柜,手里拿着几张印着密密麻麻字体的纸张。
“什么东西?”容铮走上前问。
周鹏把那纸递给他:“一个课程。”
容铮拿过来看了眼,吕傅勋也凑了过来,他边看边念出声:“点石成金,让你的生活更上一个台阶。”
“一个鸡汤培训课程,骗钱的。”吕傅勋总结道,“类似于让一群人去上课,各种灌输成功学,鸡汤,让人们重新审视自己的过往。他们往往针对的阶层都是中产阶级,这部分人条件不错,渴望力争上游,拓展人际关系。”
培训课?
容铮的脑子里冒出了传销组织的洗脑课程,看了眼手里这份宣传资料的宣传内容,有很多本地的大企业家极力推荐,还举例说明上完课程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和家庭关系变得融洽,夫妻关系变得和谐,在公司的职位升高,业绩上升。
在资料的末尾,这个组织还承诺自己的所得入,将会有一半交给慈善机构。
看起来像是一个十分正规又富有良心的机构。
“这个课程看起来很不错。”容铮起资料,看表情十分感兴趣。
“不是吧,老大!”吕傅勋愣住,以容铮的智商,应该不会被这么明显的假宣传感动啊!
“我拿回去研究研究,看组里谁比较合适,让他们去上上看。”容铮笑了笑,“没准,会有意外获。”
下午五点过,天就暗了下来,最近周围城镇老下雨,使得这淮南市的空气都重得很,令人窒息。
老爱撞树的老太太被找到了,听警察要问情况,特别积极的配合,对方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老太太对叶家人的总结,就一个字。
怪!
问完整合了下信息,这叶家管叶天特别严格,孩子没周末,有空就去各种补习班,天没亮,就听见女孩在家弹钢琴。
有几次老太太还听见过吵架,是两夫妻吵,吵得特别厉害,声音特别大。
主要这女主人想把家里的老奶奶给送到养老院去,这丈夫呢,不同意,两人就这事吵得没完没了,后面女人就扯为了这个家的付出,什么梦想啊,爱好啊,扯了一大堆。
第二天再见到,两夫妻都跟没事人一样,笑呵呵的。
老太太说完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最近这家子变好了些了,又闹腾出这么一件事情,真是造孽啊!”
吕傅勋没接下话,问:“有见过其他陌生人出入他家吗?”
老太太摇摇头,说没有。
吕傅勋拉着老太太的手,轻轻拍了拍:“大姐,您再想想,这人看上去挺温和的,很友善,见人就笑,不生分,长得也挺帅气的,见了您一定不会忘。”
老太太努力想了会儿,在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