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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肚子被切开,里面的内脏装在几个小玻璃瓶里,太恐怖了!”
杨妈妈说到这里,实在说不下去了,断定这肯定是从培训班学来的:“他还总神神叨叨的,说是老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着他。”
舒墨安抚了下妇人:“也许他只是在研究生物构造,对生物学感兴趣。”
杨妈妈撇了下嘴:“牛牛是文科生,怎么会对生物感兴趣?”
舒墨听到这,就没再吭声了,他想了一会儿,冲杨妈妈笑了下:“杨妈妈,你还记得昨晚上最后见着他的时候他什么样子吗?”
杨妈妈回忆了下:“穿着睡衣,不到九点就回屋了,说是学习,我看他屋里的灯十点过就熄灭了。”
舒墨摸了摸下巴:“那时候你有听见什么声响吗?”
杨妈妈眯起眼睛,思索了一阵儿,想起什么拍了下手:“有的,忽然听见楼下车的防盗铃响了。真挺烦人的,最近楼下那车一到晚上十点过就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听到这里,舒墨心中有了想法,为了印证想法,他到了杨世杰家楼下看了看,杨世杰家住在三楼,这个楼层不高不低,摔下去人摔不死,倒是能摔个断胳膊短腿。不过修的空调框正好将这几层都连在了一起,不用身手很好,就能顺着管道往下爬。
“这小子没事就偷偷从家里跑出去,也不知道去干嘛,看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白冰顺着管道爬下来,大力拍了下手上的灰。
舒墨不置可否,眯着眼睛朝后走了几步,往楼上望:“他从家里出来会去找谁呢?”
容铮抽了口烟,面色沉重地对着舒墨说:“不知道,他们家里人都不清楚他平时的交际圈,和孩子接触都不多。”
舒墨闻言点点头,父母太忙,没办法顾虑自己的孩子,如果按照他的经验来说,这类孩子一般会有几个好友外加一个秘密基地。
杨世杰卧室里有一排架子上面放满了各类昆虫标本,舒墨拿起其中一个知了的标本,翻来覆去看了下,忍不住有些咂舌:“这个处理手法相当专业,不像是一个才接触标本制作的人能做到的。”
容铮:“那说明这孩子其实对这类东西很感兴趣?”
舒墨摇摇头,抿着嘴没说话,而是走到放在地上的鞋盒旁边,鞋盒里老鼠的尸体狰狞地躺在里面,他从兜里拿出一支看外装就价格不菲的钢笔,面无表情地用笔头戳了两下老鼠的尸体。
容铮跟着他蹲下身子,瞧了一眼,忍不住捂住鼻子,不仅仅是生物腐烂的恶臭,面上还有几只白白胖胖的蛆虫在蠕动。
舒墨将笔回,直接一个转身干脆地扔进垃圾桶里。
容铮看了眼扔进垃圾桶的笔,转过头看见舒墨两条细眉皱在了一起,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皱紧的眉头。舒墨一直沉浸在思考里,突然被人碰触猛地反射性朝后一个翻身跳退了两步,等回过神,才意识到刚刚动作是容铮。
刹那间,两人之间空气充满了尴尬,容铮错愕地张大嘴,对刚刚舒墨灵活的动作有些不敢置信,虽然他知道舒墨身手还不错,但是刚刚的反应速度,实在是有些逆天。
容铮讷讷地回手,将手背在了身后,将满肚子的疑惑和不解都咽回了肚子里。
容铮深吸一口气,微笑了下:“有什么发现吗?”
舒墨睁大眼睛,仔细看了下容铮的表情,容铮的面部实在有些僵硬,见容铮没在提起这个话题,他也只能闭上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然后眨了眨眼睛,当做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指着桌上的昆虫标本,和地上的死老鼠标本。
“昆虫标本处理手法很专业,尸体没有腐化的情况,而老鼠的尸体很明显,处理手法极其稚嫩,看上去两个东西不是一个人处理的。问题是哪个是杨世杰处理的?另一个又是谁弄的呢?”
容铮闻言摸了摸下巴,陷入思考,他拿起昆虫标本,对着太阳照射,晨光很慵懒,很快撒了他一身金光,他微笑了下,指着标本下的一行小字:“没准这个叫管信瑞的人可以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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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九十四)新证据
管信瑞是人民路中学初三、十四班的学生,班级按照成绩排列,十四班在学校属于吊车尾,里面的学生基本属于学校放弃的对象,大多成绩都很差,家庭条件也极其一般。
他们找到学校的时候,这个孩子没有去上课,然而学校并没有声张,甚至连联系家长的动作都没有。
问起来,只是支支吾吾地说,这帮子学生太不服管教,经常逃课他们也无可奈何,最后直接把责任推到孩子自己身上。
吕傅勋听了这话,忍不住带着气摸着胡子,对着校长阴阳怪气的就是一阵“嘘寒问暖”。
指望这样的老师了解孩子们的动向是不可能了,只能询问班里的同学,好在几个人长得都还眉目清秀,孩子们也不把他们当坏人,愿意和他们搭话。
根据学生们的话,他们眼前出现了四个人的名单。
管信瑞,杨世杰,苏涵,周天华。
据同学们说这四个人关系很好,形影不离,做什么事情都是在一起,而且他们做事情总是神神秘秘的,不愿意别人加入他们的小团体。
还有个挺令人怀疑的事情是,他们中排名老四的周天华曾经和人吹牛说他们最近有个十分令人惊叹的探险。
至于什么内容,他不肯说。
这四人今天都约好了一样,没有在学校现身,除了管信瑞家长联系不上,另两个孩子家长都说孩子昨晚说晚自习完了就在学校住,再一查学校的住宿记录,几个孩子都没有登记。
“探险?”舒墨摸着下巴,直觉这里面有问题,跟着联想到孩子们的突然失踪,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翻了起来。
手机恰在这时响了起来,那头的声音着急地传了过来。
“头儿,出事了!我们让管信瑞家附近派出所去联系下,然后他们去了后,发现这家人都不在家,就在他们打算离开的时候,你猜怎么着,居然在管信瑞家墙上发现了血手印,现在他们正联系房东,打算进屋里查看下。”
舒墨往外走了两步,忽然眼角瞥见拿着书被罚站在走廊上的黄霸天,回想那小孩滑稽的模样,逗弄的心思跟着就起来了。
黄霸天一张脸皱成了一个包子,全是褶子,愤怒地揉搓着手里的数学书,好像和上面的数字有着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