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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键盘党们,也就是看个乐呵,吃瓜群众好不容易看见一个明星的黑料,赶紧抓住放嘲讽。明明只是嫌疑人,却已经被钉上了,渣男,杀人犯的标签。后来这个大牌男明星实在忍无可忍,发了个通告,又是一波嘲讽。
事件的结束,是男明星最后发了封自杀信,以死证明清白。
幸运的是,男明星对身体构造太不熟悉,一刀割下去,没找准动脉血管,被及时送往医院,救回了一条小命。
到此,事情闹大了,余宏军的正队长头衔被扒了,朱虹成了炙手可热的王牌记者,直接升成了女主播。
有时候血馒头,就是那么好吃,凶手查出来是这个女明星的童年好友,玩sm,一时太过,弄死了女明星。然而却没人关心结局,只有三个被冤枉的男人,背着杀人犯的阴影活得人不人鬼不鬼。
余宏军看着朱虹就咬牙切齿,晃了晃手,扯开她嘲讽:“朱大主播,什么时候需要您亲自出马了,你猜猜要是其他记者接到你被警方扣押二十四小时,会有何感想?”
朱虹脸上毫无惧色,而是正色道:“我们有知情权。”
余宏军冷笑:“夜闯公安局,发挥你的知情权?”
朱虹微笑了下,脸色有些尴尬,不愧是做记者的,立刻换了个话题,先是冲余宏军撒娇,跟着套近乎,见余宏军面色好了些:“最近听说你们手里头有个大案子?”
余宏军瞥了她一眼:“你消息倒是灵通。”
朱虹笑了笑,没搭话。
余宏军冷哼一声没再搭理她,径直去了停车场。
朱虹见余宏军走了,心里有些着急,眼角瞥见了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立刻走上前叫住了对方:“这位警花美女,能给透露点吗?”
林潇潇顿住脚步,看向朱虹,朱虹装可怜:“我这拿不回去消息,一定要会被台里给骂死。”
林潇潇皱眉,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见余宏军那头按车喇叭。
朱虹笑了笑,悄悄递了张卡片放在林潇潇手心里:“等您有空要联系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说完又怕林潇潇回头丢掉,谄笑着拉住林潇潇手臂,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您放心,我一定保密,不会透露出去消息源,而且还会给您支付一笔满意的报酬。”
报酬,林潇潇心里跳了跳,她不缺钱,却缺点买奢侈品的钱。但转念一想,如果自己透露消息,一定会给队里带来负面影响,首当其冲受影响的就是容铮,想到这里,刚刚要吐出口的词硬生生给咽了下去。
林潇潇拿着名片,迟疑了一小会儿,思索半天最后还是把名片放回兜里,转身走了。
坐进车里,余宏军就问:“她找你问什么?”
林潇潇摇摇头,系安全带。
余宏军不太放心追了句:“她的话你别信,也别和她联系,这女人吃肉,骨头都要嚼碎吞进肚子里,不是啥好对付的。”
林潇潇往外看了眼,朱虹正伸手,咧开嘴笑着冲他们招手,她唇上涂着猩红色的口红,脸涂得惨白,夜里白惨惨的灯光打下来,说不出的阴森可怖。
林潇潇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咽了口唾沫,拽紧安全带保证道:“不会和她联系。”
夜里风一阵阵吹了过来,将街边的小曲儿声引到了整条街。倪大爷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一下一下打着节拍,不时的还跟着哼上两句,好不惬意。
对面的几个年轻按摩师,正腼腆着和周围的大爷大妈聊着天,空气里透着股悠闲美好的气息。
晚上这会儿宁静中带着热闹,嘈杂间又带着寂静。
容铮、周鹏招了几个信得过的人进会议室。
他们也不多废话,直接说了关于他们发现培训机构的事情,已经联系好了机构人员,问哪个愿意去。
说完,把培训机构的宣传单发了下去。
宣传单主要介绍参加课程后会到达如何如何的成果,各种业界大牛现身说法。这样一个课程,可以让人破碎的家庭再重组,摇摇欲坠的夫妻关系再和谐,濒临破产的公司再扩大……
简直就和童话一样,这么完美功效的一个课程,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参加的。想要参加必须有两个条件,一个是高昂的学,再一个是必须要有中间介绍人。
看完所有资料的众人,站成了一排。
周鹏问,谁愿意去,没人吭声。
容铮面色不太好,咳嗽了声,清清嗓子。
“不是。”吕傅勋出口解释,“看这种广告传单,多半就是那套摧毁心理防御的洗脑伎俩,我们对于自己的自制力没把握,万一被反洗脑了怎么办。”
周鹏摸了摸下巴,看向容铮,觉得吕傅勋言之有理。
吕傅勋建议:“这样吧,谁觉得自己行,站出列。”
舒墨还在仔细研究资料,忽然觉得袖子被扯了下,转头望向被扯动的方向,顿时傻了眼,怎么所有人都站在他后面?还排成了一列?这是干嘛?
“咳。”刚刚拉他的魏威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轻轻咳了一声,小声解释,“周队他们说,谁自愿参加课程的,主动站出列。”
“站出列?”舒墨扫了眼周围,只有他站在最前面。
周鹏似笑非笑地看着舒墨:“恩,小舒果然好样的,非常积极。”
舒墨:“……”
舒墨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人性的丑陋和黑暗面。
容铮平时冷冰冰的脸上难得的隐隐带些笑意,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舒墨身边:“别担心,只是去找线索,不会让你去只身冒险的。”
最后还有些不放心,红着耳朵添了句:“我会一直跟着的。”
舒墨望向他,迟疑了会儿点点头,答应了。
散会就让大家伙休息去了,他们休息的地方就在市局的办公室,军绿色的行军床铺了满地。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跑了一天,这脚臭味,可谓是十里飘香。
舒墨喘了口气,手腕一紧,就被人拉着手进了隔壁的小房间,小房间是独立的办公室,一进屋就犹如进了花房,隔绝了臭气还有股青草的清新香气。
舒墨回过神这才发现屋里就两人,容铮红着耳朵踌躇着低头看着自己的鞋,他悠悠地看向容铮,似笑非笑地问:“有什么事吗?容队?”
容铮僵硬着直起身子,看向舒墨,摇摇头:“没事,你睡那儿。”
说完容铮指着屋里唯一的沙发,那沙发可以是沙发床两用沙发,容铮三两下把沙发弄成床,跟着铺上被子,再仔细的检查屋里的暖气装置。跟着招手示意舒墨过去,舒墨心里七转八回默默看着容铮在他面前沉着脸,一副冷冰冰的态度却说着关心的话,忍不住起了坏心。
“我把沙发睡了,那你睡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