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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这种汤药,他们立刻产生了幻觉。
这种幻觉有种魔力,让他们疯狂振奋,他们渐渐失去意志沉迷于汤药带来的幻觉、刺激与快感,被汤药包裹后渐渐上瘾,这个时候他们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不过这时候已经晚了,他们已经离不开这种汤药了,离开就意味着自身事业和家庭的毁灭。
从始至终丁国庆和金唐春还有着一丝理智,不过理智太渺小了,很快被自身的贪欲给压倒。
祭奠仪式也越来越血腥,最开始是活的动物,跟着是动物幼崽,不知道怎么地,他们参与仪式的时候,也会跟着越来越兴奋,他们开始渐渐对学到的科学观念产生质疑,他们开始相信,有神,有地狱,生命可以轮回,他们是被选中的高等生命,而其他的不过是神的遗弃对象。
忽然有一天,洪永烈有些神秘的告诉他们,今天的祭奠与众不同,他们将会迎来神的使者。
那天的景象丁国庆和金唐春永远不会忘记,进入神堂后,他们发现这次的祭祀物品居然是一对母女。其中作为祭品的母亲他还很眼熟,是之前为了孩子的升学问题找过他的家长。
金唐春也有印象,前几天他拿到过一份关于这对母女在闹市中被当众掳走绑架的卷宗,这几天这对母女的照片也被刊登在各大媒体上,想说不认识是不可能的。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闹得全城沸沸扬扬的当街抢人事情的受害人,就在他们眼前,显然这次祭祀的安排人就是绑架者。
虽然他们震惊,甚至有些害怕,但是他们还是选择了沉默,成了真正的刽子手。
母亲还很年轻刚满34岁,是个业余模特,身材很好,也很漂亮,她有两个孩子,一个十三岁的男孩,正在人民路中学读书,还有一个才五岁,是个女孩,现在就在她身边。
母亲被捆在床上,身上被血涂满了各种咒符,而那个女孩则是一直乖巧的被洪永烈牵着。
女孩很平静,甚至还在笑,她以为这是一个游戏,最近电视上播着会骑扫帚的神奇魔法师,她认为现在是在一个关于魔法的真人游戏。
所谓的神的使者,就是刚从美国归来的吕哲彦,吕哲彦没有和他们一样戴上面具,大大方方地把自己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接下来就是使者吕哲彦亲自为大家展示,如何获取他所谓的能通向冥界的“神奇汤药”的原材料,吕哲彦当着众人的面,将小女孩杀害,然后将小女孩的母亲折磨了一个小时时间再杀害。
杀人手法十分残忍,他们让女人活了很久,让女人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杀害,跟着当做原材料切碎丢进熬煮的汤药大锅里。
吕哲彦说,这种方法能让原材料更加鲜美,就和吃猴脑要吃活的一样,吃刺生要吃新鲜的,他们需要让他们的食材保持活性,痛苦,绝望,恐惧都是保持食物细胞活性的秘方。
丁国庆和金唐春回忆到这里,痛哭流涕,跟着就开始疯狂的呕吐,几乎要把内脏都吐了出来。
一直以来,他们都属于一种活着和死去之间,神变得麻木,他们变得癫狂,兴奋,这种心情是集体性的,他们也解释不清楚,为什么当时会着了魔。
听了两人的描述,审讯人员深深地对看了一眼,眼下都是震惊。
人民路中学既然成了这帮子吃人的恶魔的捕食场!
根据他们交代的祭奠次数和死亡人数,两人和现有资料一核对跟着不由地心惊胆战,根本不敢想象眼前这帮子人居然敢真的杀人食肉,根本……就是不是人了!
同一时间被审讯的吕哲彦就没丁国庆和金唐春那么好对付,可能是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干脆闭紧了嘴,怎么也不张开,沉默以对。
汉斯教授对吕哲彦表现出了非常大的兴趣,在审讯吕哲彦的时候一场不落下的围观,偶尔会提出一些建议很指导方向。
他们先是去寻找了吕哲彦的童年。
吕哲彦年纪还小的时候,父母因为国家动乱变卖了家产,带着他和两个弟弟妹妹找了关系,出了国,到了一万公里以外的美国。
那时候太乱了,他们找的关系把他们送到美国,拿了钱跟着就消失不见了。
吕父和吕母在美国白种人天下成了让人瞧不上眼的三等公民,这时候种族歧视十分厉害,别人见着他们与众不同的外貌,就骂他们是蛆虫或者是蝗虫。
没有钱没有住处,连吃饱饭都不太可能。
那时候的吕家一家人体会了人情冷暖,感到了在异国他乡没有同胞的辛酸,吕父吕母都是大户人家出生,天生的老爷公主命,上半辈子没做过啥粗活。
到了美国后,为了养活自己和孩子,他们蒙上了自己的脸,穿上厚厚的衣服将身体裹住,不再暴露出和别人不同的肤色和外貌。
他们开始做起了体力活,赚的钱不多,三个孩子养起来很艰难,孩子们在这里语言不通,没法读书。唐人街里有一群和他们一样生活都很艰难的人,他们一合计,干脆让孩子们组成团去富人区赚些钱。
说是赚钱,实际上带他们去的人,指着他们去干下三滥的事,年纪小的装可怜去乞讨,大的就训练他们去偷去抢,这种半大的孩子被抓着了也就是打一顿,没有警察局会拘留。
没过多久吕父因为心里的落差太大,就添了新毛病,喝酒。
喝了酒后,吕父就变成了另一个人,狂躁易怒,动不动就打人,家里的孩子们哪天出去没弄到钱,导致吕父买不了酒,到家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后来吕哲彦干脆要不到钱的时候,就带着弟弟妹妹随便在街上找个地方睡了,得回家挨打。
那年冬天很冷,吕哲彦没弄到钱,他弟弟妹妹也没讨到钱,三个人就只得到了一个干巴巴的面包,那面包整个被冻硬了,咬一口牙齿都快掉了。
孩子们很冷很饿,但是很善良,看见了一只被人用小石子殴打的狗,便救了下来,还把仅剩的面包喂给了它。那狗吃了后便跑走了,三个小孩失望地等了会儿,没见狗回来。
天越来越暗了,他们没了食物,也没讨到钱。
三个小孩不约而同的想起吕父醉醺醺的样子,根本不敢回家,三个小孩干脆找个角落抱成一团取暖,那个时候他们穿的很单薄,那天夜里天上下起了雪,吕家以前在华国的南边,孩子们没见过雪,觉得稀奇又好玩。
雪很漂亮,也很残忍,大自然很无情,三个孩子玩了一会儿,冷得受不了,想去开着的店里取暖,却被店主赶走,那些人骂他们又臭又脏的亚